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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序

    我是一个很幸运的人,非常幸运的人,这些故事是来自我的生活,看起来也许夸张了点,但那确实是我的人生,也因此,为了保护当事人,还有保护我自己的隐私,故事中的场景和人名都是我修饰过的。

    几乎从我第一次有性行为开始,我就一直使用催眠性爱,这使得我的性生活更加的美好。

    我第一次见识到催眠术的神秘是在我九岁或十岁的时候吧,我记得那是在一台飞歌的黑白电视上,催眠师和三个人在舞台上,一男二女,他做了很多表演,一般的催眠秀都有的,像是让被催眠者突然倒下、让他们的身体僵硬,还有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扮演各种角色之类的。

    从那个时候,我看见其中一个女人无力的将她的头深深垂著,而另一个女人正专心的凝视著在她眼前转动的吊饰,我就中毒了,深深的迷恋上这种感觉,那时我马上勃起了,我还赶紧坐到地上避免被我的父母亲发现,也顺便离电视更近一点,他催眠了那个男人吗?我不记得了。

    从那一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把催眠学好,其实那时我还有点犹豫,因为我想不会有任何美女愿意被我这样瘦巴巴的小男孩催眠,但很幸运的,我长成了一个也算是相貌堂堂的青年,我对所有有关催眠的书籍和文章都充满了兴趣,几乎读遍了学校图书馆内的每一本相关的书,甚至於跳蚤市场中所有相关的二手书籍。

    到了我十三岁的时候,我已经对我的一个表亲和两个同学练习过了,我还自己做了一个自我催眠的录音带,我用我父亲那台老旧的收音机,那让我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似乎使我更容易成功。

    我常幻想让一个女人像机器人般的服从於我,或者让她在我面前成为荡妇,最后在完事之后让她忘了这一切事情,但是我慢慢发现,现实生活和幻想是不同的,曾经被我催眠过的女人,即使在催眠时仍保有著自己的主张和个性,即使我对她们做出建议,她们也常做出我想都没想过的反应。

    而且其实我并不是那种喜欢一夜情的人,我大部分的催眠性爱都是在和对方有感情的状况下做的。

    当然我也曾经想催眠陌生的女孩和我做爱,但是催眠性爱实在是一种很高深的课题,有一次我对一个陌生女孩做出类似的暗示后,结果真是太出人意料了,在我说这件事之前,我还是先从头说起吧,从我读中学的时候。

    那时我的技巧是很原始的,我还没读过艾瑞克森或是爱尔曼的大作,而NLP甚至还没被发明,但是那些原始的技巧对我而言蛮足够的,在我三、四年级时我已经有了一个稳定的女友,小我两岁的梅丽莎,我习惯叫她梅希,她聪明、风趣而且善於言谈,身材高挑并有著美丽的五官,是我研究催眠的实验品。

    她喜欢被催眠而且相当的容易接受建议,我几乎用过我看过的所有方法来催眠她,在她家的大厅、在车子裡、在海边、在电话裡,然后实验书上说的每一样催眠和催眠后的现象:麻醉、联觉、感觉异常、失忆、各种身体僵直状态还有麻痺,偶尔我会对自己这样玩弄一个可怜女孩的心灵有一点罪恶感。

    每一次催眠她时我都会忍不住勃起,甚至只是想到就会,虽然我们每次的催眠性爱都是很有限的,最多也只是在抚摸她的时候,让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成为她的性感带,也许是耳垂或是全身的皮肤,那时我还未成年,而且我一直害怕著梅希会这样一直缠著我,所以我一直让我们最亲密的关係维持在彼此爱抚,而从不曾真的进入她,我知道她对我的感情比起我对她而言更强烈的多,所以我想在升大学后就让这段感情结束,而我也确实办到了。

    在我和她一起的时候我学到很多有趣的事情,下面是其中一件。

    我给了她一个很简单的片语「梅希,睡」,让她能很快的回到催眠状态,我将这个片语深深植在她的潜意识中,在一次放学后我到她家的大厅裡,她正挑逗著我,娇声抱怨著我偷看她班上一个女孩子传给她的纸条,我开玩笑的说要催眠她,这样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将纸条拿给我看,她叫了出来,「你敢!」

    然后我们就这样吵闹著,当然那只是情侣间的斗嘴而已。

    她用脚踢著我的椅子,将那张纸条拿在手上离的我远远的,我假装我正要催眠他,装出了标準的催眠师表情和语气,「梅希……」,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停止了动作,脸上也没有了情绪,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形,我并没有要催眠她而她自己就自然的进入催眠状态,我在书上看过这种自发性催眠,当然这个时候我又勃起了。

    「妳在做什麼?」我问。

    「等待。」她用一种梦幻而超然的语气说著。

    她在等待接下来的那个字,让她陷入深深的催眠状态,让她闭上双眼、放鬆全身肌肉的一个字,当我在说出这个片语而没有说完的时候,她就完全静止了,等待著我说出片语。

    但我并不急著说,我还要探索这种特别的状态,她睁开著双眼、瞳孔扩张、眼神没有焦点也没有眨眼,我能够移动她的身体,她就像个模特儿一样任我摆著姿势,她的感觉似乎也变的不灵敏,当我用针刺著她的皮肤时她没有任何反应,我对她说:「闭上眼睛。」她立刻闭上双眼,我又说:「睁开眼睛。」

    她也立刻睁开双眼,回復原来的表情,或者该说是没有任何表情。

    最后我对她说:「睡。」她立刻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像个石头一样沉了下去,我看著她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好像已经陷入了一般的催眠状态了,然后我马上叫醒她,因为我想问她一些关於刚刚自发性催眠的事。

    很快的她张开了眼睛,确认那张纸条是不是还在手上,然后用一种撒娇似的眼神生气的望著我。

    「下流!」她叫著,用没有拿著纸条的那隻手打我,「这样催眠太低级了!」

    「那是什麼感觉?」我问。

    「什麼什麼感觉?」

    「妳刚刚陷入那种奇特的催眠的感觉。」

    她奇怪的望著我好像我说的不是国语一样,「什麼奇特的催眠?」

    我不打算再对她解释,「好吧,只要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麼,从我说我要催眠妳开始。」

    「你对我说:「梅希,睡。」然后你叫醒了我。」她说明著,好想我是笨蛋一样。

    「就这样?」

    「没错,就这样!你到底想问什麼?」

    「让我再试一次,」我说,「梅希……」再一次说出这一半的片语。

    她继续的看著我,其实正确来说,她的眼睛还是对著我,但是眼神已经变的呆滞无神,我测试了一下,她的身体和上次一样呈现著僵硬状态,我的阴茎也同样变的硬挺,我将她的一隻手举到空中,在我放手之后她的手仍然举在原处,我突然想到我年轻时常幻想著这种情境,让一个女人像个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这个回忆让我兴奋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探险,我用指尖隔著上衣轻触著她的身体,轻轻的在她乳头上滑动,她很怕痒,而且她的乳头相当的敏感,平常我做这种动作,她一定会挥开我的手并笑著跑掉,但是她没有移动,甚至没有眨眼。

    我将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抚摸著她的两腿之间最神秘的部位,她的阴毛让她的淫穴隔著内裤摸起来变的柔软,接著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裤,并将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而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拉著她的手,将它放在我的裤襠上,她就像一个洋娃娃般任我摆佈,我拉著她的手在我的命根子上抚摸著,然后告诉她持续著这个动作,她都照做了,然后我让她停止。

    「告诉我妳现在的感觉。」我说,我看到她试著想说,但似乎失败了,我又问她是否有上次进入这种状态的回忆,她很勉强的说了声:「是。」我接著说,「梅希,我要妳记得现在和上次进入这种状态时的任何事情,在妳醒来后你可以很完整的告诉我。」然后我说:「睡。」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很明显的放鬆著。

    「妳仍然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她用很微弱的声音说著。

    「很好,我要妳确实的记著它们,在妳醒来之后妳可以和我讨论这件事。」然后我再说,「醒来,感觉非常的好。」

    她张开眼睛,像平常醒来一样,对我做了一个很甜美的微笑,然后她的表情突然变的很奇怪,也许是因为那些回忆。

    「太奇怪了,你对我做了什麼?」

    「我只是虚张声势,假装要催眠妳,然后我说出那个片语,接下来发生了什麼事?」

    「所有的东西都变的……灰暗……,我能做的只有等你说完那个片语,我感觉自己漂浮著,什麼感觉都没有,我能听见你的声音,但是我并没有注意听,我只是在等待,我好像记得你有碰我的身体,还移动我的手,可是那时候这对我一点都不重要。」

    「然后你……下流!」她的脸红了起来,然后又挥手打我,「总之就是这麼回事,感觉和被催眠差不多,只是有点不太一样。」

    「哪裡不一样?」

    「怎麼说呢?在平常被催眠的时候,当你对我说话,那些话,呃,我不知道,好像很自然就变成我的行动。」

    我先前已经催眠了她很多次,想到她在催眠中服从的模样,我不禁又感到下体充满了力量,「那刚才呢?像我让你抚摸我……」这次换我脸红了,而她也和我一样脸红,嘿,我们都还年轻嘛。

    她嘆了一口气,好像在懊恼著无法将自己的感觉表达出来,「感觉好像我不知道你在那裡,我是说,我知道你在那裡,但是我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裡,」她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就是这样!我唯一关心的事就是等你说完片语!」这答案并没有让我很期待,但是我仍然很高兴,她被催眠然后对我说明,我想任何人都很难遇到这麼配合的对象。

    「那为什麼在我第一次叫醒妳时,妳对这种状态一点记忆也没有?」

    「因为……那些事情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我只是在等待,在你说完了片语的最后一个字后,我只觉得你是一次说出来的,在这之间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突然消失了。」

    「很有趣……想再实验看看这种催眠状态吗?」

    「呃,好啊。」她是很聪明的人,我开始怀疑这样每天催眠她,是不是让她变的顺从而缺少了自主性,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阻止我想继续研究的念头。

    我用各式各样不同的方法说出「梅希……」,从很严肃的音调,平常说话的音调,到很轻快的音调,结果只有严肃的语气能让她进入那种状态,可能平常的语气她的潜意识会认为我并不是要催眠她,所以没有反应,我还注意到,唯一能结束这种催眠状态的方法只有当我说完片语,否则即使我命令她醒来,她也许会醒来几分鐘,但很快会回到那种等候的状态。

    最后,我想这会造成平常的不方便,因为她的心灵已经习惯这种状态了,她可能会因为我叫她的名字而在任何地方失去知觉,所以我再度催眠她,告诉她以后再听到我叫她的名字时不会再进入那种状态,除非我说出完整的片语,否则不会进入任何形式的催眠。

    「谢谢。」她说著,然后亲了我一下,「这是很成熟的做法。」

    第二章珍妮

    珍妮是我的第一个情人,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她是个高中生,在她们全家搬到我家附近之后我就泡上了她,珍妮是个很时髦的女孩,她长的虽然不是非常漂亮,但也算是个美女,而我是被她那充沛的活力吸引的,有她在的地方就充满了欢笑,她很大胆、很勇於尝试各种新奇的事物,一直到现在我似乎还能看见她灵性的眼眸、捲曲而不加修饰的褐髮,还有脸上的雀斑和笑容。

    她邀请我和她去舞会,在舞会结束后,我们和其他两对情侣一起开车到我父母在海边的小屋,海湾边一间很朴素的小平房,后院有一艘小船,在舞会后做爱似乎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有一对情侣在后院的船上,还有一对在我父母的房间裡,我和珍妮则在我的房间。

    我们彼此将初夜献给对方,但是我们都没有经验,在有点笨拙和忐忑的心情下完事,我射精了,但是她并有达到高潮,虽然在做爱的过程中她一直很努力的配合著我,她对性的热忱就像她对任何东西一样,但我总觉得她有一丝放不开,好像是因为她家裡严格的管教,让她无法儘情的解放自己。

    那年夏天我们常常在一起,一天晚上,在我的父母外出的时候她来到我家,我们在房间裡听著音乐,接著我弹著吉他,我们一起唱著歌,在我弹吉他的时候她看著我的书架,她发现雷克龙写的关於自我催眠的书还有我在跳蚤市场发现的宝藏,科幻作家沃格特写的催眠手册,她知道我在做自我催眠,因为我曾对她提过,但是她并没有因此想被催眠,我也不想表现的太积极。

    她将雷克龙的那本书从书架上拿下来,看著那本书绘著欧普艺术的彩色封面,还有背面大肆的吹嘘著那本书的优点。

    「书上写的那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用!这是让自己放鬆很好的一个方法,在妳想要的时候也能帮妳集中注意力,而且能帮妳治疗心理上的疾病。」

    「那是怎麼样的?你都是怎麼做的?」

    「这是一种建筑在想像力上的力量,比方说,我对妳说:「妳觉得很疲倦」然后妳就感到很疲倦,这不是因为我说了所以这样,这是因为妳听到了「疲倦」这个字,妳知道疲倦是怎麼样的感觉,所以妳的心理就开始想像著疲倦的感觉,然后妳就真的感到了疲倦,当妳在疲倦而且放鬆的时候,妳就会很自然的比较容易接受外来的建议。」

    她眨了眨眼,「但是舞台催眠秀怎麼说?他们不是让人们做出违背他们意志的事情吗?」

    「不,并不是这样的,虽然看起来是他们被强迫的执行指令,但那只是让一个人去想像某种情境,并不是真的去强迫他们做任何事情。」

    她想了一会儿,「自我催眠和催眠有什麼不一样?」

    「其实没有什麼不同,无论是我对妳说:「妳觉得很疲倦」或是妳自己对自己说,结果都是一样的,我表演给妳看。」她看起来像是吃了一惊。

    「没关係的,妳只要像现在这样站著,我就站在妳的背后,我现在要将手放到妳的肩膀后面,」我先用手轻轻触著她的肩膀,然后将手掌放在后面,「我要妳闭上双眼,并且去想像我的手掌是个强力的磁铁,非常非常强力的磁铁,将妳往后拉,慢慢的往后拉,妳不要怕,因为我就在妳的后面,我会接住妳的。」

    她的身体有了轻微的晃动,然后我继续说著,「想像这个磁铁的力量愈来愈大,将妳往后拉的力量愈来愈大,愈来愈大,愈来愈大,不断将妳拉向后面,妳就要失去平衡了,我会接住妳的。」

    她的身体向后靠著,摇晃的愈来愈厉害,我继续说著,「这个磁铁的力量非常的强,妳已经无法站著了,向后面倒下!」她立刻惊呼一声然后倒了下来,当然我接住了她,她张开眼睛看著我并做了一个羞怯的笑容。

    「妳做的太好了,」我说著,让她站了起来,「告诉我,那是什麼感觉?」

    「我觉得有一股拉力,一股很大的力量……」

    「那,这股力量是从哪裡来的?」

    「你的手掌。」

    「不对。」

    她看来有一点困惑,然后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我的心,这股力量是从我心裡出来的。」

    「完全正确!现在我们再做一次同样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只是将手掌放在妳的肩膀后面,不说任何话,妳自己对自己说,当然我还是会接住妳。」我将她转了回去并说著,她看来充满著怀疑。

    「我不确定这会不会成功。」她说。

    「妳会做的很好的,记得我就在妳的背后。」我微笑著。

    「好吧。」她将头转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她就像刚刚一样朝我倒下。

    「我成功了!」她惊喜的叫著,「我感觉到那股拉力!天啊,这太神奇了!我还想玩更多!」

    我的裤襠下开始蠢蠢欲动著,但是我必须隐藏住我的兴奋,「恭喜,」我说,「妳已经很成功的自我催眠了。」

    然后我说,「好的,让我们来做其他的实验,」我让她坐在我的椅子上,然后我拿来另外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我们两个就这样面对面的坐著,她看来有一点茫然,但又充满著期待,「将妳的双手像这样紧紧扣住,」我让她看看我的手然后凝视著她的双眼,「紧紧的、紧紧的扣著它们,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深深的扣著,紧紧的扣著,好像它们已经锁在一起了,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已经完全无法分开了,集中妳的注意力去体会这种感觉,妳的双手融在一起了。」

    她凝视著我的眼睛,眼神慢慢失去了焦距,已经陷入了一种浅催眠状态,「当我数到三,妳的双手会锁在一起,妳会完全无法分开它们,一、二、三!

    它们紧紧的锁著,妳可以试著去分开双手,但是妳愈努力想分开双手,妳的双手就会锁的更紧,去尝试它。」

    她眨了眨眼并看著自己的双手,感觉的出她想拉开双手,但是她的手仍紧紧的扣著,她用惊讶的眼神望著我,然后更努力的想分开它,她是个蛮健美的女孩子,在她用力的时候我能看见她上臂的肌肉坚硬的股著,然后她放弃了,她继续看著我的眼睛,眼神又失去了焦点,然后对我说:「它们黏住了。」

    「我将要数到三并触碰妳的手,然后妳的手会完全恢復正常,妳随时可以分开它们。」在我数到三并温柔的碰了下她的手后,她用有点好奇的眼神望著我。

    她的双眼继续凝视著我,接著她慢慢伸直了手指分开双手但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它们分开了。」她说的话好像不是从她嘴裡发出来的,我温柔的握著她的手放到她的膝盖上,双眼一直凝视著她。

    「现在我要妳想像妳的左手腕上绑著一大串氢气球,去想像那是怎麼样的感觉,在妳的左手腕上绑著五顏六色的氢气球,所有的气球都拚命的向天空飞去,让妳的左手慢慢离开了膝盖。」我凝视著她的眼睛,用餘光看到了她的左手抽动著,「现在想像妳手腕上的气球愈来愈多,当我碰到妳的右手,妳会感到妳左手腕上的气球数目会增加一倍。」

    我碰了她的右手,她的左手立刻又抽动了一下,然后稍稍的离开了膝盖,「气球上升的力量愈来愈强,它拚命的想将妳的手拉到空中,去想像那种感觉,五顏六色的气球将妳的手臂拉到了空中。」

    在我再次建议她气球变的更多之前,她的左手又抽动一下,然后缓慢的举了起来,虽然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但是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像是感到无法抗拒。

    「就是这样,」我说,「愈来愈高,慢慢的举起妳的手,跟著气球升到空中,这种感觉非常的好,不是吗?」她沉默的点点头,「现在,我要妳想像气球慢慢的离开了妳的手腕,一颗接一颗的离开,飞到了空中,每当一颗气球飞走,妳的手就会下降一点,变的沉重一点,当气球离开的时候,妳也会变的更轻鬆,一种美好而想睡的感觉会拢罩著妳。」

    她的手慢慢降了下来,眼皮也开始抖动著,我知道正常来说我应该要慢一点,但是她的接受性是如此的高,我想我已经能将这种感受性测试转变成催眠状态了。

    「妳的眼睛非常疲倦,疲倦而且沉重,妳想要闭上双眼,当妳的左手回到妳的膝盖上,妳会进入一种很深沉的、美好而轻鬆的睡眠,妳全身的肌肉都会放鬆,妳的心灵也会放鬆,但妳仍然要注意我的声音。」她先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在她的左手落到膝盖上时,她立刻垂下了头,全身失去了力量。

    她深深睡著的样子真是迷人,我静静的欣赏著,弯下身来看著她深深鬆弛的脸蛋,她小而坚挺的胸部有规律的起伏著,不时的透过上衣展现出形状,她深黑色的长睫毛静静的躺在眼皮下,她的嘴唇看起来似乎比平常更柔软而丰满。

    单是这种景象就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我继续加深著她的催眠状态,内心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我用了很多标準的步骤去加深她的催眠,对她的潜意识下了一些建议,然后我就要让她醒来,因为我的父母也快要回来了,他们不会喜欢我和一个女孩子窝在房间。

    我让她醒来,并且感到愉快而充满了精神,她张开眼睛,挺直了身体,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对我愉快的笑著,「哇,太不可思议了!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她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她走过来慵懒的搂著我,我不安於室的阴茎因此顶到她的腹部,她小吃了一惊并往后退了一步,淘气的笑著,「喔,你满脑子的黄色思想。」

    「还不是因为你。」我说著,不想给她发现我是因为催眠她而兴奋,否则也许她会认为我是个变态,「我想我们该下楼了。」

    她点点头,然后我们走到了厨房,我拿出牛奶和一些饼乾来吃,她表示她很喜欢被催眠的感觉,即使她现在对那种感觉没什麼印象,然后当她拿著一块饼乾沾牛奶吃的时候,她突然皱著眉头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接著她抬起头对我说:「我想要知道在催眠状态下做爱是什麼感觉?」

    我几乎被我吃到一半的饼乾噎到,而且在那一瞬间,我的裤襠下又立刻充满了活力,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叫出来,「什麼?!」

    「你催眠我,然后和我做爱。」她若无其事的说著,但我的心中充满著兴奋与期待,我几乎感到自己的身体微微颤抖著,「我想我总是不能放开自己,我太紧张了,也许你可以用催眠帮助我。」

    多麼特别的一个女孩!她果然是新潮、大胆,总是敢去尝试新鲜的事物。

    然后我的父母回来了,我们当然不可能继续再谈这件事,她先陪我的家人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我送她回家,她家和我家只有几条街的距离而已,到她家门口后,我吻了她一下,我告诉她我很高兴她喜欢催眠,我们也许该找个时间两个人单独相处。

    「谢谢,」她握著我的手,「我很感谢你。」

    感谢,我在心裡想著,那是我天天在做的幻想,她要求我去做,而且还很感谢我!

