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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爱情从未开始】

作者:不详字数:2.6万

一直以来,我都不齿于那种所谓的软骨男人。

在我眼里,男人,本应该就是活得潇潇洒洒的。

没有钱,就应该凭自己的本事去挣,何必为着几个臭钱就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而成为女人的玩物呢?每当我从新闻上看到那些有关于「牛郎」,「二爷」

的消息的时候,我就会打心眼里对他们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堂堂七尺之躯的男子汉,又怎么可以在一个女人脚下委曲求全呢?!他们,简直是男人中的败类!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有一种软骨男人是可以这么做的。

认识琴熙的时候,我才24岁,一个还在大学读硕士,涉世未深的黄毛小子。

可以说,我和她的相识的确是一种缘分,但是,我们后来成为男女朋友以及再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就是我刻意强求的了。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原来老人家的说话并不是那么没有道理的。

那时,琴熙已经31岁了,可以说,她非常的老成、经验丰富,亦或者可以说,她精于人情世故。

试想想,这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不单单只是年龄上她大过我七岁多,更重要的是她丰富的人生阅历让她很清楚地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而我,还只是处于一种只要爱情不要面包的年龄。

有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就是总对年纪比我大的女人有兴趣。

那些小女孩子或者就算是同年的,无论她们再怎么漂亮可爱,在我眼里也只是如同邻家小妹一样。

我可以照顾她们,保护她们,但是,要我动心却根本不可能,我无法让自己爱上她们。

而由始至终,我就是喜欢年纪比我大的。

或许,我喜欢那种成熟的韵味吧。

曾经,有一个得道多年的高僧曾为我算过命,说我命中切记不可以和比我年纪大的女人发生超越友谊的关系,他说「宁可小十载,不可长一岁」,否则便是桃花孽缘,会让我身败名裂,云云。

可是,当那种感觉侵袭我的大脑的时候,他的劝世良言我都会通通抛诸脑后。

哪管日后痛,只记眼前欢。

我想这也是众多男人生命失败的根源所在。

看看古今中外,多少英雄豪杰不是败在女人手上?!女人,真是上帝为男人创造的克星,而琴熙,就是专门克我的那一个。

琴熙并不是属于美女的范畴之内,但是在M这个城市里,她绝对是属于抢手的那一类。

也不是说这个城市就没有美女了,好歹国际知名杂志也将M纳入了世界美女汇集的十大城市之列。

但琴熙的确是有一种女人的韵味,一种让男人无法忘怀的韵味。

她绝对可以勾住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的心。

我相信,她也是一个可以轻易让男人为之效命的那种女人,这一点不单单只是在我身上得到了验证,那么多男人皆是如此。

也无怪乎查尔斯王储会中意卡米拉了。

看来,女人的样貌似乎并不具有决定一切的力量。

我们的话题是从她的前度男朋友开始的,我们聊过很多很多,都是关于他。

从她的话语中,我相信,这个傻里吧唧的黎巴嫩人绝对是对她好得没话说。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可以在零下四十度的温度下,在M市最繁华的C大街上满街找她,居然还被他找到了!因为她只喜欢身形好的男仔,所以他每天坚持锻炼身体一个小时,从来没有间断过。

我想,男人的毅力有的时候都是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的吧?!后来我问琴熙,为什么跟他分手,一个对她那么好的男人。

琴熙说,他太没有上进心,做生意做不了几天就支持不住了,念书念了一阵也每天逃课。

她说她不可以把自己的前途托付到这样一个男人身上。

没错,30岁的女人了,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也是无可非议的。

我问,如果他可以为你改呢?我相信一个可以坚持天天健身的男人不能说是一个没有毅力的男人,她告诉我,那也不行,因为和他分手以后,她爱上了一个她念硕士班的老师。

她说,这是她这一生中真正明白什么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其他的男朋友都只是喜欢,只有那个老师,她才是真正地爱上了。

而后来,这个暂且叫做老师的男人,也成了我命中注定那个让我活在屈辱里的男人。

我问,为什么你和那个老师没有发展呢,既然在课堂上他那么地关注你?琴熙告诉我,因为他没有任何其它表示,无论是上课喜欢喊琴熙回答问题,还是课后很关心琴熙的学习,都是可以理解成为一个老师对于学生的正常关心。

就算即便是期末考试的时候,他将手机留在琴熙的考试桌上,然后自己离开教室,不久手机就响了。

我想,作为一个监考老师,没有理由不知道,监考的时候是不可以将手机留在考生的桌子上的吧,更不可能不关机吧?但在琴熙看来,这一切都不算是表示,她的理由很简单,既然他不追她,难道还让她倒追么?于是,琴熙和那个老师的关系也随着课程的结束而结束了。

再后来,她就遇到了我,这个逐渐开始痴迷于她的家伙。

其实,我和琴熙也是同学,在这个大学里,和我同过学的最老的学生是六十好几,所以比我大七岁的她和我是同班同学并不是一件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然而,学校里同班同学并不是有什么很多交流的,大家选同样的课所以聚在一个教室上课,上完课各自走人。

大部分和我同过班的同学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但或许是我前世欠了她的吧,所以我今生一定要还回来。

我们相识并成为了朋友,然后聊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那个周末,我们看过国际烟花比赛,我留在了她家里没有回家……我们以男女朋友的形式在一起了,却根本不算是男女朋友。

因为她非常不喜欢让她的朋友知道,我,这个她的所谓的新任男友比她小7岁。

我们出去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别别扭扭,不准我牵她的手,不准我和她有任何亲昵的举动。

即便是在车里,我想吻她,她都怕被人看到,老大不愿意的。

有的时候我真不明白,既然我们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东躲西藏的。

姐弟恋就这么地见不得光么?!但是她告诉我,她家里人是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而我也知道,我家里人也是不会答应的。

谁叫她不是王菲,我不是谢庭锋?!不过就算是锋菲最后不也是结束了么?!如果一段恋情,大家都知道不会有结果,那么彼此之间就不会再重视这份感情了。

我想这也许是很正常的道理。

逐渐的,我们在一起,就只是单纯地变成了性关系。

那阵子,刚好上完课,放了暑假,于是我们毫无忌惮地几乎整天做爱。

一日做七次有过,一次做一个半小时也有过,除了开车去超市shopping一下,我们差不多日日夜夜都粘在床上。

其实,任何东西做久了都会腻的,不是什么都好似吃大米饭一样可以天天吃的。

所以,我打算玩点新花样,也不怕让她知道我的性趣了。

反正她也说过,人生在世只有一次,干嘛不多经历一些事情?当我第一次告诉她我的性取向的时候,她还是吃了一惊,但是我看得出,显然她还是很兴奋的。

她拼命地要我教她什么是我所谓的SM,要我给她看我相关的网页,包括里面的文章,相片,电影。

起初,她会觉得某些地方很恶心,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但也只是望望,然后什么都不说,继续看下去。

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地都睡着了,只是我知道,当我第二天天亮醒来的时候,她依旧坐在电脑前,要不是我喊她休息,只怕她还会继续。

拉她上床之后,我陪她继续睡,直到下午5点左右我们才起来。

「去给我做东西吃,我饿了」,她的语气不似往常了,根本是在命令我。

我暗自得意,没想到,看样子,昨晚她看的东西已经在她脑袋里起作用了。

等我做好饭返回的时候,她居然还在继续看着。

原来有的时候性这种东西不单单可以只是吸引男人的。

「老婆(不用说了,虽然不是,大家都这么叫的),饭做好了,过来吃啊」

我很有礼貌,象一个waiter一样地对她说。

她歪着头看我,半饷才来一句:「原来你就喜欢这个啊」,说罢,起身就往厨房走去。

我赶忙跟上,陪着她一起落座。

当我刚刚坐下,她厉声问我:「是不是很想做我的奴隶?!」

我看得出,她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反问道:「如果是真的呢?」

她想想了,突然对我骂道:「如果是奴隶,哪里有资格和主人坐在一起吃饭?!跪到桌底下去给我按摩脚!」

我眼睛直盯着她,她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我,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而我的内心却挣扎不已,其实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女人的奴隶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作为一个SM爱好者,我并不愿意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主人。

我觉得SM和性一样,我要求的是,先爱后性。

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之上的SM不是我所要的,虽然我和她之间那所谓的爱情是那么地值得推究。

但我至少明白,我不介意做她的奴隶,因为,我真的爱她。

而,一旦做了奴隶也就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我和她的关系很有可能改变。

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但是照她现在这么快进入角色的进度,我想,我和她的关系可能会变得非常危险,我是指,那将会是一种非常不正常的关系。

不过,那难道不又是我所期待的么?正当我依旧在内心争战的时候,她打破了僵局,「我看了你以前写的SM文章,你写你很想服侍你将来的老婆,如何伺候她,那都是你自己真实的想法然后写出来的吧?是不是?那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啊,让你服侍我啊。怎么,还不愿意么?你也看到了,那么多男人想做女人的奴隶,我要找也不是找不到啊,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就跪到桌子底下去!」

我知道,这确实是我期待已久的时刻,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做任何女人的奴隶,虽然这种想法已经在我心里存在过很久了。

默默地,我跪了下去,爬到了桌底下。

分明的,我听到了她的几声冷笑。

她毫不客气地将脚放在了我身上,彷佛我就只是桌子底下的一个搁脚凳。

我静静地给她揉着脚,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到她说「剩下的就是你的了,记得把碗洗干净!」

说罢,将她的脚从我手里抽出来,转身回房间里去了。

我爬了出来,看着桌上剩下的菜,和碗里她吃剩的米饭,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晚餐了。

这顿饭,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吃了点什么,我只是在想,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爱过我?她爱的还是她的那个老师吧?!和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有一个可以让她纵欲的男人,或者?是她在发泄无法得到老师的怨愤?吃完那顿晚饭,洗干净碗,我回到房里。

琴熙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这是她最喜欢的看电视的姿势了。

我也打算上床陪她,当我刚刚上去的时候,她望着我又骂道:「你上来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地板有多久没有抹了?!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啊?!」

看样子,我已经变成她身边一个全职打杂的了,洗碗、抹地板、吃剩饭,这感觉真的好似旧社会的地主老太婆对待家里的长工一样。

抹完地,洗完澡(她最爱干净了,绝对不会允许我的臭汗弄脏她的床单的),我又回到房里。

她依旧在看电视剧,我想,现在可以让我上床了吧。

我爬上床,躺到她身边。

我突然有一种真的当她是自己女主人的感觉,我象一只小猫一样靠到她怀里,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着她。

她将她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我身上,突然间,我发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怎么,床是奴隶待的地方吗?躺倒床头的地板上去!」

我无言,既然选择了做奴隶,就要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

我起身,下了床,躺到了床头。

不一会,琴熙坐拢过来,她坐在床边,从上面望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就对了,这个位置就是最适合你的了。以后记住了啊,你就躺在这里了,晚上睡觉也睡这里。我以后啊,上床下床的时候就可以踩你这个脚垫了。」

说罢,她就将脚放在了我身上,右脚踏在我的胸口,左脚整好踩在我的阴部。

象征着男人标志的我的私处,就如同肉垫一样被她踩在脚下。

然后,她不再理我,继续看她的电视,只是不时地,她踩着我阴部的脚会前后搓动,似乎在玩弄着我的阴茎。

她看电视剧真的非常认真,会随着剧情笑或者紧张,我仔细地观察着她所有的表情,而她根本就不看我一眼。

或许,她真的当我只是她脚下的一块舒服的垫脚的垫子了。

是啊,又有哪个正常的人会在看电视的时候总是望自己脚下的脚垫呢?只有在她看完一集的时候,才会望我一眼,对我说「完了,换下一集去。」

然后松开脚,让我去换碟。

看到后来,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松开脚,然后踢我一下,就算是告诉我一集完了赶紧去换碟。

而我,却就如此乐此不疲地服侍着她。

也不知道看完了多少集,她说她要抽烟了。

虽然曾经她答应过我不再抽烟,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起了些变化了,我知道奴隶是不可以反抗主人的。

我拿给了她她的摩尔烟,并帮她点着了火。

「烟灰缸勒?」

她皱了皱眉头「抽烟不拿烟灰缸的么?!」

我直怪自己粗心大意,转身准备去拿。

突然只听她说「不用了,才忘记,你不就是烟灰缸么?过来跪好就好。」

我突然间觉得屈辱万分,我感觉自己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她愿意把我用作什么我就是什么的工具。

但是同时,我的心里却欣喜万分,我就是渴望她如此对我。

说真的,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一方面,我把男人的尊严和面子看得非常重要,而另一方面在自己所爱的女人面前,我却可以毫无保留地为她做这做那,甚至,是做一个烟灰缸。

男人,真的是贱的么?「仰头,把嘴张开」

她命令我道。

我发觉,琴熙似乎越来越不想和我说话了,每次都是那么简单的几句,除非是吼我的时候。

也难怪,人哪里有那么多话和自己的工具说呢?工具的任务就是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就够了,只不过是主人工作时的用具。

而我,就变成了她的一个用具吧。

她抽着烟,看着她的电视剧,不时地,会把烟灰弹到我的嘴里,除了第一次弹的时候,鄙夷地看了我一眼以外,以后再也没有看过我一下,完全和一个人平时使用烟灰缸没什么两样。

或许,她在鄙视,一个男人怎麼可以下贱到做一个女人的烟灰缸吧?当她快要抽完的时候,她命令我合起牙齿,张开嘴唇。

我照做了。

然后,她毫不客气地将烟头在我门牙上熄灭,还拧了拧,火就烫到了我门牙的牙肉上,我失惊地叫出来,站起身。

「叫什么叫,这点痛都忍受不了,怎么做我的奴隶啊?!还有啊,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这么大声叫,想吵醒我的邻居喊警察来是不是啊?!过来跪好!」

我不敢出声,只得又跪在她的面前。

「张开嘴」,我依言张开了嘴,她顺势将烟头仍到我嘴里,然后用一种犀利的眼神望着我,命令道「吞下去!」

我将烟头含在嘴里,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天啊,我最心爱的女人居然将抽过的烟头扔在我的嘴里还命令我吞下去?!我心里左右不是滋味,但是,我仍然强忍着,吞了下去。

「果然贱!」

琴熙犹如藐视一只低等生物一样地看着我说,「不过也好啊,以后都不用洗烟灰缸了,而且走到哪里都可以抽烟还不怕污染环境了」

她揶揄我道,「好了,继续做你的垫脚毯,我喜欢踩在你身上看电视。」

我依言躺下,我怀疑,我的骨头是水做的,即便受了那么大的羞辱,我还是照样躺在她的脚下任她践踏。

不过也是,如果不是软的,又怎么会让她踩得那么舒服那?!约莫一点钟的时候,琴熙开始犯睏了。

她把脚从我身上收回去,钻回被窝里,只是给我丢下一句,「把电视,DVD关了,然后关灯,我要睡觉了」,我赶忙起身,关掉电视,DVD,然后熄了灯。

她躺在床上,好像很困的一样,要不?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呢?这张床,是我和她以前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的圣地,就在今天的上午,我们还是一起睡在这张床上的。

而如今,我却只能够躺在我们的床的床头,应该说是她的床的床头。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如同沐浴圣恩。

难道我不应该感激她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彻彻底底地好似一个奴隶一样么?这难道不也就是我所想要的么?但很明显,如果是这样,我们的爱情也就意味着结束。

不过,似乎很早以前,我们的爱情就已经结束了,甚至,我们的爱情从来就没有开始过!我总觉得,在她心里爱着的那个,是她曾经的那个老师。

因为每一次提到老师的时候,我都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一股渴求的火焰,那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不停地焚烧着她的灵魂,也焚烧着我的精神,和,肉体。

我在那一刻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那个叫做老师的家伙打败了呢?还是,被我自己给打败了呢?!我不知道这个老师是何方的神圣,居然可以让琴熙为之如此牵肠挂肚,为之如此伤痛欲绝。

我还清晰地记得她有时谈到无法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悲伤的神情,甚至,曾在我面前为他哭过。

我恨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恨他调戏琴熙的感情,给琴熙一丝希望,却又欲进还休,或者,他就是用这一招勾到万千女孩子的心的,不似我这个傻瓜,只会直接地对人表白,却又没有任何力量去爱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在那股恨意在我心里激起的时候,我当时真的迷惘了,因为我不知道,我那时那刻,到底是在恨那个叫做老师的男人,还是恨,这个没有骨气,甘于屈服,没有力量和胆量去爱自己所爱的女人的这个叫做我的男人。