    两个星期后,她和我还有我的家人一起到海边的小屋度假,我们仍然没有机会做任何催眠,但是我回答了她很多关於催眠的问题,像是催眠和普通的睡眠有什麼不同,她还是感到很疑惑,这并不奇怪,因为电影或电视给了人们太多错误的观念了。

    我们整个白天都在游泳、衝浪、作日光浴,然后洗了澡之后,她和我的家人一起用了晚餐,然后我和她在日落的时候一起到码头边的游乐场去,我们在那裡玩的很愉快。

    我们在五顏六色的霓虹灯下走著,她紧紧抓著我的手然后对我说,「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好吗?」时间其实并不晚,但是她都这麼说了,我们就开车往回去的路上前进,突然我到了一个海湾将车停著,眼前的景色是那样的美丽,我们看著远处的海面隐约闪著磷光,享受著海风的吹抚。

    在这种绝佳的气氛下,我慢慢将手靠近她的身体,一整天,我看著她活蹦乱跳的笑著玩著,现在安静的她,似乎显的更加的诱人,我用手轻轻抚摸著她的胸部,她的身体也很快作出了回应,然后我们深深的吻著。

    「妳记得妳说过妳想要试试催眠下的性爱……」我试探著说著,我们现在的位置很完美,这台休旅车相当的隐密,而且后面整理的很乾净,有可以睡觉的气垫,还有很大的毯子。

    她用很有兴趣的表情看著我,「喔!对啊,我真的蛮想试试的,可是今天玩的太疯了,我现在好累喔,我怕我会在你催眠我的时候不小心睡著。」

    「别担心那种事,」我回答她,「妳可以在被催眠的时候充分的休息,当你醒来后,你会觉得精神非常好。」

    「好吧,但是如果我睡著了的话别怪我喔。」她说。

    「不会的,我保证。」

    我在第一次催眠她的时候并没有给她一个片语,所以我现在必须再慢慢的诱导她进入催眠状态,车子裡没有任何的灯光,但是我看到月亮慢慢从海面上升起,涟漪反射出月光,我有了主意,我要她注意看著月亮。

    「看著升起的月亮,多麼美丽的月光,它深深吸引著妳,月亮慢慢的升起,妳也愈来愈深深的被它吸引著,看著它让妳觉得很轻鬆,让妳觉得心裡变的平静,仔细的看著月亮,美丽而沉默的月亮,感觉它的力量,当月亮慢慢离开了水面,妳会更加的放鬆并觉得眼皮非常的沉重。」

    她很快恍惚了起来,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继续说著,「月亮在我们的生活中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它非常的神秘,有规律的变化著,我们的身体会随著它的週期变动,当它继续上升,妳就能渐渐感受到月亮的力量,让妳充满著性的衝动,一种强烈的力量让妳的身体充满对性的渴望,妳感到这种慾望愈来愈强烈,控制著妳所有的思想,当月亮慢慢的升起,这种力量会愈来愈强大,妳的慾望也会愈来愈无法抵抗。」我感到脑袋胀满了东西,几乎快无法忍受下体快要爆发的衝动,我不断的思索著要怎麼诱导她进入催眠,绝不能只是让她睡著。

    「现在,当我从五数到一,妳会进入深深的催眠状态,感觉到那种慾望,随著月亮升起在妳心中愈来愈强大的慾望,五……很深很深的,四……慾望慢慢的滋长著,三……进入到催眠状态,二……深深的进入,一……」

    然后珍妮闭上了眼睛,发出微微的打鼾声,她看来像是睡著了,但我想我很确定她有被我催眠,虽然我没有做任何测试去证明这件事。

    我摇著她的肩膀,「珍妮?」

    「嗯?呃……什麼?你看,我就说我会睡著的!」然后他更近的靠著我的肩膀含糊的说著,「我们回去吧。」

    我听从她的话,将车子开回小屋,我的父母都已经在睡觉了,她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屋裡,对我说了声晚安并很快吻了我一下然后到了浴室,接著就走进我的房间,我则在客厅裡的长沙发睡著。

    我抬起头看著窗户外升起的月亮,不知道哪裡出了问题,好吧,也许她真的太累了,我无奈的闭上眼睛躺著,将一隻手放在无处发洩的生殖器上。

    突然我似乎感到身边有人,恍恍惚惚的张开了眼睛,试著搞清楚现在是何时何地,我听到窗外的微风吹过的声音,海浪轻击著岸边的小船,我躺在大厅的长沙发上,已经是半夜了,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照亮了前院,然后我发现珍妮就站在我的身边,低下头看著我。

    「妳在做什麼?」我轻声的问。

    她弯下腰将手指贴近我的嘴唇,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又站了起来,这次她没有看著我,望向前方被月光照亮的庭院,然后她将手放在她身上那件有著蓝色矢车菊花样的棉花睡衣下缘,很快的脱去它,她继续呆立在那裡,在微微的亮光下我看到她褐色的乳头紧绷的挺立著,我伸出手想碰触她,但她轻轻的将我的手挥开,然后她又用手指轻轻扣著腰部,将那件棉质的三角内裤往下拉,然后走了出来。

    她拉开我的棉被,意有所指的看著我,然后她指著我的四角内裤,我很快的将它脱掉,我的阴茎终於脱离了束缚直直挺立著,她跪了下来温柔的抚摸著我,用手指轻轻的滑过我的龟头,我轻轻呻吟了一声,然后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安静。」

    然后她爬到了我身上,用鼻子紧挨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阴茎顶在她腹部,她又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叫了一声,然后她深深吻著我,接著她在我身上坐起来,双手压在我的胸部上,扭动著自己的屁股,她在调整自己的位置,在她的阴户充分湿润了之后,她让我进入了她,我深深的刺入著,我们以前从没有用这种体位做爱过,事实上我们之前做爱都是用最普通的姿势,这样的动作让我深深的陶醉,感觉比之前更令我神往。

    她摆动著屁股,而我也很自然的一进一出的配合她,当我深深的刺入她的时候她总是喘著气轻呼一声「啊!」我更快的上下摆动著,一种翻云覆雨的感觉包围著我,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当然我也是一样,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愈来愈强烈,然后她突然停了下来,也让我停止,她开始慢慢的上下摆著屁股,我当然完全配合她,然后,我们又愈来愈快、愈来愈激烈的做著,很快的我们都到了高潮的临界点,这种感觉是我们之前从没有过的,而且几乎都是她在主动,最后我们一起高潮了,她将指甲深深插进我的肩膀并轻声呻吟著,「喔!喔!喔!」

    我们一起感到全身酥软了起来,深深的拥在一起,喘著气并流著汗,我们这样躺著大概有十到十五分鐘,安静的拥著彼此,然后我们慢慢平静了下来,晚风开始让我觉得有点寒意,我自己先走了出来。

    珍妮优雅的站起身来,站在沙发的旁边,和刚刚一样,她又没有看著我,接著她捡起了内裤穿好了它,又捡起了睡衣套进了头,然后她看著我,又伸出了手指挡著我的嘴唇,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让我不要说话,或者这是一种奇怪的祷告。

    然后她走了,轻柔的、缓慢的、安静的踏著冰冷的地板,回到房间裡,她的脚步相当轻盈,我甚至也听不见她关门的声音,我穿起我的内裤,捏了捏手臂,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当我想想清楚刚刚发生的事时,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混乱。

    我想我很确定她刚刚是因为催眠后的反应,但我不明白为什麼这麼晚才发生作用,她又为什麼不许我说话,我想著这些事,然后再次躺下来睡觉。

    隔天我很早就醒了过来,太阳刚刚升起而海鸥还在屋外鸣叫著,昨天晚上珍妮来找我的回忆在我心裡不断翻腾,我仍然很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到外面很快的晨泳一下然后洗了个澡,我爸爸也醒了过来,我帮他将一起準备船,他等一下要和我妈一起坐船去拜访一个朋友。

    当我们将事情做完后,我妈也醒来了并且正在做早餐,煎饼和燻肉的香味蔓延著整间屋子,我听到浴室有盥洗的声音,是珍妮,她走了出来,在泳衣外面披著一件我的衬衫,她看起来精神抖擞的,双颊上都泛著红晕,然后她微笑著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那是我们的秘密」,接著她走到厨房帮我妈準备著早餐。

    后来,我父母出去拜访朋友,我们则答应要清洗早餐的盘子,在我爸的船沿著海湾从礁湖上离开我们的视线后,珍妮就突然紧紧的靠著我,然后不断吻著我。

    「喔!那真是太美妙了!虽然感觉很奇怪。」

    「妳是指什麼?」

    「我做了一个梦,至少那感觉像是一个梦,我好像变成一个仪式的女祭师,我必须完成这个仪式……」她脸红著,并继续说著,「我一定要在月光下和一个男人做爱,然后我醒了过来,但我好像不是真的清醒著,我心裡只有梦中那种强烈的渴望,我必须和你做爱,我能看到月光照在这间屋子的前院,然后我慢慢的走下了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我慢慢的走到了你身边,那感觉就好像被催眠了。」

    她的话让我的阴茎又勃起了,然后她继续说著。

    「我被催眠了!是不是?」

    「我想是的,继续说下去,接下来发生了什麼事?」我勉强的作了一个微笑,「我是说,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告诉我妳的感觉。」

    「嗯,就像我说的,我只感到渴望,一种迫切的需求,但是我必须要完全安静的完成这个仪式,我不能说话,你也不能,然后我爬到你身上,我们……喔!那真是太美妙了,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的感觉,完全放开了自我。」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低头看著地面,「我,呃,我想那是我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我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的脸颊变的更红,「我们以前当然也有过,但是……这一次真的强烈的多。」

    她握著我的手然后看著我的眼睛,我知道我们等一下会在早上再做一次爱,但我想先弄清楚为什麼她对我的建议会有那种反应,她也相当的好奇,我们一起研究著我昨天晚上做了哪些建议。

    最后我的结论是,在我对她描述著月亮的神秘时,她很自然的在潜意识裡描绘出古代的祭拜仪式,然后我让她在月亮愈升愈高时慾望更加的强烈,她的潜意识就推论出在月亮到最高点时慾望才会到达临界,我想就是这麼一回事吧。

    她的表情疑惑了好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你知道吗?当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一个很真实的梦,那些幻想很深刻,我依稀还觉得自己是一个女祭师,然后我发现我的内裤……我才吓了一跳,那是真的!」

    然后她拉著我的手走到了我的房间,「来吧,」她说,「你可以再一次催眠我,让我看看你能够用太阳来做什麼!」

    第三章蔓蒂

    大学校园对一个刚成长的催眠师来说是一个很棒的狩猎地点,我只要在身边带著一本催眠疗法的教科书,再拿几本有关心理学的书籍,就很容易引起对方好奇的询问,我催眠过很多同学,也和其中几个睡过,我偶尔也会催眠男生,但只有在为了不让别人觉得奇怪或是能催眠更多女孩子的状况下,虽然催眠和征服的过程对我而言总是很快乐的,但是那并不一定都是个好故事。

    即使如此,有些故事确实是很吸引人的,蔓蒂是小我一年的学妹,身高中等、金髮、一双会笑的蓝色眼睛,还有著很可爱的小鼻子、厚实的嘴唇和令人心醉的笑容,她的身体更是令人惊艷,在纤细的腰身上有著波霸的身材,她优雅的举动更令她成为大家的焦点。

    这是事实,男人都是笨蛋,尤其是在一个波霸的女人旁边,很多男生都会这样傻傻黏在她的身边,她也知道的,我当然也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但那并不是我的最爱,我觉得身材匀称的女孩更能吸引我的注意。

    蔓蒂不是那种会利用自己诱人的身材和优势的人,我们因为朋友的关係而见面,我喜欢她,和她一起在校园裡散步是很有趣的,可以不断看到路上的男人用羡慕的眼光看著我,而且她很风趣,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我们会定期的一起午餐,虽然她非常的诱人,但不知道为什麼,她对我并没有很大的诱惑力,我想她就是喜欢我这点,不像别的男人总是对她色瞇瞇的,但这对她而言也是个困扰,我知道她妈妈一直强烈的要求她在大学裡找个好对象。

    有一天,我们一起在校园裡一棵树下的餐桌吃午餐,我带著作为诱饵的催眠疗法教科书,她果然立刻注意到它,然后说:「喔!催眠疗法,真酷!我在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也被催眠过喔!」

    「真的吗?为什麼?」

    她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好像是我都不吃东西,我父母很紧张,带著我去给医生看,然后他推荐我们去找催眠师。」

    「妳不吃东西?妳记得为什麼吗?」

    「不太记得……好像是在生我父母的气,但是他……喂!跟我说话时看著我!」

    她手掌朝上的张开了手臂,将肩膀往后挪了点,对我做出一个性感的笑容,如果她在十字路口作出这种动作,一定会引起交通的大瘫痪,但是我只是若无其事的说著,「喔,妳现在是个很健康的女孩,很好。」

    她对我的漠然有点不满的撅著嘴。

    「那麼他是怎麼催眠妳的?妳记得吗?」

    「我唯一记得的事只有他握住我的手,然后轻轻的在我的手腕上摩擦著,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对我说著话。」她说著,然后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的手腕,并用拇指在她细緻的手腕上画著圆圈。

    「像这样?」我抓著她的手,并学著她刚刚做的动作。

    「啊!!」蔓蒂发出一声奇怪的轻呼,有点像是难过,又有点像是陶醉,然后我发现她的眼皮抖动著,表情像是相当的满足,接著她用一种很疲倦、很梦幻的笑容看著我。

    「喔!这种感觉好奇怪!别这样!拜託你停止!」

    我停止了动作,她花了一段时间才回过了神。

    「还好吧?」我说,「那是什麼感觉?」

    「喔,当你那麼做的时候,我好像立刻回到了那个医生……那个催眠师的诊疗室裡,那种感觉好奇怪,我觉得很高兴、很平合、很梦幻,而且……

    毫无防备的。」

    「毫无防备?」

    「呃,是的,我好想让他高兴,他是个好人,他让我觉得很好,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她看了一下我的表情突然说,「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个小女孩,只有五、六岁吧,而且,我妈妈也和我一起在诊疗室裡. 」她想了一下,「那个时候那种热情是很强烈的,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觉,这些年我也几乎都忘了,但是我常梦到自己长大了然后和他结婚。」

    我点点头,然后她看向远方自顾自的说著,「还好你没有摩擦我的两个手腕。」

    然后我就这麼做了。

    「啊!」她再度惊呼著,她的眼睛不断抖动然后闭了起来,她的身体也失去力量的慢慢往下跌落,我继续用拇指划著她的手腕并且说著,「妳觉得很平静、很舒服,非常的平静而舒服,慢慢的陷入,仔细听著我的声音。」

    她很快的陷入了催眠状态,我很讶异这种暗示竟然在相隔了将近十二年后还如此的强烈。

    「妳可以对我说话,蔓蒂,我要妳告诉我关於妳现在的感觉,还有和那个医生谈话时的感觉,可以吗?」

    「可以。」

    「我应该继续抚摸妳的手腕吗?」

    「是的。」

    「那是怎麼样的感觉?」

    「很舒服、很梦幻。」

    「当那个医生催眠了妳,妳记得接下来发生了什麼事吗?」

    「不记得。」

    「为什麼不记得?」

    「他收起了我的记忆。」

    「收起了记忆?妳能告诉我那是怎麼样吗?」

    「在我的手裡. 」

    我想了一下,「妳能用我的手表演给我看吗?」

    她伸出了手并将我的手掌翻向上面,然后她也将手掌朝上放著,她有点滑稽的扮著一个男人充满权威的声音,「我们今天所有的谈话都在这裡,在妳的手掌上,就像一张薄纸一样,」她将我的手掌折了起来,「我们将它折起来,就像这样,然后像这样,然后它会变的愈来愈小。」她模拟著她所说的内容,翻弄著我的手掌,然后让我的两个手掌合在一起,像是在祷告一样,接著举起它,「当我分开妳的手掌的时候,这张纸就不见了,然后妳会醒来,并感到非常的快乐。」她分开我的手掌然后放在她的膝盖上,就不再有动作了。

    我继续抚摸著她的手腕并低沉的说著,「休息并且放鬆,休息然后放鬆,」我不断说著,并在脑海裡想著我该做些什麼,然后我决定先测试她对催眠和暗示的感受性,我告诉她在她醒来之后,她会跟我要我三明治裡的酸黄瓜然后吃掉它,再忘掉她跟我要过还有吃了它的这件事,我认为这是个很好的测试,因为我知道她非常讨厌吃酸黄瓜。

    然后我对她做著她刚刚对我说有关於收起记忆的事,最后我举起了她的手掌并且分开它们,嘴裡说著,「……都消失了,妳会完全清醒,感觉非常的美好而且快乐。」

    她优雅的伸著懒腰,让我看到她另一个充满魅力的地方,接著她对我做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像是突然吓了一跳说著,「你催眠了我!」我做了一个淘气的表情并耸耸肩,「嗯,是的,没什麼吧?」她很认真的看著我,然后说,「我想是吧,只要你没对我做什麼怪暗示。」

    我又耸耸肩,然后拿出我的午餐,蔓蒂也拿出她的午餐,接著我分开了手上的三明治并把酸黄瓜拿出来放在包装纸上,我看到她看著它,看向别处,又回来看著它。

    「可以把那个酸黄瓜给我吗,假如你不想吃的话?」

    我装著讶异,「但是妳又不喜欢吃?」

    她的脸上出现了困惑的表情,看来很有趣,「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吃这个酸黄瓜。」

    我将酸黄瓜拿给她,她有点反感的看著,但很快吃下了它,我一直看著蔓蒂,当她吃下酸黄瓜后,她用怀疑的眼神看著我,脸上又出现了困惑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她大口吃著她的三明治,从此之后没有再提过这件事。

    我们曾约会了几次,但是从没有发生什麼事情,只是像普通的朋友一样,我知道她要的不只是这样,但我一直对她没有感情,有一次我们和几个朋友要在春假时一起到旅馆渡假,原先已经都计画好了住宿的事,但我从朋友口中听到了一些消息,他们说蔓蒂暗自计画著,她的室友因为要跟她朋友过夜而把她赶出来,然后她就会到我的房间,接下来就看我会怎麼样了。

    我有点不高兴,我不喜欢被设计的感觉,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然后我们就开始了这趟旅行,那间旅馆如同预期的住满了和我们一样的大学生,我们在那裡疯狂的开著派对,旅馆提供了几间隐密的房间,可以休息、抽烟还有做爱,大部分都是用来做爱,我不会喝酒,没碰过任何毒品,累了我就会睡觉,这样可以让我在新的一天有饱满的精神去面对任何事情,我从不认为熬夜事件好事,不论是因为派对或是工作,这点蔓蒂了解我的。

    蔓蒂开始展开了计画,我的室友都泡到了女孩子,蔓蒂的室友也正和她的朋友甜蜜蜜的腻在一起,他们的关係本来只是像我和蔓蒂一样的,但现在他们的友情显然有了变化,也许我也该跟他们学习,然后我跟大家表示我要睡了,虽然这样会被人家骂扫兴或是没种的,但我知道故事才要开始。

    我回到了房间,稍微盥洗了一下,穿上一件舒适的短裤和T恤,很快有了敲门的声音传来,我打开了门看到蔓蒂站在门口,她的表情很懊恼,眼眶甚至含著泪水,我注意到她还带著一个小行李箱。