总之,是在恨一个男人就对了。

管他,是那个在琴熙心目中高大威猛,风流倜傥的老师,还是这个在琴熙心目中猥琐窝囊,一无是处的我。

迷迷糊糊地,我躺在琴熙床头前的地板上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微微亮,大约是早上7,8点的样子。

在M的7,8点正是人们快意睡眠的时候,不过,假如有一只脚从你身上踩过去,再怎麼快意睡眠的人也要醒来了。

是琴熙,她下床去了卫生间。

我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赶忙跑过去,琴熙正坐在马桶上。

我不敢惊动她,默默地跪在她的脚前,只听到水流激到水面上的声音。

良久,变成了水滴声,直到完全没有了声音。

这时,我抬起头,有点胆怯地望着琴熙,望着她坐在马桶上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有一种冲动,要是我是那个马桶就好了,我觉得变成一个最下贱的马桶才可以表达出我对琴熙的崇拜。

似乎,琴熙看出了我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好想喝我的尿啊」

她用一种揶揄的口吻嘲笑我。

「是圣水,主人」

我用一种卑微且尊崇的声音回复她,同时把头低下去,直到她的脚面。

「好,过来,给我舔干净」

她说罢,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起来,然后拉近她的私处。

就好似以前为她做口交的时候一样,我的嘴又一次地如此靠近她的圣地,今次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沾满了尿液,并充斥着一股浓厚的尿骚味,毕竟,这是一夜过后清晨的第一泡尿。

当我的嘴越是接近她的圣处的时候,我越是觉得羞辱无比,为什么从前舔她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呢?!我伸出了舌头,缓缓地舔着沾在她尿道周围的尿液,一种咸咸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舌头,也在刺激着我的大脑,刺激着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

我觉得自己真的好下贱。

「哈哈哈,」

琴熙爽朗地笑出声,然后拍拍我的后脑说道:「你真的很好用诶,还可以当我的卫生纸。那我以后都不用买卫生纸了啊,恩,不错,又帮我省了一笔开销。」

我一声不作,让她尽情地羞辱着我。

事实上,到底是她在羞辱我?还是我自己在羞辱我自己呢?「你说,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琴熙问我「是叫你垫脚凳?还是叫你烟灰缸?还是叫你卫生纸呢?每个名字都很好哦,又都适合你,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啊?」

在那一刻,我真实地感觉到,在琴熙的眼里,我已经完全沦为她的一个工具了,而她就是我的主人,我需要屈意迎逢的神圣主子,我恭卑地回答她道:「主人想叫奴才我做什么的时候,就叫我什么好了啊。」

「嗯,很好,我要搁脚的时候就喊你垫脚凳,抽烟的时候就喊你烟灰缸,上完厕所以后就喊你卫生纸,你说好不好啊?」

琴熙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问我好不好,哪里又可以有不好呢?我在她胯下点了点头。

「啊,对了,」

琴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不知道,我在大便以后可不可以喊你卫生纸的呢?」

说着,她将我的头又扯了出来,用一种非常玩弄式的神情盯着我的眼睛。

直盯得我心里一震颤抖,不知道算是被琴熙羞辱到了及至,还是自己兴奋到了及至。

一个贱到连大便都吃的家伙,应该算是世界上最卑贱了的吧?虽然我曾亲眼见过那些AV中,有男人吃下女人的大便,但是,这毕竟还是太不正常了。

琴熙见我没有回答,眼睛又不敢再望她,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嗯,,那下次试试看好了」

说完,又嘲弄似地笑了笑。

她在嘲笑什么?是在嘲笑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个这么贱肯当她卫生纸,甚至肯吃她大便的男人?还是在嘲笑,她以前怎麼会瞎了眼睛跟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了?!我想,就算以前她喜欢过我,那她以后都不会再喜欢我了吧?!又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这么一个没有出息这么下贱的男人呢?不难理解啊,谁会想象一个女人可以爱上一个她上完厕所使用的卫生纸呢?卫生纸的命运就只能是在无用之后被扔进马桶冲走,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痛失去一张用过的卫生纸的!即便,那张被用过的卫生纸还爱着他的主人。

她边笑边穿起了裤子起身,我赶忙跪低头。

她跨过我的头顶,出了卫生间。

我也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地爬了出去。

到了她床前,只见她并没有上床,而是转身低头看着爬在地上跟在她身后的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敢再动并低下了头。

「垫脚凳,你这个猪,还不赶紧爬过来!」

她边骂边用脚在床前点了点,原来,她需要踩着我上床。

我连忙爬到她的脚前,她右脚踩上我的背,然后上了床。

其实,上床踩东西会更不舒服的,我知道,她只是想更多地羞辱我,让我更加深刻地明白,我只是她的垫脚凳、烟灰缸、卫生纸,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我就要变成她想要的工具。

也许,她认为,这樣子可以淡忘我和她之间以前的关系吧?!取而代之的,是新的,主人和奴隶或者说是人与工具之间的关系。

我看着琴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她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也望着我。

突然,她对我说道:「爬上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居然允许我上床了,我赶忙上到床上,哪知她立刻一脚又将我蹬下了床,「谁要你上床了?是‘爬’啊,我要你‘爬’上来!」

说罢,她用脚微微抬起被窝,露出一个狗洞般大小的空间,「就从这里‘爬’上来」

她命令道。

顿时,我才反应过来,她想要我做什么。

我小心地爬上床,与其说是爬上,不如说是爬进,我就象一条狗一样,小心翼翼地爬进了她的被窝,直到爬到她的私处前,我停了下来。

我知道,这就是她打算让我待的地方,也是我一会需要开工的地方了,我等待着她的下一步指示。

「舔我」,她终于很温柔地对我说了一句,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我笨拙地试图用手褪去她的粉红色的性感尤物,哪知她的手就立刻打了过来,「猪啊,谁让你用手的,用嘴脱!」

就像是所有SM游戏里女主人命令男奴隶的一样,唉,我早该想到琴熙学得很快的。

我张开嘴,轻轻地咬住她的粉红底裤,小心谨慎地往下拉,生怕弄痛了她。

拉下左边再是右边,又再是左边再是右边,直到从她脚上完全褪下来。

然后,我又重新钻进被窝。

我再度缓缓地贴近琴熙的圣处,一股熟悉的气味充斥着我鼻孔里的每一个细胞,进而是我的大脑,然后麻痹住我的每一条神经。

我全身有着一股按赖不住的冲动,但在这股冲动的背后却又隐藏着一许我难以完全察觉的不安。

望着眼前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地方,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不安起来。

曾几何时,我不也是常常在这里忘情地舔着我的爱人么?同样是舔,可似乎今时今刻地舔又非往日可比。

是只是因为身份的改变,还是,心境、态度、原因等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改变了?现在我在这里将要舔的这个还是我的爱人么?或者只是我的主人了?但至少,我明白,在我看来,她只不过是我身兼着主人身份的我的爱人,而琴熙呢?在她的眼里,我是不是就只是一个身兼着性工具的她的奴隶?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渴望的是什么,是做她的爱人?还是,只是一个奴隶?还是,两个都想要?!「还不快舔?!还在那里做什么?!」

看我半天没有动静,琴熙开始发话了。

我伸出了我的舌头,象舔食着甘露一样地舔着琴熙的私地。

她用手按着我的头,臀部配合着我的舌头上下挪动。

似乎我心爱的女主人很开心的样子,我也舔得更欢了。

「啊。。。嗯。。。。深点,,再深点。。。」

有了她言语上的鼓励,我舔得更加卖力,把我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只要,她能够开心。

但实在有的时候舔累了,毕竟舌头总是伸在外面运动是很累人的,我会缩回舌头休息片刻。

但每到这个时候,琴熙就会用手拨弄我的头,非常焦急地嚷道:「不要停啊,继续啊,,快点,快点」

于是,我又只好继续更加卖力地工作。

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她手中的一根自慰棒,一个人体性工具。

我更加快而且大力地舔着她,我感觉到她开始战抖了,似乎就要进入高潮了。

我更加尽可能深地进入她,突然间,我听到她喃喃自语地说道:「老师,干我,用力干啊,求你啊,老师。」

说时迟,那时快,在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全身如同抽搐般的颤动了一下,我明白,是她到高潮了。

但我猜不到的是,原来,她让我舔她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全是她的那个老师!她在幻想着的不是我的舌头,而是她老师的阳具正在大力地插进她的阴埠,果然,一直以来,她所深爱的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叫做老师的家伙!也许,曾经,我们在做爱的时候,她想象着压在她身上的也是她的老师吧?!也许,我以前在舔她的时候,她脑子中正在和她交欢的人也是她的老师吧?!原来不管我怎麼努力去爱她,我也不会比过她心中的那个老师的。

我彻底地,彻底地感觉到被击败了。

我瘫在她的私处边上,由于刚刚到高潮,她也一动不动在享受亦或者说是在承受着高潮过后的快感和痛感,或许,是心痛多过于肉体一时的满足吧?!那一刻,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安静,静得可以让我听到窗外蟋蟀的叫声。

这些草丛里的小精灵们只顾放声鸣奏他们的乐章,却全然不曾理会,窗户里面有两个人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为什么爱着一个人却无法得到那个人一丝一毫的青睐甚至是认同呢?!为什么爱就这么困难?就这么让人备受痛苦的煎熬呢?!如果爱情不是一种幸福,那么上帝为什么又要人们相互爱慕?!我不明白,我实在无法弄明白,到底是我误解了这个社会的爱情游戏规则?还是,这个社会的爱情游戏规则本来就是如此?!亦或者是,我根本就不适合用我简单的头脑去理解这个社会的爱情游戏规则呢?!难道,真的,?爱情不光就只是爱就够了的么?琴熙转了一个身,将我往床头踢了踢,然后将脚肆无忌惮地随意搁在我的身上,她累了,大约是需要继续睡一觉吧?而我,则依旧只是她的脚垫,即使,是在床上。

但是突然间,我却对眼前这个伤害着我而我却又乐于被她伤害的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同情感。

我觉得,她比我更加可悲。

尽管,我不被她所爱;尽管,我象一个奴隶,象一个工具一样地被她玩弄着,可是至少,我还可以和我所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可以看着她开心、快乐;看着她伤心、悲痛;看着她爽到高潮又静静地睡去,而明天,我知道我们还会有很多故事会要发生。

而她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她不敢去面对自己的所爱,她碍于这个世俗的颜面观念不敢去倒追男人,哪怕是一个她所谓的,她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她的爱情,连明天都没有!也许,我真的很下贱,但至少,我敢于表达我的爱情;而她,在维持她所谓的面子的时候,却连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珍爱都失去了。

到底,是下贱的我更加可悲一些呢?还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她更加可悲呢?怀着无限的怜悯,我在她的脚下渐渐入睡,却也不知,我是在怜悯没有爱情的她,还是在怜悯同样也没有爱情的我……日复一日,光阴荏苒。

从第一天成为琴熙的奴隶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我很明白,琴熙在一开始几乎都是在故意地羞辱、戏弄、作践我——这个深爱着她的奴隶,因为这毕竟是她第一次接触并且接受这种生活方式,这种已经远离了人类社会很久的生活方式,所以我想,新奇才是她尽情奴役我的主要原因吧。

不过,这也或许是她对男人的一种报复,亦或者,是她对她自己的一种报复。

但无论怎么都好,我都始终忍受着这一切,也或者可以说,我在享受着这一切,享受着她对我的尽情虐待。

而,我并不将这一切看作是一种虐待,我享受于其中,那是因为,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似乎完全属于了这个我所爱着的女人,尽管,这份爱是如此的变态,但这种强烈的归属感是任何其它方法都无法给予我的,而这也正就是我所渴求着的。

在琴熙的面前,我感觉自己是一无是处的,我觉得自己就好像只是一件属于她的物品,一个为她所驱使的工具。

无论是做她的家具也好还是性具也好,我都乐得其中,因为那就是一种完全归属的感觉。

只有当你完全归属某个人的时候,你才会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她)全部的命令,不管那命令会是多么得不人道,多么得残忍。

服从琴熙,尽可能地让琴熙满意就是我生活中所唯一追求的东西。

就正如那些基督徒或者穆斯林,在他们的心目中,归属上帝或者安拉就是他们生命的第一所需。

对于我而言,也是如此。

虽然我们选择了不同的主人,可是,本质上,我并没有觉得有着太大的区别。

琴熙,她就是我生命中的神,我的上帝,我对她的爱以及崇拜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全部。

但是,当这个神开始成为复数的时候,问题就会要变得复杂一些了,毕竟,长久以来,我都是一个一神论者……我和琴熙的假期也随着这一个月的飞逝而结束。

完成了学业的琴熙在这期间找到了一份薪水还不错的工作,在M银行的Chinatown分行做前台接待。

虽然只是一份接待工作,但是也都需要会流利地使用英语,法语,普通话,广东话四种语言的大学以上学历者才可以应聘。

而相貌能力均出众的琴熙从20多位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获得了这个职位。

在如今全球经济不景气,到处裁员的状况下,能够获得在国际知名银行工作的机会实属不易了,为此,琴熙放我一天假,陪她去吃了一餐buffet,那也是我这一个月中吃过最好的一餐。

而那天夜里,她居然破天荒地和我做了一次爱,毕竟从我自愿成为她的奴隶以来,她都是用我的舌头来满足她的需要的。

或许,是这份工作实在来得不容易吧?或许其他人很难理解,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并且是一个20多岁才出国移民或者留学的中国人而言,想要在西方人的世界里体面地生存下来真的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除非是那些在国内有家庭背景,出国带着大把美钞出来的高官富商子弟。

就多数人而言,生活还是非常艰难的,根本比不上国内。

所以有时我真是奇怪为什么大家都会挤破脑袋想要出国,就像当年自己一样,兴许还真是应了《围城》里的那句话,「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琴熙应聘上接待的职位后的一个礼拜,她便开始了她的工作。

那天早上我八点就起来了,然后轻轻地舔着琴熙的脚把她唤醒。

琴熙醒后去洗澡,而我则去做早饭。

八点半准时我将早餐端好,跪在浴室的门口等琴熙出来。

约莫十分钟之后,琴熙出了浴室。

然后边整理她的包,边拿东西吃,而她走到哪里,我就要捧着早餐跟到哪里。

服侍琴熙吃完饭,她来到梳妆台前,用脚点了点地板,我赶忙爬了过去,四脚着地地跪好。

琴熙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背上,开始化妆起来。

边化妆,她边交待我要在她回来前抹干净地板,打扫完所有卫生,做好饭。

一听到她停车的声音以后就要立即跪到门口迎接她。

我连忙答应,也很清楚这是我作为一个奴隶所必须要做的事情。

第一天上工,琴熙可能稍许有些紧张,她的妆化得比平时久,我在她屁股底下稍微感觉有些发麻了。

或许,她想让自己更加漂亮些吧。

到了九点半的时候,琴熙才出门。

但愿今天的高速不会堵车,不然第一天就迟到一定会给上司一个不好的第一印象的。

不过,琴熙肯定没有迟到,或者就算她迟到了,她也一定还是给了她的上司一个非常好的第一印象……当听到琴熙的车子发动并渐渐远去的声音,我突然间心底觉得有些空虚。

没想到一旦没有了女主人在身边,我还真的不适应了。

琴熙交待我的任务大约就只需要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吧,其它的时间可以拿来预习一下下个学期的功课了,毕竟,我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没有碰过书本了。

大约4点半的时候,我开始打扫卫生。

当时钟指到六点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琴熙回来了。

我竖着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生怕错过了琴熙的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而没有及时跪到门口迎接她。

可我听到的却是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我接过电话,没有出声,「喂,是我」

原来是琴熙,我这才敢说话「主人,您好,今天您工作顺利么?」

我恭恭敬敬地问道。

「嗯,还好」

琴熙愛理不理地回答我「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了,经理说新同事来了,请大家吃饭,我们等会出去吃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挂掉了电话。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原来地热心等待似乎就如同被泼了一桶凉水,全部的火焰都熄灭了。