    「席拉和布迪在我房间裡过夜,」她说著,然后踏了进来,「我没有地方可以睡觉。」

    我表示著同情,「至少他们在开始前就先通知妳了,不过我真是吓了一大跳,我还以为他们只是朋友。」

    她充满希望的看著我,「今天是朋友,哪天就是情人了,谁知道呢?」她又恢復认真的表情,「但是我还是没有地方睡觉,我可不可以,呃,能不能,嗯,在这裡过夜。」

    「当然,」我大方的说著,「朋友是用来做什麼的?」

    「喔,谢谢你。」她高兴的叫著并给了我一个拥抱,好像我救了她的命似的,我礼貌性的回抱一下,然后就和她保持距离。

    「浴室在那边,如果妳需要用的话。」我说著,拿起了一本书躺在双人床的一边。

    她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到浴室去关上了门,她出来时身上穿著性感的睡衣,在她的胸围衬托下股起了个可观的小山丘,在隆起的最高处绑著一个粉红色的结,在她躺到这张双人床的另一边时我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我发现她在睡衣下还穿著胸罩或是什麼的。

    我们两人都安分守己,我躺在我的位置,她也躺在她的位置,然后我们聊著今天发生过的一些有趣的事,接著我说我累了,然后我熄了灯,我们又谈了一下话才安静下来,但是她突然打破了沉默。

    「拉奇?」这是我的名字。

    「嗯,蔓蒂?」

    「我能躺到你那边吗?我只是觉得我想更靠近你一点。」

    然后我们肩贴肩的躺著,两人都张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窗外的月光渗入微微的亮度,我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她转向了我,「你能抱著我吗?」

    她将她的头贴近我的肩膀,我也转了身将一隻手臂放在她身上,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贴著我的胸膛,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快的她又将头埋进我的脖子,然后用手摸著我的胸膛,她将手慢慢的往下移,手肘碰到了我高高挺起的阴茎,她认为这代表我认同她了,更加的贴近了我,将一隻腿放到我的身上,然后吻著我的唇,用舌头舔弄著我。

    我也开始吻著她,抚弄著她的乳房,她愉悦的发出呻吟「嗯……」,然后用手摸著我的阴茎,她停止了吻对我说著,「喔,拉奇,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我微笑著说:「相信我,享受乐趣的会是我。」

    她没有理会我话中的涵义,这让我觉得有点无趣。

    我转了身,让她在床上平躺著,然后我坐了起来,她伸出手想抱著我的脖子,我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我紧紧握著她的手腕,开始在上面划著圆圈,她的反应就像第一次我这麼做一样,发出鬆弛的嘆息,深深放鬆著自己。

    「平静、舒适而且非常的轻鬆,蔓蒂,平静、舒适而且非常的轻鬆。」

    我问她她的计画,他回答的就和我想的一样,她认为我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所以她想用她的魅力来色诱我,感情是会慢慢產生的,听到她那麼看的起我让我觉得很满足,但我仍然对她设计我感觉有点不快,我也很高兴她愿意将自己的身体给我,蔓蒂虽然不是处女了,但是她也绝不是一个会随便和男人上床的人。

    我已经想好我要做些什麼了,我要对她报復,我设计好的剧本是:她会在今晚有她一生都不可思议的性爱,但她将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回忆。

    我的阴茎高高勃起著,有一种比催眠任何人更兴奋的感觉,我说著,「继续深深的放鬆,蔓蒂,我知道妳今晚来做什麼,让我们来完成它。」

    我看著她美丽的脸庞,在月光照射下毫无表情的静静躺著。

    「为我站起来,蔓蒂,站在这裡,」我引导著她的脚,在她站起来后,我解开了她睡衣上的蝴蝶结,然后她的睡衣很快的滑落到地上,她穿著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质胸罩,但那胸罩对她似乎是太小了,整个绷紧著她的乳房,我想她的胸围一定比她平常穿衣服时看起来更大的多,我能够透过胸罩看见她的黑色乳头竖立著,大小几乎和我的小指一样,令人印像深刻,这件胸罩在她的两个乳房中间有三颗釦子,几乎像衣服一样。

    「脱掉妳的胸罩,蔓蒂。」

    她照做了,两颗巨大的白色乳房终於解脱似的蹦了出来,她的胸部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大,而且丝毫没有下垂,她的乳头还朝著上面倾斜,毕竟她是那麼的年轻。

    我决定自己脱去她的性感内裤,我将它拉下她浑丰满的臀部,她的腹部是那麼的光滑细緻,我看到她浅褐色的阴毛,一小撮竖立在她的阴部,稀稀疏疏的延伸到了肚脐,我想所有的男人都会愿意付出一切去换取应该看到我看到的一切,我也準备为她付出我的命根子,虽然我从没和她谈过有关性的事,但我相信等一下她一定会嚐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我让她坐在床上,继续加深著她的催眠状态,然后对她说,「蔓蒂,妳知道,男人和女人的是很不同的,我们都被赋予著这样的使命,给彼此肉体上最大的快感,妳很喜欢它,不是吗?」她点了点头,「现在,妳想像著我的快感,妳想要怎麼使我满足,妳想著我的身体,想著自己该怎麼来愉悦我。」

    「妳想到一个男人的阳具是那麼样的美妙,那麼样的茁壮而巨大,那麼样的吸引妳,它有多少令妳著迷的地方,想像著它的质感,那麼样的硬挺,让妳忍不住想含著它,妳知道那会使妳嚐到多大的乐趣,而且妳知道,它的敏感和妳的阴处是不一样的,那感觉像是一个巨大的阴蒂,像妳的阴蒂那样的敏感,当妳想像著这种感觉,想像著怎麼让它得到最大的快感,妳会发现自己也有了快感,妳很想对我做,用妳能想像到最温柔、最让我快乐的方法来服侍我,当妳服侍我的时候,妳会感觉妳得到了和妳给我的一样的快感,妳使我更快乐,妳就会得到更多的欢愉,甚至比我得到的更多,任何我感受到的事都会回应到妳身上,像一面反射快乐的镜子,发挥妳的想像力,任何妳听过的、妳梦到过的,现在都有可能发生而妳正要这麼做,妳现在就要这麼做。」

    她开始喘著气,鼻孔随著呼吐气之间而伸缩,在微光中,我也能看见她巨大的乳房起伏的愈来愈强烈,我将她的两隻手合在一起说著,「当我分开妳的手,妳能感受到所有的慾望、所有的激情、所有的空虚,让这种感觉淹没妳。」然后我分开了她的手。

    她张开眼睛,飢渴的望著我,然后站了起来,紧紧的抱住我并狂野的吻著我,她的乳房紧紧压迫著我,她拉著我的上衣,很快的将它脱去,接著是裤子,她的动作温柔的多,似乎怕伤到了我的宝贝,然后她将我押到床上,淫荡的看著我的阴茎。

    她在我之后坐了了下来,将手放在我的下腹部上,将手指慢慢的往下移,先碰到了我的阴毛,然后她轻轻扯著,又将它缠在手指上,接著在我阴茎的根部轻轻用指甲划著、抚弄著,我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接著她握住我的阴茎,温柔的挤压著,好像在按摩一样,然后又抚弄著我的阴囊,她用手将它捧著,轻轻握著然后又放鬆,接著她又用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龟头,我禁不住的喘著气,我能够发现我的指令确实对她发生了作用,她也不断喘著气,并且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呻吟。

    她再用指尖上下划著我的阴茎,慢慢的感受它的硬度和上面突起的血管,有时她只是轻触著,有时她会用一点力压著,她继续用著各种不同的方法抚弄著我,当我开始呻吟和喘气时,我能感觉到她也得到了快感,发出了相当愉悦的叫声。

    她换了位置,用两隻手搓揉著自己一边的乳房,那巨大的乳房就像是袋子一样被揉捏著,她还用手指抚弄著乳头,让它更加的紧绷,然后她弯下腰,将那个乳房靠近我的阴触,用乳头摩擦著我的龟头,这让我感到像是升上了天堂,我就要这样死去了,我伸出手去抚弄她的另一个乳房,轻轻摩蹭著她的乳晕,用手指捏起她的乳头,这似乎又让她感到了一种爆炸性的快感,然后她更努力的服侍我的阴茎,这个女孩实在有著不可思议的潜力。

    那面反射快乐的镜子不断对她发挥出更大的作用,每一次我的身体颤动,而她也得到更大的快感,她将我的龟头分泌的液体涂满我整个阴茎,然后继续搓揉著我的阴茎,而我又分泌出更多的滑润液,她又继续抚弄著,我感到一种慾仙慾死的快感,我从未让任何人这样不断的用手抚弄阴茎,即使是自己在手淫时。

    她也感到慾火焚身,不断的发出含糊的呻吟,几乎就要高潮了,她用一隻手在我的阴茎四周抚摸、搓揉、按摩著,而另一隻手则捏著我的龟头,我终於感觉到了极限,轻哼了一声将精液射了出来,在我射精的那一剎那她也高潮了,而我几乎还没碰过她,她用手掌接住了它,并继续搓揉著我的阴茎让剩下的精液也流出来。

    她在我身边瘫软了下来,和我一样不断喘著气,手还继续握著我的阴茎,这也让我的阴茎继续勃起著,我在调节了自己的呼吸后,又再度握住她的手腕。

    这一次我告诉她,她非常的空虚,她有著怎样也满足不了的淫慾,她想要被干、被插入,一直到我插入她为止,她永远不会满足,这种慾望会在她心裡不断的扩大。

    当我叫醒她后,我让她躺平并跪坐在她身上,我的阴茎顶著她的腹部,用双手按摩她的乳房,并搓揉著她的乳头,然后慢慢的往下按摩到她的肚脐,当我这麼做的时候,我的龟头慢慢从她的腹部滑过她的阴毛,然后碰到她早已经湿润的阴唇,她立刻抬起她的臀部,想要引导我插入她,但我只是将我的阴茎放在她的私处,压迫著她的阴蒂,却没有进入,我低下身来吸吮她的乳头、不断的用舌头舔弄著,她不断扭动著身体,但是我仍然没有插入,我的催眠命令让她保持著极度的飢渴。

    她看起来像是快发疯了一样,我吻著她的唇,而她拼命的扭动著臀部,她的阴唇再我的龟头四週来回摆著,我看著她的眼睛、她香汗淋漓的身体,终於慢慢的进入了她。

    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像是已经达到了高潮,我告诉她,「每当我再插入一次,妳就会感到两倍的高潮。」

    「两倍的高潮。」我说著,又慢慢的再一次插入她的阴道,她更高声的淫叫,然后不断喘著气,她不断的疯狂高潮著,而且一次要比一次更加强烈。

    「两倍的高潮。」她继续不断的高声呻吟,几乎翻起了白眼,我则继续维持这样的节奏。

    「两倍的高潮。」我继续说著,并不断的抽送著,她的臀部配合著我的节奏摆动,但全身其他的地方都疯狂的扭动著,像是著魔了一样,她不断的晃著头,用手在我的身体和床单拚命抓著,还抓著自己的头髮,她的乳房也因此不停波动,像是在跳舞一般,嘴裡发出模模糊湖的音节,持续的高潮著。

    我抓著她的屁股,用力的最后一次插入,将精液狠很的射了进去,她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淫叫,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我想是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她得到的快乐了。

    然后我躺在她身上睡著了,这并不是我的计画。

    当我醒来后,我仍然躺在她身上,我赶紧坐了起来,她看著我,脸上有著两条泪痕,一直到她的髮丝,我没有让她忘掉任何事,因为我不小心睡著了。

    「你知道吗?」她看著我的脸说著。

    「嗯。」我应了一声,不知道她要说些什麼. 「我从来没有这样……诱惑一个男人,你太特别了。」

    「妳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但我想妳只是想找个对象,妳并不爱我,对吗?」

    「不,我喜欢你,至少现在我很确定,」她哭了出来,用手打著床铺,「可恶!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要担心,不会是这样的。」

    她疑惑了一会儿然后惊讶的看著我,「你该不会……」她不可置信的说道,「我不会记得这一切吗?」

    「是的,」我沉重的说著,然后握住她的手腕,「而我也会试著忘记这一切。」

    第四章琳达

    「嗨,拉奇,我来的是时候吗?」

    一张美丽的脸庞出现在我办公室的门口,她斜著脖子让一头的长髮向下披著,露出了性感的肩胛骨。

    「喔,琳达,请进,妳已经準备好自我催眠的课程了吗?」我将一张椅子移到我的办公桌前面。

    她从墙壁后走了出来,她的穿著很简单,一件喇叭袖的上衣、裙子、平底鞋,她修长的双脚也没有穿著丝袜,因为她的优雅的体态和苗条的身材,大家都谣传著她本来是当模特儿的,儘管我常热情的告诉她催眠的好处,她总是冷漠的回应我,一种「我才不碰这种东西」的态度,所以她现在会在这裡出现很让我讶异。

    当她走进来坐在椅子上,我回想著我上个星期的午餐,我和艾拉坐在公司的自助餐馆裡,琳达和她的几个朋友坐在隔壁的桌子,艾拉跟我抱怨著他的烟癮,他说他咳嗽的愈来愈严重,「是时候该戒烟了。」他对我说著,但戒烟对他而言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很同情,我告诉他我在刚从大学毕业时也有同样的困扰。

    「那你怎麼成功的?」艾拉问。

    「自我催眠,」我说,「很轻鬆,而且很有效。」

    艾拉用有点嘲弄的口吻说著,「喔,这样啊,我该怎麼做?拿一个怀錶在自己眼前晃动并告诉自己很想睡觉?」

    我笑了下,「不,没有那麼麻烦,只要你将身体和心灵放鬆,我半个小时就能让你学会,我教过很多人,很多人都成功的戒掉了他们的坏习惯。」

    艾拉评估著我的话,「嗯,我也许会接受你的建议。」

    这时候琳达的朋友都回去工作了,我发现琳达站在我们的桌子旁。

    「很抱歉,无意中听到你们的谈话,自我催眠真的能帮助你戒掉坏习惯吗?」

    我和艾拉看著她好一会儿,她全身上下都那麼的完美,连一点小毛病都挑不出来,实在想不到她会有什麼坏习惯。

    「当然,」我说,「妳说的是怎麼样的习惯呢?」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手,让我们看到她的指甲,显然她常常咬著指甲。

    「喔,这个催眠当然能帮助妳,催眠是帮妳解除压力很棒的工具,对这种紧张的习惯特别有效。」

    「催眠?」她看来有点疑惑,「我以为你说的是自我催眠。」

    「那是一样的东西,所有的催眠都是一种自我催眠。」

    「不要让他催眠妳,美人儿,」艾拉色瞇瞇的说,「他会让妳学狗叫还有妳想都想不到的。」

    我将手中的餐巾揉成一团丢向他,琳达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他有点窘困的说要回去工作,然后就离开了,琳达又问了我一些有关这方面的问题,然后我们约好在星期五下班后我要教她自我催眠。

    「妳从来没有被催眠过吗?」

    「没有,我只有在电视和电影裡看过,还有一次我在酒吧裡看过,可是我觉得那是骗人的,虽然上去表演的人都说是真的。」

    「好的,我们不会做任何像舞台表演一样的事,我将对妳做一些暗示感受性的测试,那只是像在测验妳的想像力,然后我会让妳知道怎麼进入催眠状态、怎麼加深它、怎麼离开它,还有怎麼很快的再回到催眠状态。」

    「我在舞台催眠秀看过,他们会给被催眠者一个片语,我觉得那看起来很假,我是说,怎麼可能就只因为几个字就让一个人立刻被催眠。」

    「但令人讶异的,」我说,「那确实有可能,但是我们现在不需要谈论它,开放妳的心灵,让我们开始第一步,我们先做一个暗示感受性的测试,妳也许曾经看过舞台催眠师用这种方法在挑选自愿者。」

    「像这样紧紧握住妳的双手,」我说,并握紧双手给她看,她学著我,在看到自己的指甲时闪过一丝窘态,然后她又冷静的看著我。

    「紧紧握住妳的手,然后仔细听著我的声音,专心的去感觉妳的双手紧紧的握著,很紧很紧,是的,紧到妳开始感觉妳的双手锁在了一起。」我看到她的手因为用力儿微微颤抖著,手指的关节都变的有点泛白。

    「锁在一起,紧紧的锁在一起……现在妳可以试著去分开它们,但妳愈努力的想分开双手,妳的双手就更紧紧的锁在一起,现在试著分开双手。」

    她继续凝视著我,然后试著分开双手,她脸上那种冷静的表情慢慢消失,她讶异的看著自己的手仍然紧紧握著,她又试著分开它们,但是她的潜意识已经完全的相信了她无法分开双手,她继续努力著,然后又看著我,我看到她脸上有了一点恍惚的表情,她微微的张开双唇用嘴巴吸著气。

    看著她用有点困惑、有点乞求的眼神望著我,我在心裡微笑著,然后说:「当我碰到妳的手,它们会变的完全正常,妳可以很轻鬆的分开它们。」我伸出手轻轻碰著她然后说,「妳现在可以分开双手了。」她的催眠感受性相当的高,我在心裡想著。

    她分开了双手,表情还是一样的困惑,「什麼. ……怎麼会……你是怎麼办到的?」她试著让自己表现的像平时一样冷静,但是从她的口气裡还是听的出她的讶异。

    「我什麼也没做,」我微笑著,「是妳自己做到的,用妳的想像力和潜意识。」

    「喔,感觉真不像。」她说著,然后挥了挥自己手,又用原来那种冷漠的眼神看著我,「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们做向后倒下的测试,站到这裡背对著我,我会将手放在妳的肩膀后面,就在妳肩膀后面几公分的地方,就在这裡,好吗?现在想像我的手有一股巨大的磁性,将妳慢慢的向后拉,让妳失去平衡,但是不用怕,因为我就在妳的后面,我会扶住妳的。」

    当我站到她的身后时,我闻到一阵沁人的香味,我想到她迷人的肉体离我如此的近,而我正在这个封闭的办公室裡尝试著催眠她,不禁又感到下体慢慢的硬了起来。

    我不断加强我的建议,很快的,她就像是不由自主的朝我倒下,「太好了!」我说著,然后让她站了回去,然后我又告诉她,她也可以自己对自己做任何建议,结果会是一样的,突然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恍惚的神情,还隐约听见她的耳语,「不可以,不可以在这裡. ……」

    她又回过了神,然后摇摇头,对我做一个抱歉的微笑,接著坐了下来,她的表情和动作都很明显的在表达一件事:不要问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我将椅子拉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她的脸颊泛起了羞涩的红色,我很好奇她刚刚到底想到了什麼,但我什麼也没问,只是对她说:「很好,感受性测试已经可以了,妳做的非常好,现在妳可以闭上眼睛并深深的放鬆……」

    几分鐘过后,她就陷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她垂著头,让一头长髮遮住了她的脸,全身的肌肉完全鬆弛著,但她的呼吸急促且不规则,儘管我一直告诉她深深的放鬆,然后缓慢并深深的呼吸著,让自己更加的放鬆,但一点作用也没有,我实在不知道是为什麼,我问她:「妳现在觉得怎麼样?」

    她慢慢抬起了头,双唇微微的张开著,很明显她刚刚舔过嘴唇,因为它看来湿润而丰满,而她的脸颊比刚刚更加红润,然后她张开了眼睛,深深的注视著我的双眼,她不断用那迷濛的眼神淫荡的看著我,然后又舔舔自己的嘴唇,「你来告诉我?」

    我吃了一惊,坐在那裡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我很确定她那种眼神是在渴望一个男人,我经常用催眠来增强一个女人对性的慾望,而我也打算对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这麼做,但不是现在、不是这裡、我也不认为能这麼快成功,我的心狂跳著,虽然我不明所以,但事实是琳达这麼靠近著我,而她的表情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我只感到阴茎硬的像石头一般,喉咙就快烧了起来,我用心理仅存的一点理智问她:「妳想要做什麼?」

    她没有回答,眼睛也没离开我的视线,只是慢慢的贴近了我,然后吻著我,温暖而热情的吻,她用舌头舔弄著我,又轻轻的咬著我,我不知道她会这样做是因为被催眠了吗,我绝对没有对她做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暗示,在我这麼想的时候,她坐到了我的膝盖上,将头埋在我的脖子贪婪的吻著,而我不自觉的用同样的热情回应著她。

    接著她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拉著我的皮带让我也站起来,我看见她的表情,仍然是那样的火热而迷濛,然后她跪了下来,很快的抽走我的皮带,拉开了拉鍊脱去我的裤子,并脱去了我的内裤,然后她将我推到原来的椅子上,开始脱去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她的动作似乎相当的迅速而熟练。

    「琳达,」我喘著气,「妳确定妳要这样做?」她没有回答,用她的嘴封住了我的嘴,跨坐在我的身上,并让我的阴茎进入她,不知道为什麼我的脑海裡出现一些很奇怪的想法:这种性算是两厢情愿的吗?或著该说是我被她强暴了?