那个该死的经理,怎么第一天就要请人家吃饭啊。

我把饭菜都收拾好,自己也不敢吃,因为没有琴熙的命令,通常情况下我都是要吃她的剩饭剩菜的。

我回到琴熙床前的地板上,趴着,身体卷成一团,躺在地上等琴熙回来。

我已经开始习惯并且喜欢上她给我的这个在她家里的永久位置了。

但是,我却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我在琴熙心中将会越来越不重要。

很有可能,我会真实地丧失在她面前做人的资格,更或者,也许我已经丧失了这个资格了。

我感觉得出来,琴熙从一开始地仅仅是好奇地奴役我,变得已经习惯于拥有我这个奴隶了。

而我在她眼里也应该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她的奴隶,一个属于她的私人财产,她爱怎么处置我就可以怎麼处置我的一个工具。

就像假如你刚刚买回一台电脑,你可能会细心琢磨它几天,但是当新鲜劲过后,电脑就只是一台电脑了,除了履行它的职责以外,它什麼都不是。

而当你逐渐习惯使用它之后,只要它还存在于你身边,你就会意识上地忽视它的存在。

试想一下,你会在意你身边的一张纸吗?当然不会,因为它们很普及而且又便宜,但是可要记得,在两千年前人们还是用竹简记录事情的时候,纸是多么地宝贵啊。

而我想,我也许也会因为这种习惯性地被使用,而被忽视掉吧。

不知不觉中,我在地板上躺着睡着了,可能是开始打扫卫生有点累了吧。

渐渐地,我开始做起梦来。

梦中,我似乎觉得自己和琴熙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伊甸园么?我无从知道,总之,那是一个美轮美奂的地方,至少,是我梦中的伊甸园吧。

就正在我享受和琴熙幸福的生活的时候,突然一条蛇游近了我。

伊甸园里真的有蛇的?!我突然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一条蛇?但是,我却感觉到,那条蛇向我猛扑过来,然后象鞭子一样地狠狠地抽在我身上。

好痛!!我惊醒过来,紧接着,就是第二鞭,我咋然发现,琴熙已经站在我眼前了,手中拿着鞭子,第三鞭接踵而来。

我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了,赶忙起身跪在她脚下,一边向她求饶:「主人,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一边懊恼自己怎么一睡就睡过了一顿饭的功夫。

「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啊!」

琴熙有点愠怒「我不在家你就偷懒睡觉是吧?!要不是看在地板抹的也还干净,我现在就把你的皮给拔了!抹完地不知道做别的啊,我养你这个奴隶是在家里睡觉的?!」

不过其实,所有的家务我都做完了,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于是我小声回了一句,「主人,所有的家务奴才都做完了,不知道哪里还做得让主人不满意?」

「混帐」

琴熙大怒道,接着几下狠鞭子就抽在我身上,「居然学会顶嘴了是吧?!你要记住你是奴隶,奴隶就是听从主人的吩咐,我说要你找事做,你没事也得给我找出来!」

虽然明显琴熙在不讲道理,可是我还是唯唯诺诺地应承道,「是,主人,奴才以后一定不敢再偷懒了,奴才以后一刻也不停地服侍主人。主人您也累了,就让奴才给主人按摩按摩脚吧。」

「嗯,谅你以后也不敢。不然看我不阉了你,让你给我当太监!给我跪到桌底下去!」

琴熙的口气有些松,我连忙爬进桌子底下跪好。

琴熙坐到了椅子上,打开了电脑,然后两只脚随意地往我身上懒洋洋地一搭。

我忙端起她的右脚用手按了起来,这时,她左脚狠蹬了我的脸一下,「猪,用舌头」,蹬得我虽然狠,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感觉很温柔。

我也有好久没有感受到她这么对我温柔了,女人啊,真是善变。

又或者,其实是她今天心情不错,要不然的话,换了平常,我偷懒睡觉也不是几鞭子可以对付过去的。

也许,是因为她在银行里又结识了新的朋友吧……我的舌头在她的脚趾之间游走,间或又到了她的脚底、背。

我知道她一定很受用,因为她向来都喜欢我的舌头。

对她而言,也许我的舌头才是唯一让她觉得有利用价值的部分,她可以用它来做很多事情,比如舔脚按摩,比如充当卫生纸,比如,在她思念她的老师的时候……而与此同时,我听到头顶上的键盘声敲得飞快,她正在和朋友聊天吧。

她的以前的生意伙伴,以前的同学,还有,以前的男朋友,甚至是国内的男朋友。

不过那些所有的男朋友都应该想不到,有一个她的前男朋友现在正跪在他们以前的女朋友的脚下用嘴巴给她按摩脚,然后听着她在聊到兴起时所发出的欢快的笑声。

不过我知道,这些笑声统统与我无缘,我只配,跪在她的脚下聆听,静静地聆听,不具备任何发言权,因为我的舌头一刻都不允许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舌头又渐渐开始麻木起来。

其实做奴隶的在舔主人的脚的时候开始一定是很兴奋的,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之后这种幸福就会减弱,一个小时之后,这种兴奋就会变成麻木。

不仅仅是舌头的麻木,还有思想的麻木,以及下半身的麻木。

我舔她的速度又开始慢了起来,我抖了我一脚,「换手按!」,依旧,没有多少话和我说,但是命令的口吻从来没有减弱过。

我把琴熙的一只脚放在我的大腿上,给她按起另一只来。

不多久,突然电话响起了,琴熙接过电话「hello」…「yea,it’sme…」

这时,琴熙把脚从我手中抽开,用脚踩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不用再按了。

…「it’sveryniceverymuch,thanksagain」…,琴熙的英文说得很标准,不知道那边又是哪个鬼佬。

琴熙说话的同时关掉了电脑,又将椅子往后退了一些,然后她斜眼往下瞟着我,把手放在嘴边,示意我不准出声。

接着,她的右脚伸到我的头顶,我随后就感觉到头顶受力,琴熙在用脚把我的头往地板上压。

我不敢违背,顺从地将头贴到了地上,额头顶着地板,姿势正好是给她磕着头的样子。

她继续讲着她的电话,并用脚抚摸着我的头,很温柔的感觉。

我则大气不敢出一声地任由她玩弄着。

她和那个鬼佬讨论了今晚的饭局,同事,以及在M银行工作的一些事情,看起来感觉像是在谈公事,不过,琴熙的语气却显得非常暧昧,彷佛在电话那头的是她的男朋友一般。

我猜,是那个请他们吃饭的经理吧,嗯,确实,这个人她一定不能得罪的。

大约20分钟过后,琴熙挂掉了电话。

她的脚从我的头顶拿开,然后感觉她上了床,因为我听到了床垫子发出了被压的声音。

而我,由于没有她的命令,依然不敢抬头。

「还跪在那里干什么啊,是不是想跪一晚上?!」

「不是,不是,主人,我在等您的命令。」

我卑顺地说。

「钻进来」

她命令我道。

我知道她说的钻进来是钻哪里。

我爬出桌底,到达床前,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黑黑的,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的粉色的小内裤,她已经把它脱下来了,放在她的私处上方。

「闻它」

琴熙的手指了一下她的内裤。

我于是将鼻子凑了过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声音很大。

因为琴熙命令我在闻她的内裤的时候一定要很深的呼吸,所以,也就是要让她听到我很大的呼吸声。

她说这样才能展示出我对于她的私处的尊重。

「香不香?」

她问我。

「香,香,」

我赶紧讨好,「主人的味道是世界上最香的」。

妈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拍马屁了,一点都不像当年的我。

靠,没想到自己下贱起来的时候真是让自己都觉得恶心。

不过,她的内裤确实是香的,除了底部有少许她私处的味道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浓浓的香水味。

别以为那是琴熙为我所喷的香水,这只是她的习惯。

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习惯,我无从得知,或许,可以更好地在床上勾引男人吧?!「香的话,就把那里舔干净吧」

她戏谑我般地说道。

其实这是我每天的功课,每次在给她洗内裤之前,她都规定我要舔干净以后才可以用手洗。

只不过今天不同的是,我是在床上舔的。

穿了一天的内裤,即使别的部位很香,那里还是有一股浓浓的阴味的。

不过也正是这种阴部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疯狂地舔嗜着,彷佛那是一餐美味。

突然,她右手将内裤抽走,左手将我的头按近她的阴部。

「舔我」

她轻柔地命令我道。

早已被那种味道激昏了性情的我疯狂地为她舔嗜起来,就好似我在品尝圣餐一样。

在我的舌头不断地刺激琴熙的阴蒂的时候,我竟第一次没有听到她说那句话,那句最伤害我的话。

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部里第一次做回了舌头本身?而不再是她想象中老师的阴茎?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亦或者说是我不知道她在意淫着什么,意淫着谁。