    她坐在我的身上,摇动著腰部让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进出著,并且不时变换著节奏,我感到她的温暖包围著我,她在我身上不断起伏著,然后她闭上了眼睛,像是专心的在感受这份愉悦,她的动作愈来愈快,一头秀髮因为她的动作而杂乱的飞舞著,她用手指紧紧的掐住我的肩膀,不断娇喘著,然后我终於忍不住射了出来,她也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和我一起到了高潮。

    她无力的瘫在我的胸膛,闭著双眼,仍然不断喘著气,额头上还流著汗珠,我的阴茎仍在她体内勃起著,而她的阴道也不断的紧缩著,我低下头看看她,本来那麼冷淡的她,怎麼会突然变成骚劲十足的荡妇,而现在她的表情就像个睡著的孩子一般,那样的美丽而清纯,我慢慢抬起她的臀部,将阴茎抽了出来,心理想著这一切究竟是什麼回事,接下来会怎麼样呢?

    她的呼吸慢慢变的缓慢而均匀,我试探性的抓起她的手腕,让她的手摆放在空中,然后放开了她,她并没有将手放下,仍停留在空中,她仍然被催眠著!这太奇怪了,我一定要探索出原因。

    我轻声说著,「琳达,听的到我吗?」

    「可以。」她回答我,用一种轻柔而虚幻的声音,完全是被催眠者的典型。

    「继续放鬆著并听著我的声音,我要妳站起来,」她缓缓站了起来,但头仍然无力的往前倾著,「妳可以扶著我的肩膀,这样妳就不会倒下。」

    我从桌上拿来了纸巾擦拭著她下体残留的体液,然后捡起她的内裤,慢慢的举起她的脚,她顺从的被我移动著,就像一个被线操纵的木偶一样,然后我将她的脚穿过内裤,接著是另一隻脚,穿好她的内裤,接著我穿好她的裙子,然后让她坐了下来。

    「妳现在觉得怎麼样?」

    「很好。」她含糊的说著。

    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本来我只是要帮助她改掉坏习惯,无论刚才怎麼看都是她主动的,但我想当她醒来后她仍然会为刚才的事生气,虽然我们是不同部门的同事,但每个星期总会刚好碰面几次,我想必须想办法去阻止任何意外发生,我决定先给她一个片语,让我能随时让她回到催眠状态,我对她下了建议,并不断的加强它,然后我贪婪的凝视著她的脸,她的脸部肌肉因为催眠而深深鬆弛著,有著小孩般天真无邪的表情,那样的美丽。

    我还想继续看著她,但无论如何,我必须要叫醒她,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对她说:「听好,我现在要从五开始倒数……」

    没多久后,她张开双眼并伸了一个懒腰,她看了看四周,然后那种天真的表情很快的从她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而充满防备的眼神,但已经比被催眠前缓和一些了。

    「妳觉得怎麼样?」我小心的问著。

    「很不错,」她微笑的说著,「我觉得很轻鬆,而且现在我感到精神相当饱满,怎麼样了?我已经戒掉了咬指甲的坏习惯吗?」

    我有点小小的吃惊,我并没有建议她忘记刚才我们做爱的事情,但她却似乎对那一点记忆也没有。

    她看著我的表情,「怎麼了……?」然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讶异的发现自己没有穿著鞋子,我暗骂了一下声,竟然忘了帮她穿鞋子,她很快的用眼神扫过办公室,她的一支鞋子在她的椅子下面,而另一支在办公室的角落,然后她又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自然的皱著,她用手摸著自己的大腿,可能还感受到一点刚才那种激烈的快感。

    她张大眼睛吃惊的看著我,「我……?我们……?喔,天啊……!」她生气的吼著,然后试著让自己保持冷静,用冷淡的口气对我说著,「我要走了。」我看到她的眼裡闪著泪光,她很快的站起来捡起了鞋子。

    这很糟,真的很糟,虽然我早料到她可能会有这种反应,但我还是期待她会很高兴我们的交合,事到如今,我知道让她离开了这裡只会让事情更糟,我很快的对她说:「琳达,深深的放鬆。」

    她刚将手放到了门把上,就立刻停止了动作,头轻轻垂著,长髮遮住了她的五官,她的手臂微微颤抖著,让鞋子掉到了地上。

    我小心的说著,「妳回到了深深的催眠状态,琳达,妳并不是被强迫的催眠,虽然一部分的妳想要离开这裡,但另一部分的妳却很希望回到催眠状态,妳必须要完成一些事情,而我会帮助妳完成,关於我们刚刚的性交,我并不知道为什麼会这样,我认为妳也不知道。」

    「但如果妳想去找出原因,我会帮助妳探索妳的记忆,妳潜在的意识,我会帮助妳了解它,假如妳也想这麼做,走过来并坐回这裡. 」

    我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她一直呆立在门前,终於她缓缓抬起了头,站直了起来,然后转过身面对著我,她的双眼张著,嘴唇微开著,然后又用那种火热而诱人的眼神望著我,还带著深深的恍惚。

    喔!该死!又来了一次,我想我必须赶快说点什麼,在她又一次脱去我的衣服之前,但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麼,她撩人的眼神很快让我又硬了起来,而且我心裡的某个声音不断阻止我去打断这一切。

    但她并没有走过来,她的表情时而淫荡、时而像个困惑而受惊的小女孩,过了好一段时间之后,她才走了过来,挑逗般的翘起一隻腿坐在椅子上,但那种小女孩的眼神又似乎在抗拒著这种动作,我不知道她心裡在做著怎麼样的战争,我只知道,如果她在开始诱惑我的话,事情会永远没有进展的。

    我冷静了下来说道,「虽然妳现在被深深的催眠著,但我要再一次的催眠妳,我要妳用妳所有的专注、所有的集中力,去想像我现在要告诉妳的事情,我要妳进入完全的催眠,妳将没有任何其他的意识、任何其他的情绪,妳将不会被任何东西影响,妳感到的只有一种完全的、纯净的鬆弛……」

    过了一段时间后,她闭上了双眼,身体也深深放鬆著,我问她一些关於潜意识的问题,但完全没有得到答案,很显然的她完全的忘记让她变成这样的原因,即使是在潜意识,这让我觉得她一定是被其他的人催眠过,她察觉到她在催眠中被我侵犯,但却对催眠中的事一点回忆也没有,好像她会自动的遗忘每次被催眠时发生的事。

    我给了她建议,让她会将我问的问题直接用潜意识在纸上写出来回答我,她的意识并不会发觉她写出来的任何答案,我还建议她不论我问怎麼样的问题,都要完全诚实的写出答案,并不会感到困窘或不安。

    「妳曾经幻想被催眠吗?」

    「没有。」她用著单调的声音说著,她的手也写出了不太整齐的没有两个字。

    「妳曾经幻想和我做爱吗?」

    「没有。」她也一样写了没有。

    唉,事实总是伤人的,我有点难过的想著。

    「妳曾经听过或看过关於催眠性爱的故事吗?」

    「没有。」没有。

    「妳之前曾经被催眠过吗?」

    「没有。」但她写了有。

    我感到嘴唇发乾,「是最近的事吗?」

    她没有说话,写了不是。

    「这两年发生的吗?」

    不是。

    「这十年发生的吗?」

    是。

    那时候她还是个少女,「那个经验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係吗?」

    有。

    「妳之前是不是不只被催眠一次?」

    是。

    「很多次?」

    是。

    我摒住了呼吸,「妳那时有在被催眠后作爱吗?」

    没有。

    「妳在被催眠时收到了会让妳燃起性慾的建议吗?」

    是。

    「妳被建议催眠和性是一起的吗?」

    是。

    我开始釐清这一些事情,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裡等待,我想著我曾经学过有关於催眠的一切,我一定要找到一些方法帮助她,我不只是好奇,我更觉得我有责任帮助她回忆这一切。

    「当时妳被催眠后做的事情有让妳受到伤害吗?对妳的人生有影响吗?」

    没有。

    我放鬆似的吐了一口气,「我们能谈谈妳被催眠后发生的事吗?」

    不能。

    「妳不记得?还是妳被要求不能说?」

    不能说。

    「然后妳相信妳无法记得那一切?」

    是。

    我相信,一个催眠师能做什麼,另一个催眠师就能解除它,「琳达,仔细的听著我的声音,妳会相信妳无法记得那一切,只是因为妳相信妳必须服从他给妳的所有建议,妳甚至觉得那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命令,是吗?」

    是。

    我已经将她带回到那个时候的状况了,这是很好的开始,「妳有著非常丰富的想像力,记得妳的手紧紧扣住的那个时候吗?是妳的手真的分不开了,还是只是妳的想像力告诉妳它们不能被分开。」

    「想像力。」她又回答了,而她也写著想像。

    「所以一部分的妳仍然相信那些记忆只是被几年前的建议给锁住了,妳其实是记得的,妳能够慢慢回忆起那一切,只要妳愿意,那些记忆会一下子涌回妳的脑中,可以吗?」

    不能。

    「妳不能回想出那一切吗?」

    不能。

    该试另一种方法了,如果前门被锁住了,那我就走后门,「好吧,我要妳回到从前,回到妳第一次被催眠前,回忆出妳当时穿的衣服,想像妳正穿著它们,」我用另一种方向说著,「妳还在上学,妳的朋友,妳就在那裡,但是妳能够告诉任何事情。」我给了她一点时间去想像这一切,然后问她,「妳现在几岁?」

    「十五岁。」她的声音听来更加的年轻可爱。

    「妳在做什麼呢?」

    「我正在拍写真,杰瑞是摄影师,他好迷人,他拿下了我的牙套,然后照著相片。」

    我有点讶异她矫正过牙齿,「妳喜欢拍写真吗?」

    「喜欢啊,而且他对我们都很客气,他一直说著,再自然一点、再性感一点、表现出妳最嫵媚的一面,」她边笑著,边作出了性感的表情,好像她就在那裡一样,「有些女孩说他是个同性恋,」她补充著,「不只他,还有他的助手,詹姆士和蓝斯。」

    我想著,事情应该就快到重点了,「现在我要妳前进到一个时间,到第一次,他做了一些比较特殊的事情,一些和平常不同的事,妳就在他的工作室裡……那裡还有什麼人?现在正在拍哪种照片?发生了什麼?」

    「那裡有我们三个人,我、吉娜和克丽丝,我们在拍一个静态广告,我们要演的是被一个男人疯狂的吸引,那个人并不存在,他们会在事后再将他加进去,我们穿著露背的性感泳衣,然后我们就要做出勾人的眼神,但是正当我们要开始拍照的时候,你相信吗?蓝斯刚好就站在我们的视线前方,这也不能怪我们没有办法继续演下去。」

    「詹姆士让化妆和準备服装的人员暂时休息,然后他要我们走过去坐下,我们都很害怕,以为他会开始对我们训话,但是并没有,他说他有一个主意,然后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我们面前,我觉得气氛很安静而严肃,他告诉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完美的对象,他会帮我们看到他,只要仔细的听著他的话,就能看到内心裡最完美的异性。」

    「他对我们说,闭上妳的眼睛,放鬆、放鬆,我觉得他的声音好像是从我自己的心裡发出来的,而且我觉得他好像只对我一个人说著,那样的温柔,和以前都不一样,我很高兴他并不生气。」

    「他开始对我描述著性爱的画面,而那一切都变的如此真实,我可以看到他形容的东西,感受到他要我感觉的兴奋,他的声音时而强、时而弱,但是所有的感觉和景象都愈来愈真实,他告诉我我看到了一个非常性感的男人,我是那麼强烈的被他吸引,而且我迫不及待的要勾引他,他是那麼的实在,活生生的在我面前,我立刻感到乳头硬了起来,阴处也变的湿润,我不希望他再说下去,但是他继续描述著更多性爱的画面。」

    「然后一切的感受就像是他说的一样,我听到吉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不断喘著气,像是高兴、又像是痛苦,我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他只是说很好,继续要我们放鬆,然后我又觉得他好像只在对我一个人说话。」

    「他对我说我现在感受到的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对一个模特儿而言是非常美好的,接著他要我张开眼睛,他要我想像我想要的那个男人就在我眼前的相机裡,就在镜头裡面,他说:「很好、很好,用妳全部的身体,展现妳最性感的一面,勾引他、诱惑他,现在再一次闭上双眼,深深的放鬆。」

    然后他告诉我无论什麼时候,只要他对我说「强烈的兴奋」我就会立刻感受到刚刚他给我的感觉,我能够做到他要求我做的任何表情,无论是开心的、渴望的,特别是给他我最性感的一面。」

    「他告诉我我会慢慢回復精神,并準备好继续摄影,但我不会记得在这个沙发上的任何谈话,也不会记得任何一次有那种特殊的感觉,但是无论什麼时候只要他说「强烈的兴奋」,我就会立刻感受到那一切,然后他让我张开了眼睛,我发现吉娜和克丽丝坐在我的旁边,刚刚我好像只有一个人,发生了一些很特殊的事,但事实是,她们两人就在我的旁边,而我的前面只有詹姆士坐著,他站了起来去通知他其他的同伴,我只是觉得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刚醒来时,我还隐隐约约记得,但现在,我甚至无法确定我是不是做了梦。」

    「我看了看克丽丝和吉娜,克丽丝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我们都笑了,但吉娜的神情还有一点恍惚,她有点茫然的看著前方,克丽丝喊了喊她,她才终於回过神来,然后我们回到了摄影的地方,我发现我们刚刚休息了超过一个小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接下来的摄影非常的成功,詹姆士很满意我们的表现,我们甚至能想像蓝斯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

    我心裡佩服著自己,成功的让她记起被建议忘记的回忆,然后我要让她回到现在,「妳刚刚又经验了一次妳生命非常重要的事,」我说,「那是个很关键的记忆,它很深的影响著妳,无论妳记不记得,它都是妳生命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妳希望妳再回到现在后还能记得它吗?我要妳记得好吗?」

    「好。」

    「还有其他什麼关键的记忆吗?」

    「没有。」

    「很好,当妳回到现在后,妳会清楚的记得詹姆士曾催眠妳,而现在的妳很清楚,妳已经没有必要在被催眠时感到兴奋,没有必要再有任何需求。」

    在我这麼对她说的时候,我不禁懊悔著自己放弃了这样的机会,不必再感到兴奋?你是笨蛋吗?

    我给了她一些建议,让她能够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回忆,然后慢慢的将她带出催眠状态。

    「喔!我的天!」她说著,「天啊!我被催眠过……?被詹姆士?喔!

    他让我慾火焚身,那麼多次都是……天啊!吉娜在那个时候就有了第一次的高潮?这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当时甚至还不懂那是什麼. ……」

    我看著琳达心裡瞬间出现了几百个想法,她完全表现在脸上,她的表情很快的不断转变著,时而困窘、时而忧伤、时而愤怒。

    她看著我,「这怎麼可能?怎麼能只是对一个人说话就让她达到高潮?」

    「妳曾经梦到自己高潮吗?」

    「是有过,但是……」

    「那是一样的东西,妳的潜意识和妳的想像力刺激著妳的身体,就好像妳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妳就会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又细细沉思著,好像一时间很难接受这一切,「这种建议一直在我的潜意识中,只要我被催眠就会觉得慾火焚身,而你帮我改变了。」

    她脸红了起来低头看著地上,然后又慢慢的抬起了头,一脸的委屈与悲愤,「刚刚我和你做爱了,而我们甚至还不是朋友,我觉得好丢脸,你会怎麼想我?」

    我试著安慰她,「呃,事实上,我一直都很想认识妳,」尽量让眼神裡没有一点黄色思想,「而现在发生这件事……我很荣幸,真的,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开始当朋友。」

    她看著我,像是在思考著我的话,「我很高兴你帮助我,」她很认真的说,然后对我微笑著,「即使你佔了我的便宜,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真的帮了我很多,让我更加的了解自己,我知道大家一直说我是冰山美人,我想这也许是因为我心裡深处一直无法抗拒男人的诱惑,所以就在表面上就更压抑自己。」

    她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我在心裡想著,她绝对值得我去认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但是那真的消失了吗?」她对我笑著,「还有,你完全没有帮我戒掉咬指甲的坏习惯,」她又严肃的看著我说道,「再催眠我一次,我要知道那种建议时不是真的不存在了。」

    「我想没那个必要。」我反对著。

    「拜託你。」

    「好吧,」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琳达,深深的放鬆。」

    她垂下了头,长髮向前披著,双手无力的摆在椅子的两边,缓慢而规律的呼吸著。

    「将头抬起来。」

    她慢慢的抬起了头,双眼轻轻闭著,呈现著完全放鬆的表情,我静静的欣赏著她完美的五官,过了好一阵子才说,「张开妳的眼睛。」

    她的双眼毫无焦距的望著前方。

    「好的,闭上妳的眼睛,妳现在感觉怎麼样?」

    「很轻鬆、很平和。」

    「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

    我放鬆的呼了一口气,然后给了她一个简单的建议,接著唤醒了她,她再一次张开了眼睛,优雅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对我灿烂的笑著。

    「我没有那种感觉了,」她胜利般的说道,「而且我记得刚刚发生的一切!」忽然她的表情疑惑著,「你对我做了一个建议,我会将鞋子丢到你的纸篓裡,当你说什麼. ……?好像是什麼跟笔有关的?那是什麼东西?」

    「只是想测试妳是不是一个正常的被催眠者,没有什麼特别的意思。」

    「什麼嘛,我才不会这麼做!」她走过去将掉在门边的鞋子捡起来,我装做若无其事的问她,「妳有看到我的原子笔吗?」

    她突然转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看了看她的鞋子,又看了看我,然后看著我办公室角落的纸篓。

    「我的笔?」

    现在她只是一直看著纸篓。

    「原子笔?」

    她有点厌恶看了看她的鞋子,「这种鞋子会弄伤我的脚,」就将鞋子丢到纸篓裡,她看来像是鬆了一口气似的,又回头看著我,「我丢了!高兴了吗?」

    我有点讶异,即使她已经知道了我建议的内容,她的潜意识仍然很技巧的製造了一个理由让她把鞋子丢掉,「需要我帮你捡起来吗?」

    「随你便,但是你不要再说什麼笔,再让我把鞋子丢掉,艾拉是对的,也许等一下我会趴在地上学狗叫。」

    「我发誓,不会了,而且那个建议只有一次,妳不会一直这样,我也不需要再去证明妳的想像力的力量了。」

    她仔细的听著我的话,思考了一下,对我微笑著,「你知道的,我已经很信任你了,而且我想,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妳的意思是说今晚能和我一起晚餐吗?」

    「今晚?你不记得我们刚刚那样的……疯狂,我想我至少该冲个澡,不只这样,我还想彻底洗掉詹姆士在我脑海裡残留的影像,还有那些他暗中下的建议。」她停下来想了一会儿,「或著,你愿不愿意等我先回家半个小时,然后带著披萨和葡萄酒到我家来?」

    她给我她家的位置然后离开了办公室,我也很快的去订披萨,挑选一瓶适合她的葡萄酒,我心裡不断的回想著刚刚发生的事,我其实很伟大吧,我帮她解决了那麼棘手的问题,虽然我也和她有了一腿,我在想,如果我态度坚定一点,也许能在做爱前就阻止她,但是,哪个有血性的男人会这麼做呢?

    我开车到了她公寓的停车场,心裡想著,过了这一段时间,她会不会开始瞧不起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她做爱?然后我上楼按了电铃,那些疑虑都在她灿烂的笑容中烟消云散了,她很高兴的看著我,穿著一件宽鬆的大毛衣,一件家居的牛仔裤,没有穿鞋子,她的头髮还湿淋淋的,没有化妆,但还是一样美丽。

    我们聊著天吃完了晚餐,然后她拿著她童年的相片给我看,我模仿劳勃狄尼洛逗她笑,还和她的猫做了好朋友,一直都没有提到下午发生的一切,最后,我想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间了,我告诉她然后站了起来,她给我一个很长的拥抱,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才依依不捨的送我到门口。

    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事,突然停了下来,「等一下,还有一个催眠后建议,我必须知道它还会不会影响我。」她的表情又冷漠了起来。

    「什麼建议?」

    「你知道的,那个片语。」

    「什麼?那个……」

    「就是那个,强烈的兴奋,我要知道它还会不会影响我。」

    「好吧,在我试之前,妳记不记得他是怎麼让妳离开那种状态的?」

    她开始思索著她才刚找回的回忆,「避孕套,」她肯定的说,「避孕套。」

    「还蛮适合的,」我笑了笑,然后吐了一口气,「好了,要开始了……

    强烈的兴奋。」我离她大约有两步的距离,这样才能清楚的看见她的反应,我这麼告诉著自己。

    突然她的表情充满了渴望,她张开双唇,用著迷濛而淫荡的眼神望著我,她摆弄著各种嫵媚的姿势,然后慢慢的向我靠近,视线一直没离开,好像狮子锁定了猎物一般。

    然后她拥著我并吻著我的嘴唇,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我几乎就快要不自觉的深出手拥抱她,但我克制了下来。

    我偏过头叫了出来,「避孕套!避孕套!」

    她突然又回復了正常,然后她理了下头髮,吞了口口水,眨眨眼,才好不容易的发出声音,「喔!」

    我看著她,「妳的顾虑是对的,我想那个片语对妳仍然有效,刚刚发生的事妳都记得吗?」

    「记得。」

    「妳要我帮你移去这个指令吗?」

    她顽皮的将我从门边推开,然后紧贴著我,对我做出个邪邪的笑容,「想都别想,那正好派的上用场。」

    第五章丽娜和菲莉丝

    丽娜是我选修乐理课时的同学,乐理教授给了我们一个很棘手的作业,我们要将这学期学过的东西融合,然后具体的表演一段音乐,丽娜是一个身高中等、安静而内向的女孩,她有著褐色的头髮、温柔的双眼、丰满而柔顺的美妙曲线,她是一个天生的音乐家,她热爱各种类型的音乐,但是她总是不习惯站在人群前,她太容易紧张了,这让她根本不敢在全班的面前表演,她很喜欢跟著乐团演奏,但她痛恨独奏,也因此,摩根教授总是在每次下课后训练她独奏,在一个舒适且隔音良好的练习室裡. 丽娜和我是好朋友,某个早上我们一起在餐厅裡吃早餐,她很气愤的对我说著摩根教授的行为,向我抱怨著他一些好色的举动。

    「假如我敢自己上台表演的话,我才不要和那个老败类共处一室。」

    她口中的老败类大概只有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妳何必要这样忍受呢?」我问她。

    「我不知道,从我开始主修音乐以来就是这样,我不敢自己一个人表演,如果我不想被当掉的话,我就得这麼做。」

    「也许我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什麼解决方法?说来听听。」

    「建立妳的自信心,让妳不再害怕站在人群前。」

    「相信我,我试过几百次了,结果只是让自己更没自信而已。」

    「呃,我想妳还没试过我这种百分之百成功的方法。」

    「什麼方法?」

    「催眠。」

    她讶异的睁大了双眼,「你是说妳要催眠我让我更有自信?」丽娜知道我主修的是心理学,也知道我精通催眠,她曾经表示很有兴趣,并且想尝试看看催眠的感觉,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真的可以吗?」她有点兴奋的说,「如果能成功的话,我就不用再受那个死摩根的气了。」

    我们今天下午正好都有空,於是我和她商量著地点,一开始她提议在宿舍裡,但是那裡杂物太多了,而且可能会有是有的干扰,然后我想到了一个很完美的地点,在生物系的温室旁的一个古老建筑物,那是用石头筑成的一个圆柱型高塔,有两层楼高,音乐系在以前还没有自己的隔音室时,常利用这裡的二楼来当做练习室,而现在无论是音乐系或是生物系都没有人在使用它,平时也不会有閒杂人等进入,所以我和丽娜约好在那裡见面。

    当我到那裡时,丽娜已经在裡面等我了。

    我们完成了一些平常的感受性测试,但是我不想只用一些标準的技巧,我问他期待怎麼样被催眠。

    「喔,我猜你会要我看著你的眼睛,然后说一些让我放鬆的话。」

    「好,」我微笑著,「那我们就这麼做。」

    我準备了两张椅子,然后我们两人面对面的坐著,我告诉她尽量让自己坐的舒服,她稍微调整了姿势,然后作了一个深呼吸,对我说「好了。」

    「看著我的眼睛,丽娜,凝视著我的双眼,集中妳的注意力,不要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深深的凝视著我的双眼。」

    在她看著我的双眼时我也凝视著她的双眼,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看著她的眼睛,她有一双漂亮的褐色眼珠,但那并不真的是褐色,而是一种熟透的橘子般的顏色点缀在黑色的眼珠内,看来那样的漂亮,她的眼睛很大,而现在她的双眼睁的比平时还大。

    「当妳看著我的眼睛并听著我的声音时,妳会感到放鬆,一种和平而寧静的感觉包围著妳,当妳看著我的眼睛,那种感觉愈来愈深、愈来愈强大。」

    她很自然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我看到她的瞳孔扩张,眼神开始失去了焦距,我知道她现在所感觉的:房间内其他的东西都变的昏暗而模糊,唯一能看到的只有我的双眼。这种想法让我开始感到亢奋了起来,我看见她的嘴唇微微开著,她已经陷入了催眠状态了。

    「妳的眼睛非常的沉重,妳好想闭上双眼,对了,好沉重、好沉重,闭上双眼吧,很舒服的闭上双眼。」

    我继续加深著她的催眠状态,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在看著她的双眼,我细细的欣赏著她,她的眼瞼安静的盖在她那双大眼睛上,她的嘴唇看来比平常更柔软而诱人,她的胸部缓缓的起伏著,我能从她那件半透明的白色上衣中隐隐约约的看见她的胸罩,她的乳房相当的丰满,有著自然的乳沟,她穿著紧身的黑色牛仔裤展露出臀部诱人的曲线,整个的身材比例相当的完美,我继续对她说著,「愈来愈放鬆……」

    我回想著我看过的催眠书籍,想到了几个建立自信心和消除焦躁的方法,我开始对她使用著,让她想像著在舞台上成功独奏后的感觉,大约用了一个小时,我想如果这对她的情况有著很明显的改善,她一定会再回来找我催眠的,我还给了她一些建议,加强她找我的动机和决心。

    我唤醒了她,她对我做了一个灿烂的微笑,表情看起来仍有一点恍惚,我知道我现在只要稍微的诱导一下就能很快的让她回到催眠状态,只要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我又感到裤子绷紧了起来。

    我告诉她必须再做几次追踪的催眠,还有教她如何自己练习加强自己的自信,她点点头,很认真的听著我的话,然后我们一起回到了宿舍,我能感觉到她一直用著钦慕的眼神望著我。

    她的朋友菲莉丝叫著,「丽娜!这裡,」然后我们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妳知道吗?拉奇帮我解决了摩根教授的问题。」然后她对她叙述著我们今天下午的会面,菲莉丝用有点怀疑的眼神看著我,我将丽娜没有说出的部分告诉她并说明这样对丽娜会有什麼影响。

    她们两个是非常好的朋友,而且很奇怪的,她们两个无论在各性或外型上都是天差地远,丽娜的个性和蔼可亲,而菲莉丝的个性却精明而尖锐。丽娜的身材原润而丰满,菲莉丝则是清瘦而结实,丽娜的褐色头髮和褐色眼珠和菲莉丝的红铜色头髮、深绿色的眼睛也是形成相当大的对比。

    正常来说,我比较喜欢菲莉丝这样的类型,但是她的个性太过急躁而粗鲁,她的粗话溜到让很多男孩子都望尘莫及,而且她非常的外向,似乎见过相当多的世面,我觉得她和丽娜在一起,好像都是她在保护害羞而内向的丽娜。

    菲莉丝实在是一个很男人化的女生,但是她对丽娜总是很温柔,我想丽娜很佩服她的气魄和胆量,就我的观察,她们应该没有任何同性恋的关係,只是很平常的好朋友,虽然我不确定菲莉丝有没有这方面的倾向,但至少丽娜并没有。

    「老实说,如果那狗东西感碰我一根寒毛,海扁他一顿不就得了。」菲莉丝说著。

    「是啊,看的出来妳会这麼做。」我说,她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后我们又继续聊到了别的事情,我看著他们坐在沙发上:甜美而端庄的丽娜、粗鄙而不拘小节的菲莉丝。我脑海裡突然闪过了一个画面,一个农家小姐和酒吧裡的女侍。

    几天之后我和丽娜又约好做追踪催眠,由於第一次催眠时我并没有给她任何片语让她很快的回到催眠状态,所以我开始在这间古老的练习室裡重新对她做著催眠诱导。

    「看著我的眼睛。」我开始说,而她也听从的照做著,过没多久后,她的眼神就失去了焦距,并且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嘆息,我又开始对她做些让她消除焦虑的建议,并且增强她的自信心,她醒来后,对我微笑著并且用一种崇拜的眼神望著我,之后我们的催眠课程不再需要任何诱导,只要她一凝视我的眼睛就会立刻进入催眠状态。

    而且丽娜开始能在全班面前表演,她会很多乐器,不论是横笛、竖笛或著是钢琴她都能吹奏的自在写意,而且在每次成功的表演后她都会对我做一个胜利的表情,我想摩根教授可能对她这样的改变感到懊恼,之后我们为了能成功的完成学期结束前的一个演奏会做了最后一次催眠,那个时候是六月,一直到那一年的九月为止,这之间我都没有在见过她。

    那个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在自助餐厅裡用餐,丽娜看到了我,走过来坐到我的对面,我们聊著这个夏天做了些什麼事情,还有新学期选了什麼课程,突然间丽娜用手靠著桌子,然后将整个上半身倾向前面,让自己的脸向我靠近,她很认真的凝视我的眼睛,很快的我看到她的瞳孔慢慢的扩张并发出一声轻鬆的嘆息,我感到她的脸离我愈来愈近,我们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在一起了。

    她突然眨了眨眼,然后摇了摇头,将自己从恍惚的状态中拉出来,她吞了口口水,隔了好一阵子才说出话,「我想知道那是不是还会让我被催眠。」

    「没有理由不会。」我回答道。

    她的脸红了起来,又眨了眨眼,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我笑著,「我差点就压到你身上了。」

    没错,如果不是因为中间有张桌子,她已经倒在我的身上了,我暗自沉思著,这种催眠魔力的感觉很吸引我。

    「我们能到别的地方谈谈吗?」

    「到以前那个旧练习室?」

    我们朝那动古老的建筑物走去,路上我们又聊了些关於校园的事,在我们爬著楼梯时,她突然转身面对著我,抬头凝视著我的眼睛并对我说,「催眠我。」

    「妳被催眠了,丽娜,」我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著,「很深的被催眠著,更加的放鬆,进入更深更深的催眠……」

    她的脸愈来愈向我贴近,然后在这个练习室曖昧的灯光下,我们开始吻著,先是有点试探性的,然后深深的拥吻著,我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腹部上,她开始喘著气,将一隻脚抬起来夹著我,代表她要将自己奉献给我了,我们不断的吻著并彼此爱抚著,我搓揉著她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胸部,而她也豪不犹豫的隔著牛仔裤抚摸著我的命根子。

    然后我将她推开,我们都很急促的呼吸著,我让她和在楼梯间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她看来比在进入催眠时更加的火热,而且每一次她一接触到我的眼睛就会呈现一种恍惚的状态,我知道她愿意对我付出她的身体,但是,我对她除了肉慾外,并没有任何真实的感情。

    「丽娜,我们必须谈谈。」

    「喔,拉奇,你不知道这一整个夏天我都在想著你!我等不及的想再见到你,我在心裡呼唤了你几百次,你知道再见到你我有多高兴吗?」她一鼓脑的说出这些话,「当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些指令还存不存在,而当我看著你的眼睛时,我立刻就感到了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她边说著又凝视著我的眼睛,当然又有一样的结果。

    「妳觉得妳爱上我了吗?」

    「没错,没错!喔,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能对你说出来,但是我什麼都愿意对你说,我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我是说,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当你帮助我的时候,我心裡想著:「他是真的关心我的人」,你是那样的好,但我从来不确定你对我……」她又拼命的说著。

    我感到有点内疚,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引诱她,现在我只是想著该怎麼样让她冷静下来。

    突然我们听到楼上似乎有蛮多人的脚步声,我们都吓了一跳,我朝著门口看过去,一个娇小而丰满的年轻女孩带著一把大提琴走了出来,她的身材和丽娜有点类似。

    「喔,天啊!」她叫著,「我没想过这裡会有人,那个练习室是满的,而我竟然在这裡. ……」

    「没关係的,我们什麼也没做。」我说,然后丽娜和我都赶紧拿起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我看了一下时间,我还要跟我的指导教授见面,「我有一些事情必须要走了,」我对她说,「我们以后再聊。」

    她点了点头,然后我就朝前面走去,我走了一段距离后回头看了一下,她还站在原地,脸上洋溢著一种幸福而充满希望的笑容,喔!我该怎麼办?

    之后我好几天没见到丽娜,因为我们上课的班级都不相同,而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或到她的宿舍找她,我在期待她会因为某种原因突然清醒,然后停止对我的迷恋。

    有天,我和几个朋友在自助餐裡用餐,我们聊到没什麼可以说的,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座位去找其他的人,我一个人坐在那裡,看见菲莉丝和几个朋友边聊边走进这间餐厅,然后菲莉丝看到了我,就走了过来坐在我的对面。

    她将手放在桌上,然后靠近我用她那奇特的绿色眼睛凝视著我,我只是惊讶的看著她。

    「妳在做什麼?」

    「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什麼东西是不是真的?」

    「你有一双具有催眠魔力的眼睛。」

    「妳要我催眠妳吗?」我问。

    「不,不要说话,丽娜说你只用眼神就能催眠她,我不相信。」

    「这很棘手,那麼,在妳看著我的眼睛时我能不能聊聊其他的事情?」

    她不太确定的耸耸肩,「无论如何,我不会被催眠的,有人对我试过了。」

    「是的,妳太固执、太叛逆了。」

    她对於我说的话似乎有点高兴,「妳或许可以抗拒我告诉妳的任何事情。」我继续说著。

    「没有错,小子。」

    我看到她的眼神慢慢的失去了焦距,我有点兴奋,我想我已经可以预想到结果是什麼了。

    「所以如果我告诉妳妳的眼睛愈来愈疲倦了,妳反而会觉得比平常更加敏捷,是吗?」

    她眨了眨眼,「当然。」

    「所以妳现在非常的有精神,在妳的心裡压根就不想闭上眼睛。」

    她的眼神慢慢变的疲倦而沉重,瞳孔也微微的扩张,我知道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没有焦点了,「妳完全不想闭上自己的眼睛。」

    她闭上了双眼,脸上有一点讶异,我喜欢她那种表情。

    「妳闭上了双眼,但只要妳想妳随时能睁开双眼。」我让她的心灵慢慢的消化我话裡的反面意义,「它们并没有黏住,事实上,妳现在就能睁开双眼。」

    她尝试著,我感觉的出来。

    「你这个杂碎!你对我的眼睛做了什麼?」

    我不理她,「妳可以站起来并离开这裡,没有任何东西绑住妳,事实上妳现在就想离开。」

    菲莉丝用手扶著桌子想站起来,但完全无法办到。

    「该死,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猜是我有著催眠魔力的眼睛。」我装无辜的说著。

    「你现在要做什麼,」她不高兴的说著,「上我吗?」

    她说话直接的吓了我一跳,我呆了好一会儿,「妳想要吗?」

    「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吧,臭小子,」虽然她的眼睛和身体因为我的催眠建议而无法动弹,但她的话仍然犀利而大胆,「我是要跟你聊有关丽娜的事。」

    我很自豪能成功的催眠她,我曾经在书上读过关於这种很不合作的对象,当你叫他前进时他偏偏要后退,书上说这种人大概只有千分之一,或更少,但在我面前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叛逆个性。

    「好吧,菲莉丝,什麼事情呢?」

    「天啊,你这个笨蛋,你要让我这样闭著眼睛坐在这裡多久?」她再一次试著张开眼睛。

    「妳并不想感到更轻鬆、更平常、更舒适,是不是,菲莉丝?」

    她的脸部肌肉明显放鬆了点,用著没刚才那麼激动的语气说著,「好吧,我放弃了,能不能让我们正常的谈话?」

    「好吧,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抵抗我的话,好吗?」我想她已经进入了一种相当程度的催眠,我要把原本那种颠倒的建议转换为直接的,如果要颠倒的将她带出催眠状态,真是太费我的脑筋了。

    她点了点头。

    「我将从五开始倒数到一,当我数到一的时候,妳会恢復精神,完全的清醒过来,感觉非常的好。」我慢慢的从五数到一,然后她睁开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并带著满足的笑容,接著她摇摇头,像是才真的清醒过来,用一种带著畏惧和崇拜的眼神看著我。

    「妈的,你真的可以……这怎麼可能……算了,我们还是谈谈丽娜的事。」

    我皱起了眉头,「我知道。」

    「你知道?」

    「她说她爱上了我,她疯狂的迷恋著我。」

    「没错!没错!她每天开口闭口说的都是你的事,我一直告诉她你根本不值得她这样……」

    「嘿!」

    「只是开个玩笑,那不是认真的,我知道你曾经帮助过她,但是如果你对她没有感情,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是说,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人上床,我寧愿你找的是我。」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她看到我这种表情竟大笑了出来。

    「她是那样的纯洁,」她说,「她还是个处女,她的脑筋裡除了音乐就只剩书上看来的罗曼史,糟糕的是,她现在想的都是你。」

    我做了个羞愧的表情,「我知道,我一直想告诉她我们还是只当个朋友,可是她一看到我就那样热情,不断的告诉我她有多麼爱我,好像已经认定了我也很喜欢她,我不知道怎麼开口。」

    「这还不是你自己那什麼狗屎催眠魔力的眼睛害的,要是她没有被你的妖术迷住,我不管你叫那做什麼啦,她一定不会变的这样的。」

    我将注意力转到了菲莉丝的身上,「天啊,丽娜怎麼会有妳这样好的朋友,为什麼妳会这麼努力的想保护她?」

    她嘆了口气,「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那样的天真无邪,她应该和一个能爱护她和她的音乐的人在一起,一个能保护她远离各种挫折的人。」

    「嗯,我做不到那些。」

    「没错,我们都知道,但是你要怎麼样让她冷静下来?假如你敢伤害她,我会把你这个杂种的手臂扯下来。」

    我看起来一定很害怕,因为她看了我的表情后笑了出来,我说,「我再怎麼说也是个心理学家,我一定会有办法让我从她的心裡离开,她会发现我不是适合她的人,不是她在寻找的人……嗯。」我努力的思索著。

    「怎麼样?」

    「我想到了,音乐,用狄伦的歌。」

    菲莉丝看来不明所以。

    「她很容易被音乐影响。」

    「是啊。」

    「而……我对她的影响也很大,」我脸红了一下,「星期六我要在学生中心表演,如果我们演唱狄伦的「不是我,宝贝」的话,我想这首歌的歌词会深深的影响她,她会将它们深深的听进心裡. 」

    「我不懂,为什麼你不直接告诉她?或是如果你觉得这首歌很好的话,你直接对她唱就好了啊?」

    「我怕直接告诉她会对她造成伤害,而如果我拿一把吉他告诉她我要为她唱一首歌这样也太蠢了,而且,其实我正在研究间接催眠。」

    「间接?」

    「是的,一种类似潜意识的东西,我想我需要妳帮我让她坐在前面。」

    「好吧,我会的,」她充满威胁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缓和了下来,「也许你不是我本来认为的那种混蛋,拉奇。」

    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几个人先到了学生中心,做一些音响的确认,然后套一下要表演的歌曲,一个人大概有四到五首,丽娜和菲莉丝也很早就到了,她们就坐在最前方的位置。

    我很认真的为丽娜选择了歌曲,第一首是高登。赖福特的「我不是在说」

    ,一首很轻快的歌,描述一个男人不愿意承诺和负责,当我唱的时候,我一直看著丽娜,她也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然后接下来是菲力。亚克斯的「改变」

    ,这是一首很适合催眠的歌,我一边更专注的注视著她,一边唱著,坐在我的身边,和空气一样的贴近我回忆著灰暗的过去思索著我的话曾经由我所主演的梦境一切都将改变我完全没有再看现场其他的观眾,只是一直将视线集中在丽娜身上,然后继续唱著,妳的眼泪在颤抖,我们要前往别处倒满最后的一杯酒我会再吻妳一次然后随著河流漂向远方一切都会改变当我弹完这首歌复杂的尾奏后,观眾传来了喝采,而我看到她的眼裡闪著一些泪光,我立刻接著唱下一首歌,没有停下说任何废话,然后继续凝视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睁的更大了些,而嘴巴也微微张著。

    请离开我的窗前用妳自己喜欢的速度我不是妳想要的那个人,宝贝我不是妳需要的人菲莉丝和我一样一直看著丽娜的反应,但丽娜一点也没发觉,她看来有一点挫折,我想是歌词影响了她,她的眼眶充满了泪水,已经快流了出来,他会常常花给妳一通电话随时会到是妳人生中唯一的真爱但那不是我,宝贝那绝对不是我啊,宝贝我不是妳寻找的那个人丽娜好像想站起来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菲莉丝阻止了她,我转身向包勃看去,他是我的一个同学,菲莉丝和丽娜两个人都看著我,我很快的数著节拍,然后我们开始一段快节奏爵士版的「微笑」,包勃弹奏著贝斯,戴维弹著钢琴,然后我开始唱著,用快乐来点缀妳的脸隐藏那微不足道的悲伤也许有泪水侵略了妳的眼睛但这时妳仍然要试著微笑,哭有什麼用呢?