总之,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可以做回自己的舌头了,或者哪怕只是一个性工具也好,我不再想它扮演她老师阴茎的角色了。

带着无限的欣慰,我舔她舔得更欢了。

「啊,啊。。。」

她开始轻轻地叫床,不久,她的腿夹紧了我的头,越夹越紧,我知道她要来了。

没几秒,她全身一阵抖动,然后,用手将我从她的阴部推开。

她高潮过后的私处是非常敏感的,一点都不会准我再碰。

「滚下去」

她轻轻地说道,不过语气中充满了对我的不屑甚至厌恶。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张被擦完屁股的卫生纸,擦之前还有使用价值,擦完之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我小心地退下了床。

在她的床前的地板上趴好,从床底拖出她给我盖的被子,一床早就被她遗弃不用的被子,就正如同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一样吧?躺在地板上,缩在被窝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开始饿了起来,我已经一晚上没吃东西了。

但是,我却不敢开口,甚至不敢自己爬去厨房。

鬼叫她跟我打电话时说让我自己看着办的时候我不去吃点什么那。

想到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悲哀。

一个在国内做惯了少爷的衙内公子哥儿,现在却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受这样的委屈。

要是让我妈知道了,一定会伤心死的。

我怎么就他妈那么贱了呢?!我恨自己,真的,我非常地恨自己。

我一想到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将来,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族的时候,我就会将自己恨到一种体无完肤的地步。

我有的时候真想一刀将自己阉了,这样就不必再被如此龌龊的性欲给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就算是做了东方不败也可以做得笑傲江湖,就算是做了河莉秀也可以做得大红大紫,而我现在他妈的到底算是什么啊?一个女人私有的性玩具?狗?家具?我他妈的什么都不是!除了有着一个挂名的加拿大名校硕士在读生这个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保住的头衔以外,我什么都不是!我真是为自己的生活而感到悲哀。

但是,我却又很清楚地知道,我不会放弃,我无法放弃!在这样一个虽然SM自由的国度里,想要找一个纯粹从精神上奴役我,统治我,又非常了解我,而我也敢于信任的华裔女主人根本就比登天还难。

一旦我选择了放弃就意味着,至少,我将有很长一段时间远离这种生活。

而我知道,SM就像是毒品一样,我已经上瘾了,而且很深,很深。

为了满足这种瘾,哪怕让我为了琴熙付出一切我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的。

我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着什么样的未来,但是我知道,不管如何面对,我,都只是琴熙脚下的一条狗,掌中的一个玩具。

只有她,才可以真正主宰我的命运,我的未来……而我所不知的是,我的未来将变得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但这一切又完全处于情理之中。

我早该想到,或者,我其实已经想到过了,至少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自己已经想到过了,不过就只是我自己不敢面对,不敢承认罢了。

然而,无论是我不愿意面对还是不敢面对,这都将是我所必须要面对的事实,一个作为奴隶,作为一个完整正常的女人的奴隶所必须要面对的事实。

对于这个事实,我已经逐渐开始认识到并体会到了,那就是琴熙的生活已经开始发生了不大不小的变化,至从,她在M银行工作开始。

我越来越发觉到,琴熙变得像一个女人了,虽然她本来就是。

但是,在我眼里,她还扮演着我的女神的角色。

但也亦或许,这样一个女神的头衔只不过是我自己给她所刻意装饰上去的,而她也仅仅是却之不恭地收下了而已。

骨子里,她还是那个有着万般风情,又柔情似水的琴熙。

渐渐的,琴熙会在回家之后,在我给她做着脚的按摩的时候,亦或者是在服侍她沐浴的时候给我讲一些她工作中所发生的事情以及她和她的同事之间的关系,尤其是那个,让我明显都能够感觉出来对她有好感的男上司,那个叫做Simon的魁北克人。

Quebecois(讲法语的魁北克人)这个词用法语念出来其实多少带点贬义,因为魁北克人恶心的乡村式法语让正统的法国人觉得丢了他们的脸。

尤其是那些来自于巴黎,讲一口流利的带巴黎口音的法语的人,更是看不起这些在魁北克土生土长的Quebecois。

这种感觉就大约像是一个在北京或者上海这样的大都市里长大的人瞧不起那些进城打工带着一口乡音的农村民工一样。

即便你有朝一日在北京城里混了个一官半职,又或者在上海学着周正毅一样小瘪三式地崛起,但是只要你改不了你的口音,那些城里人在骨子里就还是瞧不起你。

不过话说回来了,在M市,尤其是M市的唐人街,再尤其是在那些从广东、福建、香港移民加拿大的老一代移民或者他们的后裔那里,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对于他们而言,讲魁式法语的人是第一等,讲英语的人还才第二等,再就是讲粤语的,娘娘腔式的台湾普通话都排在了第四,而讲大陆普通话甚至还讲不好的人排在了最末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状况在未来会不会随着中国国力的日渐增强,经济的迅速腾飞而得到改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这里,在M市,还是Quebecois主宰的天下。

所以,也难怪乎我的女主人会对这样一个Quebecois带有好感,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更多的是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可以在她身边保护她、照顾她。

再说了,没有哪个女人会真正讨厌一个热情的追求者的。

渐渐的,Simon就变成了一个经常会出现在我耳朵里以及我的脑海里的一个名字。

每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头脑里就会出现他的模样:1.8几的身高,涂了GEL高高竖起的金黄色头发,天蓝色的眼睛,帅气的足以令每一个女人痴情的脸蛋以及在衬衫下微微可见的胸肌和他那俊挺的臀部,甚至,我都可以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Hugo香水的味儿。

这样一个男人,就正是我的女主人琴熙整天向我描述,也同时是她所中意的那一种。

而这一个不比从前的那个老师,那个老师虽然也对琴熙兴趣浓浓,不过却因为碍于学校的条例不敢和女学生发生任何过格的关系因此差点儿让琴熙懊悔一生。

而Simon可能却会是来结束琴熙这种懊恼的最佳人选,因为他年轻、富有(至少比大部分的中国新移民,以及像我这样的留学生),甚至还是单身,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条款约束着不能对自己心爱的人表达自己的爱慕。

Simon常常会约琴熙出去吃饭,而且是单独约!他在每个周一都会送琴熙玫瑰花,因为每个周一的晚上我都会发现琴熙拎着新鲜的玫瑰回家。

我猜想,全分行的人应该都知道Simon正在追求着一个刚来银行工作的中国女孩了吧。

而我的女主人似乎也已经开始进入角色,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已经开始拍托了,尽管琴熙并没有正式告诉我说她有了新的男朋友了。

或许,她觉得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吧。

也或许,我在她眼里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男朋友的身份了,甚至她还要继续抹杀我作为她的前男朋友的身份。

她兴许想要在我面前不断地对我强调,我不过只是她的一个奴隶,一个工具而已,我没有任何资格去管主人的情感,主人的生活。

琴熙需要我做的就只是每天在她下班回家之后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以及像她的闺房密友一样聆听着她的故事,她的情感世界。

我不知道她这算是在抬举我——做她的「闺房密友」

还是她在刻意刺激我?用一个男人来刺激另一个男人,这大约是女人对于那个男人最严酷的惩罚了吧?!而她,到底是在惩罚我多一些呢还是在炫耀自己的情感世界重新找到了归宿多一些呢?转眼间,秋去冬来。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一个夜晚,我在那里一边庆幸着自己通过了这个学期的所有课程的同时一边还盘算着圣诞节的假期该怎么和琴熙一起度过,而手还在不停地给琴熙的脚按摩着,显然,她已经开始迷恋上我的按摩技术了,看着她受用的样子,我心里美滋滋的。

趁着她享受的档儿,我小心翼翼地问道:「主人,不知道您圣诞节打算怎么过那?不如我们一起去加东旅行吧?」

「加东?!」

本来眯着眼半躺着的琴熙突然睁开了眼睛,半坐起来,脚从我手中滑落「你和我都去了加东,谁来看家?谁来打扫卫生啊?!我可不喜欢家里脏脏的!」

「那主人的意思是……」

我有点委屈,不敢再随意话事。

「圣诞节,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看好家好了,每天打扫一遍卫生,其它的时间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去。你不用为我操心了,我和Simon圣诞节去古巴。」