    假如你继续微笑的话妳会发现生命还是很美的观眾开始跟著我们轻快的节奏鼓掌打著节拍,菲莉丝也拍著手,看了看丽娜,然后丽娜也跟著拍手,接下来一段包勃和戴维高难度的独奏,也得到了观眾疯狂的喝采,然后我开始最后一首歌「愿意」,丽娜听进了每个字,我看著丽娜的眼睛,一直到我完成所有的表演,我看到丽娜露出了微笑,而菲莉丝在她后面偷偷的对我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慢慢的退到后台,然后我接下来的表演者上了台,我把吉他收进盒子裡,菲莉丝跑来找我对我说,「丽娜看起来很好,你做的比我想像中还要好,你是怎麼办到的?」

    「我只是再唱到适当的歌词时,用特别的眼神望著她,这是由米尔顿。艾瑞克森研发出来的技巧,只是我想他一定没有用过唱歌当作媒介。」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丽娜,她很高兴的和包勃谈著话,而包勃正努力的将他的贝斯塞进那个褐色的带子裡,菲莉丝也看著,然后又回头看著我并微笑著。

    「干的不错嘛,心理学家。」她伸出她的手。

    我无法抗拒这个诱惑,我读过很多艾瑞克森所写的关於利用握手来催眠对方的技巧,但是从来就没有实际操作过,我握住她的手,并且用眼睛注视著她,然后慢慢的摇动著她的手,最后放开了之后,她的手果然就像艾瑞克森写的一样,「既不举起也不放下,只是停留在原处。」

    菲莉丝表情空洞的站在原处,手仍然僵在空中,我温柔的说著,「妳现在可以将妳的手放下。」她就将手放了下来,然后继续的凝视著我,我并没有做任何事情来加深她的催眠状态,只是一直站著看著她,过了一段时间后,她自己收摄了心神清醒过来,摇了摇头。

    「你又催眠了我吗?」

    「是啊。」我装著很冷静,其实我心中雀跃不已,她真的是非常优异的催眠对象,只要有办法先破解她理智上的防御。

    「怎麼可能……你太可怕了,拉奇!之前从没有人能够催眠我,而你却在我不情愿的时候催眠了我两次,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声音听来并不生气。

    「我想除了我高超的技巧之外,还得靠妳心中希望被我催眠的慾望。」

    当我说到慾望时,她敏锐的看著我。

    「你完全不了解我。」她辩解的说。

    我微笑著,「妳想告诉我妳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野蛮。」

    她装著无辜,「才没有,我野蛮的很可爱啊,」她的表情变的温柔而调皮,「这要看你怎麼对我囉。」

    「我很荣幸。」

    「但是要等一段时间,」她才觉得我们怎麼会谈到这方面来,「我不想伤害丽娜,或是让她觉得我们之间有什麼. 」

    「好吧,就这麼约定,」我伸出我的手,「握手?」

    她将手放到了背后,「想都别想,坏蛋。」

    第六章凯洛

    凯洛和我是同一家公司的专案主管,每个人都喜欢跟著凯洛工作,因为她的计画总是非常有组织、有效率、而且完全的切入重点,当她的企划需要我的团队的技术协助时,我们常常会合作,我们彼此都很信任,但是也仅止於此,没有再进一步的认识,她不喜欢参与很多社交活动,而且总是保持著一种主管的气态,即使是在用餐的时候。

    凯洛有一张很可爱的圆脸,总是戴著一附红色粗框眼镜,让她看来有点像是猫头鹰,也多了几分严肃和精明,她有著中等高度和结实的体型,穿著大而宽鬆的上班套装,加上垫高肩的夹克和高领上衣,如果她的上衣没有蝴蝶结,她就会带著围巾,她有一双非常美丽而修长的脚,所以我总是觉得,在她层层包装的服装裡,也许也有著苗条而诱人的体态,这个时候我并没有任何女朋友,但是凯洛并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内,她太严肃、太保守了,我甚至无法想像她大笑的样子。

    我教过我好几个同事自我催眠的方法,我很喜欢这样,催眠女人总是能让我有一种快感,当然我通常还是会把持住自己,因为这样,常常有人被介绍来找我帮她戒烟、减重、改良睡眠品质,或者纯粹只是对催眠好奇,当然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只催眠女的,我的风评很好,但我从不做派对上的表演,也拒绝了所有舞台催眠的邀请。

    在办公室裡我们并没有什麼隐私,我们的公司的董事总是要求我们随时开著门和窗户,所以办公室裡有桌子、有书柜、有盆栽,还有连绵不断、模糊的从外面传来的上百人说话时嘈杂的噪音,我们有两间会议室,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图书馆,裡面只有一些文件、手册、一张老旧的椅子、沙发和防火的桌子,我要去裡面找一个有关我两年前主持的一个企划的文件,我走了进去,凯洛刚好就坐在裡面,她面前的桌子堆满了东西,一边是文件,一边是影印的资料,而中间摆著她的笔记本,她正埋头写著。

    她对我打了声招呼马上又低下头继续工作,我拿出了我要的文件,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也开始阅读著资料,我们大概这样一起沉默的工作了有半个小时,然后她盖上了笔记,整理了她手边的文件和资料,接著对我说,「我听说你懂得催眠。」

    我小吃了一惊,但还是回答她,「没错啊,而且我也教别人怎麼做自我催眠。」

    她如同往常一样严肃的看著我,「听起来很有趣,我可以问你一些有关这方面的问题吗?」

    「当然,请说。」

    「被催眠是怎麼样的感觉?」

    「要我表演给妳看吗?」我耸耸肩。

    「不,我只想先了解一下,你怎麼让一个人陷入催眠状态?」

    「有很多种方法,我会先做一点心灵上或是实际的行为减低妳的判断力,这样会增强暗示的感受性,我再加强我的暗示,妳就会觉得自己很轻鬆、好像在作梦一样的感受。」

    我继续说著,「事实上,催眠只是一种建立一个让别人和妳的潜意识直接沟通的管道,在催眠时,一部分的自己也就是我们平常叫做意识的地方,不会去理解催眠中的言谈,但我们的潜意识会去了解。」

    「很有趣,听起来很有一回事,」她说起话总是这副口气,「我认为理论上的你已经说够了,说些实际操作上的吧。」

    「好吧,假如我想让妳进入催眠状态的话,第一件事就是要引导你身体上的放鬆。」

    「你的意思是对我说一些像是「妳的脚指放鬆了、接著是妳的脚踝」之类的话来让我放鬆的这种技巧?」

    「完全正确,然后我也会对妳描述妳的心裡也开始放鬆,接著妳的暗示感受性会慢慢的增强,然后慢慢觉得自己被这种暗示支配著,就是我们所说的「催眠状态」。」她很仔细的听著我的说明,点著头,并不断的发出疑问,然后再认真的学习著,很多人都会在这样的说明裡被导入浅层的催眠状态,但是就我观察,她似乎没有这个情况。

    「那,每个人都能被催眠吗?」

    「是的,或者说绝大多数的人都能接受催眠,但是能进入什麼层度的催眠就因人而异,而最有趣的是,每个人本身所经验的催眠都是不同的,假如我给十个同样的建议,这十个人可能都会执行我的建议,可是他们心裡面感受到的建议和他们执行的方法一定是截然不同的,有人会忘记那是我的建议,他们会认为那是他们自己的主意,而有人可能会觉得自己被强迫的去执行,更有的人会知道那是我的建议,但他们的潜意识还是会去想像一个理由来解释他们为什麼这样做。」

    她显然是听说过同事们在谈论我的催眠,她还问我催眠真的能当成紓解压力的工具,我告诉她说当然可以,而且我通常在忙碌的一天结束后也会用自我催眠来帮自己放鬆。

    「听起来很迷人,我可以理解你为什麼那麼热衷催眠,」她仍然用那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著,她看了看她的錶,我也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大部分的人都会在这个时候下班回家,但是凯洛每天都会做的比别人更晚,她看了看我然后对我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学会自我催眠,但是我很想知道被催眠的感觉,你可以试著催眠我吗?如果你有时间的话。」

    我晚上并没有特别的计画,所以我答应了,但这对我是个挑战,在刚刚的对谈中,她完全没有一个容易被催眠的人的跡象。

    她拿下了那副红色眼镜,合起镜架时还发出「喀、喀」两声,然后将它放在桌上,她的眼睛在没有凹透镜的折射下显的大而迷人,还抹了很适合的蓝色眼影。

    「闭上眼睛并且放鬆,」我说著,「好好感觉妳全身的肌肉,闭上眼睛,并放鬆肌肉的力量,完全的将肌肉放鬆,当妳感到很轻鬆的时候告诉我。」

    过了一阵子她说,「很轻鬆。」

    「很好,现在我要从一数到三,当我数到三的时候,妳会发现妳的眼皮感到一阵鬆弛,会感到比现在更深一倍的放鬆,即使妳的眼皮现在已经非常的轻鬆,但是当我数到三后,它们还是会比现在更深一倍的放鬆,一……二……三,让那种鬆弛的感觉穿过妳的眼皮,更加倍的放鬆,妳现在觉得怎麼样?」

    「非常轻鬆。」

    「好,很好,现在我要再一次数到三,它们会再更加的放鬆,放鬆到妳完全无法张开双眼,妳的眼皮只希望轻鬆的闭著双眼,準备好了吗?一……二……三,它们已经完全的放鬆了,即使妳现在想张开双眼,妳的眼皮却不想,妳可以试著张开它,但妳愈是尝试,妳就会发现它们更加的放鬆。」

    她额头的肌肉紧绷著,但她的眼睛仍然紧紧闭著,「喔!太神奇了,」她说著,「我完全无法控制它们。」

    凯洛出奇的健谈,大部分的被催眠者都是沉默的,他们只会回答问题,而且只用简短的答案,但是总有一些例外,陷入催眠状态后,她的潜意识仍然会主动的表示意见,甚至评论著正发生的一切,凯洛是很精明的人,当她外在严肃的个性因被催眠而沉寂后,她心裡的感受反而展露出来。

    然后我告诉她将眼睛赶到的鬆弛会慢慢的扩张到全身的肌肉,然后对她建议她会再感到两倍的鬆弛,这应该已经除去了她全部的压力。

    「妳现在觉得怎麼样,凯洛?」

    「嗯,好美妙,好像游完泳后在海滩坐日光浴一样。」

    我还能找到这样的被催眠者吗?她甚至对我描述她想像中的感受,我也在心裡幻想著她穿著三点式比基尼的模样,但是我脑海裡只能浮现出她穿著灰色条纹的保守泳衣躺在沙滩上。

    「想著妳正在海滩上面,」我说著,「妳可以听到海浪打在沙滩上的声音,柔软而规律的响著,妳可以感到身体下有温暖的砂砾,而头顶上有温暖的阳光,那温暖的沙子几乎就要溶入妳的身体,让妳更加的放鬆,阳光也一样,让妳更加更加的放鬆,好好的去感受它,更深、更深、更深的放鬆著。」

    「嗯,好棒。」

    「继续的放鬆,听著波浪打在海岸的声音,想著波浪,想著它是怎麼出现在水面上,打击在海岸上,然后又捲了回去,想像著自己将所有的压力和忧虑都丢到海面上去,让波浪将它们带走,带到深深的海底,波浪打来,破碎,最后捲回海裡,带走妳的压力与忧虑,留给妳很深的放鬆,另一个波浪打来,破碎,最后再捲回海浬,带走妳更多的压力与忧虑,留给妳更深的放鬆。」

    在我不断的暗示后,她陷入了很完美的催眠,最近我都会教被我催眠的人在心中想像一把尺来测量自己催眠的深度,一代表正常的状态,而三十六代表是他们能够想像出最深的催眠,这对自我催眠也很有用。

    「……当我问妳「有多深?」,妳的心裡会出现一个数字,在一和三十六之间,这个数字就代表妳被催眠的深度。」

    她点了点头,「现在有多深,凯洛?」

    「二十。」

    「很好,妳觉得怎麼样?」

    「这真的很特别,我觉得我好像站在别处看著自己,看著你催眠我,好像那只是我的身体,而我的心不在那裡. 」

    我又一次讶异著她在中度的催眠中也如此的健谈,「凯洛,当妳看著自己坐在这裡,想像我在妳的手腕上绑了一颗很大的氢气球,气球的拉力相当的大,大到要将妳的手拉到空中了,妳可以看见妳的手臂气球拉到空中,而当妳的手臂伸起时,妳会更加的放鬆,进入更深、更深的催眠。」

    我还没有再加强建议,她的手就慢慢的举了起来,我能看到她昏睡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是这种惊讶只有一瞬间,她立刻又进入了更深的催眠,将头无力的垂在一边,我这样看著她大概有一分鐘,一直到她的手垂直的举著,肩膀还微微的被提起,好像她的手腕上真的有气球一样。」

    「现在有多深,凯洛?」

    「三十。」

    「很好,继续放鬆,现在气球飞走了,慢慢的飞走,而当妳的手臂落下时,妳会感到更加的放鬆,更深、更深、在更深的放鬆著。」

    「喔!非常的放鬆,」她有点口齿不清的说著,因为她的脸部肌肉也鬆弛的让她几乎无法张嘴,「好舒服。」

    她的手臂落到了她的身边,「现在有多深,凯洛?」

    「四十七。」

    那已经超出了我规定的数字,然后我想到我说的是「妳能想像最深的催眠」,也许是她现在的催眠深度已经超乎她的想像了,我要确认一下。

    「四十七?」

    「是啊,」她含糊的说著,「我需要更长的尺。」

    我告诉她他可以使用任意大的数目,然后我对她做了一些放鬆压力的建议,最后我告诉她只要听到「凯洛,深深的放鬆」就会立刻进入像现在一样的状态,然后我唤醒了她。

    在我问她觉得被催眠的感觉如何时,她的表情还有点恍惚,其实我知道她一定会喜欢的,因为那也是我的建议之一。

    「喔,那种感觉太美了!很轻鬆、很有趣。」她只高兴了一下,然后又继续问著被催眠之前的问题,「让我们回到原本的谈话,你告诉我自我催眠和催眠其实是一样的东西,那我能够对自己说:「凯洛,深深的放鬆。」就,喔……」

    她闭上了眼睛,身体也完全失去了力量。

    「我不希望这样,」她已经进入了催眠状态,但是她依然在说著,「这样很不方便,我甚至不能在平常说出这句话。」

    「妳想要催眠自己,凯洛,这才是妳为什麼会进入催眠状态的原因。」

    「但是我依然会接受你的建议?」

    「当然。」

    「如果是别人对我说那句话呢?」

    「自己看看妳心裡的剧本,妳希望在别人对妳说这句话时被催眠吗?」

    「不要。」

    「那麼这件事就不会发生,想像一下如果我们平常在对话时提到这句话而不是在我想催眠妳时,那麼妳会被催眠吗?」

    「喔,我懂你的意思了。」

    「那我们看看现在会发生什麼事:凯洛,深深的放鬆。」

    「喔,我感到更放鬆了。」

    「感觉很好,不是吗?现在有多深,凯洛?」

    「三十五,是的,很好。」

    我教了她一些如何应用自我催眠和怎麼对自己下建议的方法,然后让她自己让自己从催眠状态醒来当作练习,她醒来后对我微笑著,戴回了眼镜,然后伸了个懒腰,她看来虽然没有像平常一样的紧绷,但还是相当的严肃。

    我们聊了一会儿,聊一些她打算用自我催眠做什麼,还有聊一些和催眠有关的有趣现象,我发现人们在刚从催眠醒来时通常还会留在很轻微的催眠状态,我很喜欢在这个时候试著给一些建议,或是用一些偽装的方法让他们回到更深的催眠状态,但是凯洛虽然几分鐘前还被深层催眠著,而且她有著很好的暗示感受性,但是现在她对我的建议一点也没有反应,她只是像本来一样的谈著,好像催眠只是我们提到的一个东西而已。

    她谢谢我花了这麼多时间陪她,然后收拾了桌上的东西,站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因为她的双手拿满了东西,我还赶紧帮她将门打开,她走到门口时停了一下再次对我道谢著,在她厚厚的镜片下,她的眼睛变的渺小而遥远,我看了看办公室,现在裡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一时兴起便对她说:「凯洛,深深的放鬆。」

    她眨了眨眼,然后对我说:「对不起,我还有事情要做。」然后她便走了出去,我走回了图书馆,静静的想著这一件事情,我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个人已经接受了我的建议,但却又能拒绝我的后催眠建议。」

    这也许不是很重要的事,但却整整的困扰了我一个星期之久,我还回去找我读过的书本,看看裡面有没有描述类似的现象,但什麼也没找到,我回想著催眠凯洛的情形,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我拟定了一个计画,首先我必须找一个适合的时间和地点,然后等著机会到来。

    一个星期之后,我看见她抱著满手的资料又走进那个图书馆,我确认了一下时间,当时是五点半,很完美。

    我拒绝同事找我一起喝啤酒的邀约,然后看著大家一个接一个的走掉,大约在六点的时候,我走进了图书馆,然后将门关起来,凯洛坐在她平常坐的地方,他甚至没有看到我走了进来,我直接的坐到她的对面。

    「凯洛。」

    她很讶异的看著我,好像她从来没有在这裡遇到其他的人,当她对我微笑并且打招呼的时候,我很快的伸手拿掉她的眼镜,收起镜架,和她之前一样发出了「喀、喀」两声,她瞇著眼睛看著我。

    然后凝视著。

    继续凝视著。

    我绕过桌子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的眼睛还凝视著我刚刚站著的地方,我将她的左手从桌上抬起来,放开之后她的手就继续扶在空中,然后我将她的肩膀向后拉著,让她能够靠在椅背上,当我这样做后,她的右手也离开了桌面,她就像一个人体模型一样,完全的僵硬著。

    没错,就是眼镜,因为我想到上次她要求我催眠她时也是先拿掉了眼镜,当催眠结束后,她说有其他的事要做,然后就戴上了眼镜,那是她心裡的防护,当我将她的眼镜像那天一样的拿走时,并一样的合起镜架发出声音,我就成功的破解了她的防备,她只能毫无选择的进入催眠状态。

    我看著她的脸,她依然凝视著前方,她的嘴唇也相当诱人,我几乎快忍不住偷亲一下,但我又觉得这样一厢情愿没什麼意思,接著我注意到她的嘴似乎微微动著,好像想说些什麼. 「妳可以说话,凯洛。」

    「我被……催眠……了……」

    她的嘴唇慢慢的动著,而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依然僵硬著。

    「现在有多深,凯洛?」

    「四十……五十?太深了……」

    我要她说的深度完全是依据她的状况,我没有给她任何客观的参考标準,第一次催眠她时她就已经进入了深层催眠,然而她现在催眠的深度又超出了她自己的想像。

    我发觉她自从进入催眠状态后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当妳觉得眼睛乾涩的时候妳可以眨眼。」

    她眨了几下眼,但是她的视线一直固定在原处,她的嘴唇又微微动了一下,我对她说,「妳可以说话,把妳心裡面想的事说出来。」

    「我的眼镜……」她含糊的说。

    「那是妳的保护障是吗?」

    「是的,它是那麼的有能量。」

    「妳现在觉得怎麼样,凯洛?」

    「很好,漂浮著,等待著。」

    「妳在等什麼?」

    「你的建议。」

    「妳现在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看不到,一片灰暗。」

    我走到她面前,「现在呢?」

    「你。」

    我又走出她的视线,「现在呢?」

    「什麼也没有。」

    嗯,很有趣,她现在只能看的到我,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拿掉她的眼镜所引起的自发性催眠,真酷。