说完,她轻踢了我一下,「好叻,赶紧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办那。」

我黯然退回床脚的地板上,从床底下抽出我的被子盖好。

原来,琴熙她早已经有了安排,又是和那个什么Simon。

唉,也是怪我自己多事,人家在拍着托啊,好不容易一个圣诞长假又岂可能容我占据?真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古巴啊,圣诞期间最好的避寒旅游胜地之一,通常一个七日游才1000加币左右,此时只怕少说也要翻倍了。

这钱,相信琴熙也是不用自己掏的了。

相形之下,我那加东之旅又怎么可能引起她的兴趣呢?唉,穷人穷命,没钱连想旅游一次都要受气,认命吧,谁叫我只是一个穷奴隶那?我开始臆想,在那即便是冬季也是风和日丽的古巴,还有那一排排的冲着沙滩和大海的海边旅馆会不会正是一个造爱的上乘之选那?他们会不会就……我不敢再想下去,但是,我很清楚,这种事情,在那样的时机,那样的场合,一切应该都会是自然而然的了吧?突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似乎我可以看得到,这个原本属于我的女人,至少说是属于我的女主人,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而我,又将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那?混混噩噩地过完了一个无聊而郁闷的圣诞节,每日除了做做清洁以外,剩下的大都是属于我自己的时间。

期间,也收到了几个美女MM的电话邀约,可是,我对她们均提不起任何兴趣,一概回绝。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是有点傻,明明知道我和琴熙之间已经完全再无可能做回恋人,又何必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呢?难道是我骨子里的忠诚在作祟?其实,那个叫做贝儿的女生也蛮不错啊,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据说她老爸掌管的公司是一家在深圳上市的企业,业绩非常不错,股市上一向表现良好。

而且她不是属于那种轻浮的女生,也不曾向任何人炫耀过自己的家世。

只不过,我以前的一个好友一直沉溺于股市,偶尔向我提过这家他大量买进股票的公司老总的女儿在我这里留学,而后来我也是根据他的信息多方打听才知道竟然就是两年多前和我一起念过同一门课的贝儿。

虽然我和她联系不是很频繁,但是我知道她对我蛮有好感的。

要不是碍着她有一个男朋友了,我早就追上了。

也真是奇怪,不知道贝儿是怎么想的,她的男朋友就不过只是个普通人罢了,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真不明白贝儿这样的女孩怎么就会看上他。

说实话,象他那样要身高没身高,要英俊也英俊不到哪里去,而且不像有钱人家的小开的男孩子在M市多得遍如牛毛。

贝儿怎么就会看上了他呢?虽然我也不是什么阔少,但至少还有一副讨女人喜欢的长相。

很多人都说我酷似古天乐,除了就比他白以外。

不过假如我和古仔走在一起,还真没准可以演一对孪生版的黑白双刹。

而我知道,贝儿是一个古天乐迷,从她卧室里贴着古仔的海报和电脑里无数张古天乐的相片就可以窥出一斑。

也难怪她男朋友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似乎有种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断的感觉。

唉,反正也没所谓,他恨就恨他的吧,一个嫉妒心那么强的男人,我还不屑理会呢。

唉,不知道琴熙什么时候会回来呢?新年的第二天,琴熙终于回家了,是Simon车她回来的。

我没敢开门去接她,因为我知道不合适,或许,她还没有把我和她的关系向Simon挑明。

于是我跪在门口,静静地等候着。

琴熙和Simon在门口粘了很久,好半天才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

随即琴熙走到门口,喊了声「我回来了,还不快开门?!」

她的语气是那么地轻快,听得出她很开心。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感觉她更像一个沉浸在爱河里的女人,而事实也是如此,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除了,在我的面前,一个自甘堕落成为她的奴隶的男人面前,她才会做回她的女王。

我打开了门,她手上拎着两个大包囊,一个是她出门之前随身带的衣物等生活用品,另一个想必是Simon给她买回来的纪念品等玩意儿吧。

我忙接过她的包,和大衣,放回里屋,又赶紧跑到门口,跪下给她换鞋。

「过来服侍我换衣服。」

琴熙命令道。

这也是我每次在她回家后必做的事情,琴熙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而有一个像我这样的奴隶在家里伺候着她,打扫着家中的卫生想必对她而言是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我感觉得出,她对SM、严禁广告只是一时的好奇,好奇心一旦过去,就不会再有什麼兴趣。

但是有一个可以服侍她的奴隶却是她求之不得的吧,至少她可以像旧时的少奶奶一样在家享受生活。

我跟随着她走入里屋,琴熙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将脚伸给了我,我连忙跪下,将她的袜子除去,接着她松开了她外裤上的纽扣,我忙小心翼翼地为她褪下她的外裤和秋裤,琴熙白晰的大腿赫然呈现在我面前,令7、8天呆在家里没有碰过女人的我刹那间兴奋起来,那种白嫩嫩的感觉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喷血。

琴熙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失态,一脚蹬向我的阴部,毫无防备的我被她踹得痛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乱看我的身体!现在她已经是Simon的了,你不再有资格看!」

我心中一阵酸楚,可是又无可奈何。

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也是我之前早已预料到的结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酸心之外居然还有一种莫明的兴奋的感觉在我心中油然升起,在听过琴熙的话之后,我的小兄弟似乎一下子减去了所有的疼痛,反而更加亢奋地在那里跳起来。

「呵呵」

琴熙也发现了我似乎变得更加兴奋,「怎么,是不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更加爽了啊?」

她揶揄我道。

我无言以对,跪在她脚下,将头低得更低,不敢面对她,心中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贱到了这种地步?听了这样的话居然没有半点怒气,反而更加兴奋?这时,琴熙用脚将我的头挑起来,戏谑般地看着我说道「我已经是Simon的人了,我这里的一切以后也都是Simon的,包括你哦。」

虽然明显地感觉出她戏谑的口吻,但是,我的心中仍旧很不是滋味,不过下面却跳得越来越快。

「哈哈」,琴熙大笑起来,「似乎你真的很兴奋。以前我还担心你们两个男人同时在我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妥,现在看来我的担忧都是多余的了。」

说罢她又开心地笑起来,突然,她止住了笑声,冷冷地望着我说「不是两个男人,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奴!」

我看到了她的眼神里带着很浓的轻蔑,说完,她用左脚将我的头踩到了她的右脚上「舔吧,奴隶」

她命令我道,然后她打开了电视看她的节目,而我,则只是像一个普通家里都有的脚底按摩机一样给她不停地做着舔脚按摩。

良久,我的舌头逐渐开始麻木,速度变得缓慢起来,或许琴熙感觉到了我迟缓,她把脚从我的嘴前抽走,然后踩在我的头上,将我的脑袋重重的压在地板上。

「你也许永远都无法想象我和Simon在一起的感觉有多棒。」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柔,并不时地用她的脚板抚摸着我的头,像安慰一只小宠物一样。

「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他那活儿比你的厉害多了,跟他在床上,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听着琴熙这么说,我的心一阵阵地抽搐得痛。

我知道和Simon比起来,我或者真的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但是这种完全归咎于基因学范畴内的原因就应该由我来承担的么?「而我也需要你」,琴熙继续说到「你的舌头也很管用,至少可以让我随时随地地满足我自己。另外,如果你可以保持你现在这样的状态,我也会很乐于拥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奴隶。」

说到这时,琴熙用脚将我的头勾起来,冷冷地盯着我「我并不想要利用你,但是,假如有一个忠心的仆人在我家里给我打扫卫生,烹饪可口的饭菜,整理家务,还要为我按摩,随时随地地满足我的任何欲望,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如果你肯像从前那样继续服侍我,我会很受用的。你,愿意么?」

在她说完地时候,她的眼神已经从冷酷无情转成了含情脉脉,我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拒绝她的温柔,拒绝她的统治,拒绝,我自己的欲望。

「是的,女主人,我愿意,我永远愿意。」

我都感觉到了自己说话时的卑微,那种卑微就好像自己真的只能依靠服侍她而存活一般。

「很好,」

琴熙笑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会出现少许的变化。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Simon了。哦,可怜的小宝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一定会很伤心是吧?你的Mistress(女主人)已经成为另外一个男人的Mistress(情妇)了。」(注:Mistress的意思即有女主人,又有情人,显然琴熙和我都知道她在说Mistress的时候具体指代的是什么意思)「是的,」