    「告诉我当我拿掉妳的眼镜时妳心裡在想什麼. 」

    她停了一会儿,「我吃了一惊,然后被催眠了,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还有吗?」

    「我觉得你好像不只拿走了我的眼镜。」

    「什麼意思?」

    「你拿掉了我的防御、任何东西。」

    「任何东西?」

    她脸红著,「任何东西。」

    我可以从她的领口看到,她脸上的红晕甚至延伸到了脖子,我不知道有没有弄错,她看来似乎很渴望性,本来催眠就会令我感到兴奋,而这样的情形又让我感到更加的亢奋。

    「妳现在心裡在想什麼?」

    她停了一会,「睡觉、洗澡、性。」

    我几乎可以听到我的命根子想蹦出来的声音,「请妳说明一下。」

    她的脸更红了,「当我做这些事会拿掉眼镜。」

    我站到她的身后,扶著她的肩膀让她站起来,她的手臂仍然举在刚刚的角度,我用脚把椅子踢开,我将她的手放下来,但她的手仍是僵硬的垂著,她的视线还看著斜上方,像是在看著天花板一样,我站到她面前对她说,「看著这裡,凯洛。」她将视线往下调整看到了我,我估量著她,她穿著深蓝色的套装,长度大概到她的膝盖,而上半身的直筒外套也盖到了臀部,那件外套有三颗大扣子,裡面的丝质上衣在领部有个很可爱的蝴蝶结,下半身穿著长袜,还有实用的平底鞋。

    我解开她外套的第一颗釦子,她没有动作,但我发现她的鼻子好像有点微微的股著,接著第二颗、第三颗,她的脸愈来愈红,然后我準备脱去她的外套,从她的一隻手臂穿出来、再另一隻手臂,她一直没有表情,但是她的鼻孔明显的张大了而且呼吸也变的急促。

    我看了看图书馆的门,我知道我们应该是还在公司裡的唯一两个人,但是我不知道清洁人员什麼时候会到这裡,我将们从裡面反锁起来然后回头看著她,她的装扮从不会引起色狼的口哨,但是脱去外套后她看来那麼完美,有著小而坚挺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为什麼她会想让别人觉得她是个飞机场身材。

    我抚摸著她的脖子,手指穿梭在她的头髮间,然后吻著她的脸颊,「妳想要这样吗,凯洛?」

    「想。」她柔和的说著。

    我解开她上衣领口的蝴蝶结,她依然僵直在那裡,只是轻轻的呼著气,当我将领结打开后,那也是上衣的一部分,环绕著她的颈部,她的上衣釦子在背部,我走到她的身后,然后一颗接一颗的解开釦子,露出了她纤细而长著雀斑的肩膀还有胸罩的带子,我解她的胸罩的勾勾,然后将手环著她的身体握著她两颗温暖坚挺的乳房,我轻轻的抚弄著,可以用指尖感到她的乳头紧绷的竖立著,我将她朝我拉近,她向后倒在我的身上,仍然维持著一样的姿势。

    「拜託,」她说。

    「怎麼样,凯洛?」

    「不要羞辱我。」

    我也从没遇过被催眠者对我请求,这也是第一次,「妳指的是什麼?」

    「不要变态的性交。」

    一个女人不喜欢的方式可能是另一个女人最爱的,「怎麼样是变态,凯洛?」

    「像是……肛交。」

    很有趣的矛盾,她要我不要对她做什麼,但这也代表她完全没有办法阻止我要做的任何事,我一直站在她的身后,那一定让她很紧张,但其实我也不喜欢肛交,为什麼要浪费掉那麼美好的阴道呢?「我答应妳,」我说,「其他的都可以吗?」

    我用手轻轻的滑过她一直凝视著前方的眼睛,她顺势的闭上眼睛,我将她的上衣从裙子裡拉出来,然后脱去了她上半身所有的衣物,接著是她的鞋子、裙子、卫生裤、裤袜和内裤,卫生裤?我心裡想著,还有谁会穿这种东西?

    我让她站在那裡,然后静静的看著她,她的双腿微微开著,手也距离臀部有些距离,她迷人的胸部高而坚挺,她的身材纤细而结实,完全没有一点多餘的脂肪,手臂有著明显的肌肉线条,腹部也有著刚好的腹肌,非常诱人的曲线。

    「妳有在做什麼训练吗,凯洛?」

    「游泳。」

    我想到第一次催眠她时我问她的感觉,她就回答我像是游泳后的日光浴,现在我已经可以想像她穿著比基尼的模样了,我为自己的矛盾笑了一下,现在我站在这裡,看著她全裸的胴体,心裡却还想像著她穿比基尼的模样,「妳有著非常美丽的身体,凯洛,妳是个很诱人的女人。」

    她没有回应,我想要再为她摆一些姿势,也许可以把她放到桌上去,但我想要更多一些互动,而不是像摆著假人一样,「妳可以移动身体了,凯洛,妳可以很自然的作出反应。」

    她很明显的放鬆了身体,双眼仍紧闭著,我朝她走近低下头来吻著她的肩膀,然后一直吻到她的脖子,到她的耳垂,我感到她并没有使用任何香水,只有洗髮精淡淡的香味,我用我的唇在她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滑过她的脖子,滑过她的肩膀,她用双手抱住我的腰,我一隻手开始脱去自己的皮带和裤子,另一隻手则抱在她的背后,然后她开始要扯去我的衬衫,我赶紧自己解开了釦子,然后她用手贴在我的胸膛,用手指触碰著我的乳头。

    我也回应著她,抚摸著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很小,但和她的胸部形成了很完美的比例,我用手搓揉著它,然后弯下腰来吸吮著她的乳头,并用舌头快速的舔弄著,她的膝盖无力的屈了下来,用手抱住我的脖子,几乎完全没有力量的瘫在我的身上,於是我让她躺在沙发上面。

    我很快的脱去了衣服,站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我整个人趴了上去,我的阴茎顶著她的肚子,我的舌头深进了她的嘴巴,我用双手在她纤细而诱人的胴体上来回的抚摸著,她也用双手抱住了我,并且向我向下压,还张开了大腿,好像在要求我快点进入她。

    她看起来很飢渴,她的阴穴已经相当的湿了,於是我将阴茎伸入她的阴道,用力的抽插著,我们疯狂的坐著爱,然后她高潮了,从喉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我将速度慢了下来,保持著一种节奏,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跟著我的节奏,凯洛,跟著我的动作,妳会再一次的高潮。」我也常常读到一些调情的技巧,但常常觉得没有机会使用,而凯洛是一个很理想的对象。

    我抬起了腰,然后慢慢的在她的阴道抽插著,而且很轻的,我几乎没有插入,只是进入了一点点,然后又抽了出来,一直重复著,在这段期间她也一直没什麼反应,好像在用她的身体倾听著,然后我突然用力的将我的阴茎插到了底,她痉挛的抬起了臀部来应合我,我再抬起了腰,然后又先轻轻的抽插著,但是这次间隔比较短,我又深深的插入了她,她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但还是配合著我的动作,我又再来了一次,然后让间隔变的更短,而她也似乎能习惯的和我配合了。

    她的身体爬满了汗水,我正要来最后一波,我先抬起了腰,将阴茎完全的离开她的身体,然后用尽全力、狠狠的往她的阴穴插入,她疯狂的呻吟著,不断扭动著身体,用她那不算长的指甲插进我的背部,而我也射了出来,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我的阴茎开始软了下来,我还没将它抽出来,而她的阴道继续收缩著,这让我的命根子又回覆了一点活力,我稍稍的摆动著腰部,她又立刻有了一次较小的高潮,接著我们就这样休息了大概有十分鐘之久,然后我才站了起来,我看著她那年轻美妙的躯体,和她躺著的老旧褐色沙发真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拿出了卫生纸清理著自己,也擦拭了她的阴唇四周。

    「现在有多深,凯洛?」

    「二十。」我可以料想的到,刚刚那种剧烈的运动自然会让催眠状态无法那麼深入。

    「妳觉得怎麼样?」

    「很美妙。」

    「那是妳想要的吗?」

    「是的……」我从她的口气裡听的出她还有话想说。

    「但是……?」

    「以后你不能在没有我的同意下对我这样。」真是不可思议,她先是要求我不能那样,现在甚至在命令我,我从不知道被催眠著能有这样多的主见。

    「但是这次很好吧?」

    「是的。」

    「接下来呢?」

    「帮我……穿衣服……」

    「然后呢?」

    「我不知道,谈谈天,也许吃个晚餐,我不知道。」我也没有什麼计画。

    「妳想要记得刚刚发生的事吗?还是妳想要忘记?」

    「我要记得所有的事。」

    我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衣服穿回去,接著我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我把她的眼镜带了回去,她立刻张开了双眼,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著我,然后走过来抱著我,将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

    「你真的觉得我很有魅力吗,拉奇?」

    「当然,只是妳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她嘆了一口气,将我搂的更紧,然后又和我拉开了距离,双眼直视著我,「你先是突然催眠了我,」然后她撒娇的笑著,「然后还上了我。」

    「妳喜欢这样,不是吗?」

    「你在开玩笑吗?我爱死刚刚的感觉了!你是那麼特别的情人,你似乎完全知道我所有的需求,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准你再这样对我。」

    「你是说我们只是一夜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吗?经过了刚刚发生的事,我发现我心裡多麼的渴望你,即使我以前一直没发现,但是如果你想再和我做爱,一定要是你情我愿,一定要有我的同意才可以。」

    「好,我没有异议。」

    接著我们整理了服装,清洗了一下,然后一起到附近的一个酒吧,我们到裡面的一个小隔间,她点了葡萄酒,我则点了啤酒,我们还点了一些三明治,就这样谈著话。

    我告诉她我并不了解她,我认识她的程度不比公司裡的任何人多,希望现在的谈话能对这种情形有所改善,我很好奇她的拘谨、她的过分保守,尤其是在我已经知道她的内心和外表完全不一样的时候,她嘆了口气,对我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她的姊姊是一个很放荡的女孩,在外面过夜、酗酒、磕药,各式各样的麻烦她都惹过,而凯洛从小就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从来不需要父母的操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必须做的更好,要做个和她姊姊完全不一样的小孩,所以她从不穿性感的服装,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

    「妳姊姊现在呢?」

    「几年前就过世了。」

    我沉默了一阵子,想像著这样的悲剧在她心裡的衝击。

    「我发现我在很多地方也和我姊姊一样,」她说著,「也许我没有像她那麼放荡,可是我也常常会突然迷失自己,这让我很震惊。」

    「所以妳全心的投入工作?」

    「对啊,」她回答,「这些年我也发现我似乎做的太超过了,我把自己绷的太紧,我试过很多方法,想让自己放鬆一点,但一直都没有太大的效果,我也想放纵一点,但是我会怕,我总是会给自己侷限,但是你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点了点头,看著她严肃的表情,「妳喜欢第一次被我催眠的感觉吗?」

    「当然,我第一次觉得那麼没有防备,在我将眼镜拿掉后,我就觉得将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

    「那麼在我今天拿掉妳的眼镜后妳有些什麼感觉?」

    她兴奋的说著,「那真是太奇特了!你怎麼会知道的?」

    「我可是整整研究了一星期,我从没有遇过被我催眠的人会对我的后催眠指令说:「谢了,改天吧。」。」

    她有点脸红,「我一直觉得我有对自己完全控制的力量,但是你那时拿掉我的眼镜后,那感觉就像是你关掉了我的开关,我就完全的将自己交给了你。」

    「我在催眠妳之前,并没有想对妳怎麼样,只是一切都发生的那麼自然。」

    「对啊,」她简短的回答著。然后嫵媚的笑著,「我不在乎去我的家裡或是你的,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要再催眠我,可是我今晚想再和你做一次爱,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一个男人这麼接近了,我现在就要你。」

    我们到了她的家裡,「我现在想要拿掉妳的眼镜。」我对她说。

    「我也想。」

    我拿掉了她的眼镜放在旁边的咖啡桌上,她又全身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处,我脱去她的外套,不断的抚摸著她,她开始脸红、喘著气并微微的颤抖著,我再脱去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脱去我的衣服,要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我让她躺在床上,将她因催眠而僵硬的四肢摆好,然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让她的手握著我的阴茎,「感觉这个硬度,凯洛,感觉它的悸动,感觉我有多麼想要妳,用妳的手指好好感受它的一切。」

    这个时候我开始用手指拨弄著她的阴唇,她的阴道渗出淫水,我将食指伸了进去,她的神秘地带显的红润而潮湿,我反覆的抽插著,一次比一次要深入,她的淫水愈来愈多,也让我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她的身体痉挛著,我感到她握著我的阴茎的手愈来愈紧,然后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接著她只是不断喘著气,汗水佈满了全身。

    我让她的四肢放鬆,然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我轻轻的用手指将她因汗水而粘在额头上的髮丝拨开,吻著她,然后将她的眼镜戴回去,她讶异的张开双眼,然后微笑著回吻著我,我温柔的用阴茎插入了她,她紧紧的抱著我,将我往下拉近,把脸埋在我的脖子裡. 她开始摆动著臀部,而我配合著她的节奏,一进一出,然后我射了出来,她也达到另一波的高潮,我们都全身瘫软的躺著,我感到无限的疲惫,然后我们都睡著了,我大约在半小时后醒来发现她正看著我。

    我们一起洗了澡,互相擦拭著身体,然后我们都想到可以再做一次爱,但适我们又想到明天还有会议要开,而且等到週末,我们就有很多时间可以来做爱做的事。

    她在星期六到我家裡,我做了早餐,一直到星期天下午,我们都在肉体的狂欢中渡过,然后我们点了些中国餐点,一起在厨房裡用著,在我啃著鸡腿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又严肃起来。

    我不知道她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她对我说:「你不要告诉我我是你第一个用催眠得到的女人。」

    我微笑著,动了动眉毛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事实上,我猜你有催眠女人来满足自己性需求的癖好。」

    「妳说的都对,好吧?」我轻鬆的说著,让她用那像猫头鹰般的双眼看著我、剖析著我。

    「好吧,这是一个很奇怪也很美妙的癖好,拉奇,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她终於放鬆了下来并微笑著说,「我喜欢它,喜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们的关係并没有因此演变成情侣,但是我们比之前还亲密的多,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偶尔我们会发生一些性关係,但是因为我们在其他的方面并不适合,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我永远能满足她的需要,我们有时会像之前一样用催眠来加深乐趣,有时候则不,这都要看她的心情。

    但是不论我有没有催眠她,她在床上的表现永远是那样淫荡,没有一点日常生活中多餘的矜持,我想这对她的生活也会有帮助,她渐渐懂得装扮自己,穿著一些比较性感的服装,大家都注意到她的改变了,她有更多的社交生活,也开始有些男人会约她出去,我并不忌妒,这不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係. 大约在一年后,凯洛接下了在美国的另一端的航空公司的工作,这段时间内我们一直试著要见面,但是时间总是配合不上。

    最近她打了通电话给我。

    开始时她谈的全是公事,她提出我们两间公司合作的要求,我们谈了一会各方面的细节,我要她等著,然后我对我的上司转达,他说没问题,当我回答她的时候她表现的很开心。

    这也代表著我们之间其中一个要飞过整个美国,因为我们要签订合约,才可以使计画开始进行。

    「你猜怎麼著?」她轻挑的说著,「我已经要求我要过去了!你现在有什麼计画,催眠师?」

    「我只会慢慢的、温柔的对你说话,就像现在一样,缓慢的、温柔的,而当你听到我柔和的声音时,妳会感到很放鬆,愈来愈放鬆,进入一个很深、很安全、很轻鬆的催眠状态,」我回答著,「当我说话的时候,妳发现妳想见我的慾望愈来愈强烈,变成一种渴望,变成一种需要……」

    在我们掛断电话大约半小时后,我收到一封传真,上面写著她搭乘的班机和到达时间的讯息,还有她用手写工整的字跡,「我同意。」

    第七章玛莉珍

    「狗屎!」

    这个工业协会的聚会已经超过时间了,现在该是晚餐前的点心时间,但我们仍要忍受一旁太过大声的乐队,还有喋喋不休的演说者,很不巧的是我也是演说者之一,我被赖瑞邀请过来,他是这个协会的常务董事,他要我演说关於一个新开发出来的技术,我们称它为蜻蜓,这将对我们的商业、工业和社会生态都有著突破性的影响,正当我将气氛带到了最高点,在我阐述这种技术对社会经济產生的震盪时,一个清晰而低沉的女声很不客气的打断了我。

    「对不起?」我还怀疑有没有听错。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中等身高的金髮女郎,她有一头绑成条纹状的头髮、染成血红色的指甲和蓝水晶般的双眼,她穿著很诱人的合身套装,我忍住我的不悦,扬了扬眉毛看著她,她也立刻坚定的回看著我。

    「我说:「狗屎!」。」

    赖瑞显然是认识她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呃,拉奇,这位是玛莉珍,玛莉珍,这位是拉奇。」他对著她稍微介绍了一下我的背景,然后他告诉我她是这裡最热门的一个顾问,我不需要特别去向谁打听,这裡每个人都认识玛莉珍,或著在私底下她会要大家叫她MJ,她对於他的话点点头表示同意,并不断的用眼神在向我挑战。

    我微笑著对她说:「第一次见面时妳总是这麼有趣吗?」

    「你不要会错意,」她也对我笑了一下,用一个很不可爱的表情说著,「刚刚你在说著上个月交易的报表时,我很仔细的听著,我很敬佩你为了这个技术所做过的一切,但是你说到如何推广和整合时,那真是天大的错误。」

    「我很不情愿问妳这个问题,但我还是要问,妳究竟觉得哪裡有错?」

    她开始说著关於这个技术的专利,如何将它广泛的应用在各个商品,她提出的计画对公司而言也许是个绝佳的提议,但是她完全没有考虑到顾客的利益,也无法提升顾客的层次,但这样的计画听来确实耸动又华丽,也难怪她能在这裡大受欢迎,我看看赖瑞想知道他的意见,但他只是一副扑克脸。

    然后我看著地面,用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隻手固定那隻手的手肘,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腿,对一个女人而言她的小腿有少许粗壮,浮现著一些肌肉,穿著一双中等高度的乳白色高跟鞋,她在等著我的回覆,不耐烦的踱著脚,我慢慢的将视线往上移动,我无意隐藏我正在观察她的事实。

    她的大腿也相当结实,让她的紧身连衣裙下看来没有一点空隙,接著到她的臀部散开出一个女人的曲线,然后又立刻缩小到她纤细的腰部,从她丝质上衣的领口看到她的乳沟,她的胸部并不大,而她的肩膀也很窄,即使她已经在外套下放了垫肩,她的脖子修长而优美,她的嘴唇就像她的指甲一样红,丰满而充满了情绪,也许对她的脸而言太大了点,平坦的脸颊、高挺的鼻子、水晶般的双眼上有著浓厚但优美的眉毛。

    她现在生气的看著我,脸颊上现出了些红晕,不知怎麼的,这似乎让她的脸看来更迷人。

    「怎麼样?」

    「我很想对妳说妳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评论,但那也许不太公平,也许我们都应该更仔细的考虑和评估一下。」我微笑著。

    她听出我话裡的讽刺,对我机警的微笑著,「好吧,也许我们可以好好来讨论一下。」

    赖瑞好像鬆了一口,将手搭在我们的肩膀上,「那太好了!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想……」

    在这个时候,一旁的乐队停止了演奏,开始有人用麦克风宣布著,要大家都坐好,现在要为大家提供晚餐。

    MJ走到了乐队旁的桌子坐下,我则走到谭美那边,那是我刚刚注意到的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是从一个德州协会来的电子工程师,我刻意到她身边坐下,希望能在聚会结束前多认识她一些,她有著俏丽的乌黑短髮,亚洲人才有的瓜子脸,我知道她常常要在奥斯丁和圣约瑟间往来,是个标準的空中飞人,我计画著鼓动她学习自我催眠,这可以帮她紓解很多日夜飞行带来的压力,在学习催眠的过程中也许会发生一些别的事情,一切都会很好的,不是吗?我希望能和她更加的熟悉、有更多的发展。

    赖瑞突然抓起我的手,打断了我的想像,「拉奇,我发现你刚刚和MJ讨论的东西对我非常的有建设性。」

    建设性?我们刚刚只是交换了完全对立的观点而已。

    「……我认为我们该更进一步的执行,MJ已经自愿领导一个专案小组来执行这个计画,因为你是这个技术的关键人物,你的存在对我们将非常的重要。」他平缓的说著,眼神却带著恳求。