我有一些不由自主,似乎在完全顺着她给我指引的方向走下去。

「女主人,我难以接受您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嗯。。。」

琴熙装作沉思状,「我也都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因为你曾经是我的男朋友,但是后来却成为了我的男奴隶。现在还要听着自己的前女朋友跟你在讲她现在的男朋友有多好而你却无法拒绝这种演讲。哦,小可怜,你真的值得同情一下。」

说罢,琴熙又用脚抚摸了两下我的头。

「那么好,我给你自己选择的权力。我要的是一个完完全全自愿做我奴隶的男人,一个心甘情愿为我付出一切而不求任何回报的男奴隶。或者,你即刻从我的生命里滚蛋,我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琴熙的语气突然狠了起来,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光直逼我的灵魂,令得我全身上下一阵战栗。

「不要,女主人,我求你不要抛弃我。」

我突然间似乎察觉到自己就要失去琴熙了,失去这个我所爱着的女人了,我无法忍受,我像一头饥饿的野狼见到了一只死鹿一样地扑向琴熙的脚,深深地吻着她的脚踝,然后紧紧地抱着她的腿。

「别赶我走,求求您了,没有你,我会像一个失去家的孩子一样无助的。你是我生命里的主心骨,我不能没有你!」

琴熙狠狠地将她的脚从我的怀抱里抽走,然后冷冰冰地对我说到:「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你以为你还是我的男朋友么?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如果你想继续做狗下去,你就不可以对你的主人有丝毫的怠慢,你更加无权利干涉主人的私生活。你需要毫无质疑地接受主人的一切。主人所喜欢的也要是你所喜欢的!否则,你就离开我这里,做回你自己!我不会再给第三条路走!你也不用幻想着既待在我身边,又可以独自享有我。那你当我是什么,你发泄性欲的对象么?!我是你的主人,你只是我享受生活的工具而已!只要在我身边,你就不再有选择的权利,除非你离开我。而对于我而言,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都是一样。如果你选择继续乖乖地做我的奴隶,我会很高兴,因为我也可以继续享受你对我忠诚的服务,让我有更多的时间享受我自己的生活,以及,和Simon在一起;而如果你选择了离开,我虽然会有一点点失望,但是,我依旧会很高兴。因为,好歹我可以过回一种完全正常的生活,你知道么,有时候,在虐待你的同时,我自己会feelguilty。只是后来因为看到你享受着被我所奴役时的那副贱样,才让我觉得,我生来就是可以支配你,统治你的!或许,你就是天生为我而活的男人,哦,不,是男奴隶,不是么?」

琴熙对我眨了眨眼睛,明显地在揶揄我。

「好吧,我现在再让你选择一次,你到底是离开我,还是想继续做我的奴隶,接受我,并且接受我所喜欢的一切?!」

我无法做出选择,我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主人从此就真的成为其他男人的女人,而我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而我,又不愿意离开琴熙,我心中唯一的女神。

我将头埋得更低了,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哼,」

琴熙有点愠怒「你不说话是吧?连做一个选择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奴隶!你滚吧,立即收拾你的东西,从我这里滚,我以后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本能地,我又抱住了琴熙的脚,「不要,女主人,我不能没有您,求您了,不要赶我走」。

琴熙根本不正眼看我,并且,她狠狠地将我踹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直径走向衣橱。

虽然我这么久以来都在扮演着琴熙的奴隶的身份,但是我的衣服等一些杂物还是像当初我是她男朋友的时候一样摆放在衣橱里。

琴熙挑出我的衣服,随意地往地上扔。

我这才意识到,琴熙这次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了。

「主人,饶恕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赶我走,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您不抛弃我!」

「真的什么都愿意?!」

琴熙杏目圆睁地望着我,同时将我最喜爱的那件衣服朝我脸上扔了过来。

衣服罩在了跪在地板上的我的脸上,将我的视线与琴熙隔开。

我的眼前一片昏黑,头有些眩晕,因为我知道,我将接受一个自己以前从来未曾经历过的耻辱。

不过,这件罩在我脸上的衣服也给了我一个很好的理由不用去面对琴熙的眼睛,也同时地,不用去面对自己的卑微与下贱。

隔着我的衣服,我朝琴熙站立的方向重重地点了几下头,「是的,女主人,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可以在您身边,我心甘情愿成为您的奴隶服侍您,接受您的一切,包括接受您所喜欢的男人。」

说完这番话,连我都觉得自己真是贱到了骨子里,我将头扭向左下方,因为,我也同时察觉到了自己内心如刀割般的疼痛。

而听完我的话,琴熙走近我的身边,拉下罩在我头上的衣服,很温柔又很轻蔑地看着我,如果看着一只被猫玩弄于掌间的小老鼠一样,突然,她俯身下来,亲了我的脸颊一下,「我就知道我家的小宝贝离不开他最崇拜的主人。不管主人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的,对吧?」

还是不敢去看琴熙的眼睛,闭上眼,我又一次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看着我,回答我!」

琴熙突然又严厉起来。

我只好抬头看着她,感觉,眼眶里似乎有液体在滚动,「是的,女主人,我愿意,我愿意服从你所有的命令,遵从你全部的指示,做你吩咐我去做的任何事!」

随着自己的话语,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了一种不顾一切的激情,我似乎可以完全将自己放低,放到一个微不足道的位置,只要,我真正能够取悦我最敬爱的女主人,那么无论让我做什么,我又何必去介意呢。

我存在的意义难道不是去让她开心么?猛然间,我似乎想通了这些,我觉得自己变得坚定起来。

听着我信誓旦旦的话语,并看着我那副受着委屈却又终于放下一切包袱的模样,琴熙忍不住笑出声来,「对了,乖乖儿,这才对嘛。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才是我的乖奴隶。来,跪到这边来。」

琴熙说完,坐回沙发上,我赶忙跪走到她的脚前。

琴熙坐在沙发上,又将右脚架在了左脚上,她的这副坐姿不止一百次地让我勃起,尤其是,当我处于跪在她脚前的这个位置的时候。

「既然你已经义无反顾地决定了要继续做我的私人奴隶,并且遵循我的一切命令,那么,我们就要有一个规章来监督你自己执行你的决定。同时,考虑到我和Simon的关系,所以有关于我和Simon的部分也将会被写入这个规章制度,你没有意见吧?」

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又还能有什么意见呢?「没有,我会严格按照这个规章做您最忠实的奴隶的。」

我又一次如同宣誓般地奉从着琴熙。

「很好,」

琴熙看着我的态度,似乎越来越满意,她将一份文件从她的皮包里拿出来,「事实上,在古巴的时候,我已经将你说给Simon听了。起初,Simon也觉得很惊讶,他无法理解一个现代社会的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做回愚昧落后的奴隶社会的奴隶。但当我详细地给他解释了你的想法和描述了你所服侍我的生活之后,他对我们的这种生活方式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并表示也想加入进来尝试一下被人服侍的生活。你知道,我当然无法拒绝他。不过,我也考虑过你的接受能力,因为我知道你其实只想要服侍女人,所以,服侍男人可能对你会是一个挑战。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爱我,真的忠心于我,真的愿意做一个完完全全的我的私人奴隶,那么凡是属于我的一切你都应该接受,包括我所喜欢的男人。所以,我和Simon在一起计划了很多,包括如何开发你从单一服侍我到服侍我所喜欢的男人的过程。不过,很明显,你的潜能很大,而且也很容易被拓展,我们现在进行得很顺利,以至于这个过程远远没有我和Simon想象得那么困难,难道不是么?」

琴熙戏谑式地看着我。

似乎,我跌入了一个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成为了他们的猎物。

而,我却感觉到我的下体在听着琴熙话的同时不断地在膨胀,充血。

这股血顺着全身的动静脉血管直冲我的脑门,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行为,甚至是,我的思想。

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脑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确实可以,在服侍琴熙的同时服侍另外一个人,哪怕,那是一个男人,只要,那是一个琴熙所喜欢的男人!「是的,女主人,我的潜能很大,我想,只要您开心,我是完全可以服侍好Simon先生的。」

我虔诚地回答到。

「嗯,这就是我所想要听到的。」

琴熙似乎很满意,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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