    其实我大概猜的到,赖瑞听过了我的计画,他知道如果我不参与的话,MJ的计画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但是他需要她的高姿态、她带来的活力还有她那不许别人反对的魄力,我知道如果我愿意加入的话,唯一的工作就是把MJ控制在状况之内,他带著我走著,告诉我说我们可以在晚餐时好好聊聊这件事,我转头看了看谭美,她撅起了嘴对我的情形表示无辜,她的嘴唇就像是可口的深红色樱桃。

    我们走到MJ那边去,然后三个人坐著,乐队在这时又开始演奏了,这顿晚餐比我的想像更有意思的多,虽然餐点很平凡,但我对面坐著一个又吸引我又让我生气的女人,而我必须大喊著才能盖过乐队让她听到我的声音,我可以从MJ的肩膀上看到谭美,她偶尔也会看看我,她真的很诱人,而且我觉得她似乎在对我挑逗,MJ注意到我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转头看看我究竟在看什麼,她看到了谭美,谭美正对著这裡很甜的笑著,MJ又回来看著我,转了转眼珠,「男人!」我感觉的出她表情裡透露的情绪。

    这场谈话、或是争论,怎麼说都好,在乐队休息后感觉轻鬆的多,我们在赖瑞积极的鼓励下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讨论好关於召集成员的事情。

    乐队又回来了,在一个信号后他们开始演奏者四零年代的摇滚乐,MJ看了看赖瑞,又看了看我,看一下乐队,又回头看著我。

    「你会跳舞吗?」她隔著音乐对我大喊著。

    我有点吃惊她竟然会这麼问我,但我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很高兴在我小学的时候学校会固定为我们上交际舞的课程,在现在这个时代,会跳舞或愿意跳舞的男人已经不多了,这种社会交际的技巧总是能让很多女人感到讶异。

    「用这个音乐?」

    我又点了点头,然后她就绕过桌子走过来抓著我的手,直接的将我拉到舞池中间,那裡似乎只有我们两人,我们就这样跟著节奏开始舞动著。

    MJ是个很好的舞伴,我们面对面的站著,踏著一些基本舞步,一步一步的,我的左手握著她的右手,右手环抱著她的腰,然我将她甩了出去,她拉著我的手很快的转著圈圈,我又将她拉了回来,MJ华丽的动作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动作几乎都是被MJ带领著,看著她在我身边华丽的舞动著,我有一种被催眠般的感觉,她的动作很大胆,我们的身体贴的相当近,她也毫不在意,我不断的欣赏她飘扬的秀髮、闪亮的双眼、曼妙的体态还有丰满的臀形,当她头髮划过我的面前时,一阵沁人的香味传进我的脑裡,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

    当然我也不甘示弱,无论她做什麼动作我总是能搭配的很好,当她最后一转圈回来想我倒下,我很俐落的接住了她,她看著我像是有点佩服。

    然后我们都停止了,我觉得有点被她吸引,她的脸颊上有一种愉快的红晕,也许我们的关係已经好转了,我们看起来就像是在一起好几年的搭档,当音乐结束时所有的人都喝采著,我对MJ做了一个微笑。

    「谢谢。」她对我说著,听起来却没有什麼感情,然后她就逕自离开了舞池去和另一个女人说话。

    我站在原地觉得自己好像笨蛋一样,然后陆陆续续有人又来到舞池跳舞,我走到大厅要了一杯苏打水,还有一些刚刚在看的人跑来称讚我,我想到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经验,和我跳舞的女人在跳舞时那样的性感而且不时带著挑逗的眼神,却在下一刻突然变的那样冷淡,那是公司为了一个同事举办的送别会,我们在附近的一家牛排店举办,店裡有一臺自动点唱机,我们之中有人啟动了它,接著我就和一个女同事跳舞,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但那场舞我却记的很清楚。

    那是一首慢节奏的歌曲,她走过来邀请我一起跳舞,我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她将头贴著我的胸膛,紧紧的抱著我,将大腿伸到我的两腿之间磨蹭著,我可以感到自己勃起阴茎顶到她的大腿,她也一定知道,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嫵媚的摆动著自己的身体。

    音乐结束后,她甩开我的手,就像MJ一样,只对我说了一声简单而不带感情的「谢谢」,她向她的朋友走去,甚至没有对我笑一下,这些年来我不时的会想到这件事,她对我有感觉吗?或者是她不管和谁跳舞都会那样热情?

    这些问题无论我怎麼想也不会有答案,我突然间想回去找谭美,当我这麼想的时候我才发现,她竟已走到我的身边,露出牙齿对我笑著。

    「拉奇!你的舞艺太了不起了,我真的开始想要认识你了。」

    「是啊,这总是让我很受到一些老女人的欢迎,我是说在亲戚的婚礼中。」

    「我可不是老女人,但我确实被你吸引了喔。」她顽皮的说著。

    我挑了挑眉头感谢她对我的讚赏,然后对刚刚无法和她一起吃饭的事道歉,我又想著该怎麼对她提到催眠的事情。

    「那麼,你和赖瑞和MJ谈的怎麼样了?」

    「喔,我们会成立一个专案小组再重新协调「蜻蜓」的方案。」

    她点了点头,她的协会主要是研究开发积体电路,刚刚在开会时她也针对某些地方发表了意见,在我听来都蛮精闢的。

    我突然想到,「说到这个,妳也应该要加入这个小组。」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可以常在这裡遇见。

    「喔,我不知道,我不确定我有没有办法和MJ合作。」她辩解著。

    「小组是我和MJ一起成立的。」

    她用眼神估量著我,将头斜到了一边,「那可能还可以忍受。」

    我鼓励著她,她终於愿意加入,然后我们聊到了调节工作量的重要,我告诉她很多我紓解压力的方法,在之后有很多女孩子来找她,她们似乎早就计画好今晚要在这裡好好逛逛,而且我这个男人是无法介入的,这个夜晚就这麼过去了,没有催眠或任何事情发生,虽然有点失望,但我还是希望她们玩得开心。

    我们在MJ的新办公室开了第一次的小组会议,她对她的新工作场所似乎很自豪,急著向大家炫耀,我们大约十几个人都在中午由各地聚集到了那裡,在午餐的时候边开著会议,一直到了下午,MJ準备和我做出各项政策的流程,再交由谭美分配,我希望一切就这样顺利的发展,但却不如我的预期,MJ在每个细节都故意和我作对,将这个原本流畅的会议变的冗长而扰人。

    我们决定今天到此为止,大家离开了办公室开始忙著自己的事情,有的人在确认旅馆,有的人在订晚餐,谭美还坐在会议桌旁写著纪录,当她完成后她仰著头用力的靠在椅背上,也辛苦她了,会议中她有好几次来调解我和MJ的衝突,但似乎并没有什麼效果,其餘只剩我和MJ还在办公室裡,我们一直没再说话,突然间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头痛,我似乎快撑不下去了。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将它放鬆的吐出去,我必须让自己的思绪集中起来,我对MJ的唱反调感到很厌倦,正当我对自己默念著让自己放鬆的片语时,MJ突然对我说著,「你在做什麼?你睡著了吗?」

    我半开著眼睛,「我正在旅行,不要打扰我。」

    「什麼?」

    「我在做自我催眠,MJ,」我嘆了一口气,「我已经很久没有这麼心烦气燥,给我五分鐘,让我好好沉淀自己的心情。」这次我并没有引诱任何人让我催眠的打算,我只是需要让自己恢復。

    我又闭上眼睛,对自己唸著片语,然后感到陷入了一片黑暗,将刚刚那种狂风暴雨似的心情都拋出脑海,我感到自己深处在一片翠绿的森林中,MJ的声音随著风雨已消失不见,我就像在水面上漂流的叶子一般,清澈的水洗涤我的心灵,凉爽的风让我清醒,我远离了一切烦恼,轻鬆的漂流著。

    我给了自己一些建议,然后感到我这片小小的叶子很快的漂到了陆地,开始发芽,长出了枝叶,过了几十亿年的演变又变回了人类,我感到自己重生了,然后我张开了双眼,看了看手錶,只过了五分鐘,又看了看四周,有点讶异的发现MJ和谭美正盯著我看。

    「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谭美问著。

    「你看起来好像……没有意识。」MJ说。

    「对,也不对。」我回答著,很高兴自己能看著MJ还由衷的微笑著。

    谭美将那双杏仁眼张的老大,「你真的,呃,催眠了你自己?」

    MJ一脸怀疑,「也许你只是有睡眠窒息症或什麼毛病而已。」

    我不理会MJ,看著谭美,「是啊,这样做能让的脑袋放鬆、清晰,并且获得新的能量,一部分的我知道妳们就在我的旁边,但是我大部分的心思并不在乎这件事。」

    「你可以随自己的意思进入或离开这种状态?」MJ还是用著怀疑的眼神看著我。

    「是的。」我心平气和的回答,对她们说明这只是一种自然的意识状态,只是更加的集中而开放,还有说明我怎麼对自己建议。

    「那麼你对自己做了什麼建议?」

    我继续对著MJ微笑,感觉很温和,「嗯,在我建议自己放鬆并恢復精神后,我告诉自己要倾听妳们的意见,好好的评估,然后再回覆适当的意见,把私人情绪和工作分开,我脑海裡想像著这些画面,我们冷静的协调各种不同的意见,然后作出最好的企划,让以后的一切都更加的顺利。」

    MJ有点脸红,「嗯,你对自己的建议最好能持续到明天,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你说的。」

    谭美说:「喔,我不这麼认为,我好想学习那要怎麼做,我是说,你看他看起来那麼的不同,他看来好像真的渡过假一样。」

    事情的发展蛮顺利的,我更开心的微笑著告诉她我很愿意教她,她问我该怎麼做,我告诉她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让我催眠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能熟悉这种状态,然后我给她一些建议,让她可以在自己想要的时候进入催眠状态。

    谭美开始要说些什麼,但是MJ打断了她。

    「刚刚你说你催眠了自己,现在你说你还能催眠别人?你说你要催眠她让她以后能催眠自己?」她用著轻蔑的语气说著。

    「MJ,我催眠过上百个朋友、熟人和同事,而且催眠和自我催眠本来就是一样的东西,我教别人这些非常多次。」

    她还是那副挑衅的姿态,「妳有办法催眠她吗?」她指著谭美说著,谭美被她一指有点吓了一跳后退了一点,「我赌妳没有办法现在就催眠她!」

    这是什麼话?她是小学生吗?我试著让自己平静一些。

    「就算我现在催眠了谭美,那也是因为她要我这麼做,而不是因为你要我这麼做,」我很讶异自己还是微笑著,「而且我也不喜欢有观眾,我不需要向妳证明任何事情。」

    MJ张开了嘴似乎想说些什麼,但是又闭上了嘴,谭美在这时说:「我想要你催眠我,我想要学习怎麼催眠自己,而且我不介意MJ在旁边看。」

    MJ看起来似乎很高兴,我转向她,严肃的用双眼盯著她,「假如妳真的要看,我希望妳安静的坐著,安安静静的、仔细的观察、什麼都不要说,放开自己的心胸,认真的看看我在做什麼,妳会感到很愉快的。」

    她傲慢的仰著头听著我的劝告,我一直盯著她直到她很不情愿的对我说了声,「好吧。」

    我微笑著点了点头,「好,非常好。」

    我选了一张椅子让谭美坐下,并且让MJ坐在旁边一点的椅子上,和谭美面对一样的地方,「这样妳就能看到我在做什麼. 」

    我站了起来,平常我不会这麼做,但现在我故意让自己站在这两个女人都能注意的位置,开始坐著闭上眼睛的催眠诱导,我也不是用平常的方法,我有另一个计画。

    我掏了掏口袋拿了一枚硬币出来,放在她们两个都看的到的地方,让她们看著硬币的背面。

    「现在我要妳看著这枚硬币,看著它,仔细的看著它,妳可以看到硬币被面那隻老鹰的头,集中注意力仔细的看著,试著去发现鹰的眼睛,如果妳找不到,想像自己可以看到那隻眼睛,妳可以看到很细微的、一个银色的点,这隻细微的银色眼睛也看著妳,将注意力集中到鹰眼上,非常的集中,然后注意听著我说话的声音。」

    MJ看著谭美,而谭美仔细的凝视著硬币,接著她的双眼,就像我希望的一样,也跟著谭美往硬币望去,然后她看著我,但我只是凝视著硬币,好像身边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她看了看硬币,又看了看谭美,接著又回来看著硬币,我只是一直重复著催眠的建议。

    「将注意力集中到硬币上,仔细的看著它,集中的看著鹰眼,那个极小的银色眼睛,它正望著妳,当妳继续的将注意力放在鹰眼上的时候,妳发现妳必须眨眨眼精,眨眼是很好的,妳可以在妳任何想要的时候眨眼。」

    两个女人都眨了眨眼。

    「妳也会发现凝视著鹰眼让妳的眼睛觉得很疲倦,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但是妳可以再眨眼,」她们又再度眨了眼睛,「妳可以注意到在妳的眼睛闭上的那一瞬间,那种疲倦的感觉解脱了,它们觉得非常舒服,下一次妳眨眼的时候,注意去感觉妳的眼睛的愉悦,好好的欣赏那种感觉,去感受当妳的眼睛闭上时感觉是多麼的美好。」

    谭美闭上了眼,然后又张开来,MJ快速的眨了几次眼睛,然后看著谭美,她还在抗拒著,但是我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已经有了一点血丝,她一定受到了这些建议的影响。

    「当妳继续集中著注意力的时候,妳可以感到眼睛的疲惫愈来愈强烈,妳的眼睛变的愈来愈疲倦,每一次妳闭上眼睛,妳就会发现闭上眼睛的感觉愈来愈舒服、愈来愈甜美、愈来愈让妳无法抗拒,妳感到眼皮变的很重、很重、很重,妳好想要闭上眼睛,让眼睛闭上,去享受那种甜美而舒服的感觉。」

    谭美闭上了眼睛,而MJ一直看著谭美,她的眼皮看来也很沉重,眼睛看来比刚才更红了一些,催眠一个以上的对象一直是个不容易的课题,因为人们有自己的步调,对催眠的感受性有不同的层次。

    「让妳的心灵回到前几分鐘的感觉,记得妳的眼睛是如何感到愈来愈疲倦,记得当妳眨眼的时候那感觉多麼的舒服,当妳闭上眼睛后感觉又是多麼美好,妳多想闭上双眼,持续的闭著眼睛。」

    我知道重复这些话会加深谭美的催眠状态,也会让MJ愈来愈无法抗拒,MJ的眼睛闭了一会儿,又张开了双眼,又闭上一会儿,我可以猜到她的感觉:她认为她只是稍微闭上眼睛,马上她又会张开双眼,但就在这个时候……

    「注意到妳的眼睛感到多麼的愉快而轻鬆,那种愉快而轻鬆的感觉慢慢的蔓延到妳全身的每个细胞,从眼睛开始,放鬆了妳脸部的肌肉、妳脖子的肌肉,穿越过妳的双肩,放鬆了妳的手臂、妳的胸部、妳的背部,继续下降到妳的下半身,妳的大腿,让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妳的脚指,当妳跟从著我的声音,让自己的身体变的愈来愈轻鬆,更加的放鬆,每一吋肌肉都感到放鬆、更加的放鬆、深深的放鬆。」

    谭美的头无力的向前倚靠著,MJ还在抗拒著让她的头保持直立,她失败了,她的脖子不听她的指令变的放鬆,但是她很快又抬起了头,只是没有之前那麼高了,我继续加深著她们的催眠状态直到我确定MJ不会自己从催眠状态醒转,她们都陷入了深沉的催眠状态。

    我停了一阵子,没有给她们任何建议,让她们自己慢慢的漂进更深沉的催眠状态,仔细的观察著她们,MJ穿著一套灰褐色的女装,小巧的胸部前盖著一件白色的薄纱,她的腿部有著结实的肌肉,我想她一定常去健身房,谭美有著亚洲人特有的细緻五官,穿著一套金色釦子的黑色套装,合身的衣服展露出她完美比例的身材,像娃娃般的坐在那裡,这一定让大部分的男人都受不了,包括我。

    「等一下我会将手放到妳的肩膀上,当我这麼做的时候,妳会变的更加的放鬆,将妳的心灵完全的开放,倾听著我的声音,听到我说的每一个字,当我的手没有放在妳的肩膀上的时候,妳不会听见我的声音,就算妳听见了,那些话对妳也没有任何意义,妳会在现在这种轻鬆而愉快的状态下好好休息。」

    我将手放到MJ的肩上说著,「在妳愈来愈放鬆的时候,我要妳想像著我们明天的会议,还有接下来所有的会议,看到妳自己在会议中和大家合作,将目标放在委员会更远的前途上,倾听并思考各种不同的观点,用妳卓越的分析能力去评估,不要有任何偏见、任何假定,妳的目标是希望蜻蜓全面的成功,看到妳自己主持著这样一个会议,感受大家对妳的钦佩与认可,感受将大家的意见调和是多麼愉快。」

    我不会将建议做的太夸张,我也不希望把她搞的一点主见也没有,同意所有人的观点。

    「MJ,妳信任自己的能力,妳有很好的洞悉力也很懂的表达,妳要将这些能力和大家调和,这会让所有的计画更加顺利,妳希望这一切发生,妳在心裡已经看到这一切发生,妳会这麼做。」

    好了,我已经修改够了她的个性,我给了她一个片语,然后告诉她等一会她的眼睛会自己张开来,她会完全的清醒过来,但是不会有闭上眼睛的记忆,不会有我刚刚对她说的所有话的记忆,但我刚刚说的一切会在她心裡变的愈来愈真实,它们的效果会在她醒来后愈来愈强烈,我冒了一个险,我没有测试她的催眠深度,也没有衡量她的暗示感受性,但是也无所谓,反正事情不是变的更好就是变的更糟了。

    我离开了她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她的肩骨在我的指尖下感觉细緻而轻盈,在这一剎那,她的头垂的更低了些。

    我看见MJ自己清醒了过来,她抬起了头,张开了双眼,她是突然惊醒的,好像刚刚不小心打了一下瞌睡一样。

    「谭美,继续放轻鬆,更深的放鬆著,进入一种很愉快的状态,当妳听到「多美子,深深的放鬆」的时候,妳会立刻回到这种状态,」我使用她原来的日本名字,因为这会比她的暱称更深入她的潜意识,「当妳听到「多美子,深深的放鬆」时,妳的身体会变的放鬆,妳的心灵也会放鬆,妳会发现自己进入很深沉、很安稳、很轻鬆,像现在一样的状态。」

    MJ在椅子上移动了一下,她现在很清醒,仔细的看著谭美,我将手离开谭美的肩膀转向了MJ。

    「当我的手没有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时她不会听到我的声音,注意看看她现在是多麼完全的放鬆。」

    「她真的被催眠了?你说那句话的时候她真的会回到催眠状态吗?」

    「是的,她是一个很优异的催眠对象,妳看著吧。」

    我再一次将手放到谭美的肩膀上,我要她将手平举,然后变的僵硬,我再叫MJ试著弄弯它,她用尽了力气,甚至移动到谭美的椅子,但是她的手举的位置却一点也没变,接著我唤醒了她,给了她一些后催眠建议,让她忘了她的工作,当然也让她忘记我给过她什麼建议,当我说「蜻蜓」的时候她才会记起一切。

    谭美醒了过来,脸上带著很甜美的笑容,她看了看我,看了看MJ,又回头看著我。

    「喔,感觉真好!好像所有的精神都恢復了。」

    MJ说:「妳记得刚刚发生了什麼吗?」

    「我看著硬币上的老鹰,然后我就陷入了,我还记得我的手臂平举到空中,它就像被锁住一样,妳还是著要弯曲它。」

    「就这些?」

    「是啊,确实就这样。」

    我突然插嘴,「妳在哪裡工作?」

    她看著我,好像很奇怪我怎麼会问这个笨问题,「我在,呃,我在……

    喔,我在……天啊,我的脑筋裡一片空白。」

    「也许妳能告诉我妳的工作是什麼. 」

    「我是……喔,天啊,我不记得我在做什麼!」

    她似乎感到很不安,然后她拿出了皮包,「我的名片上会有写!」她拿出了名片,但她的表情好像名片上写的全是外星文,她看起来像是觉得很混乱。

    「谭美,」MJ提示她,「妳为什麼在我的办公室?」

    「我参加了一个委员会,这是为了……为了……」

    「蜻蜓。」我说。

    谭美讶异著看著我,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当然!我怎麼可能忘记……喔,是你要我忘记,天啊,这真是太神奇了。」

    MJ更靠近的看著她,「妳真的不记得?」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MJ斜眼看了看我,又看著谭美说:「多美子,深深的放鬆。」

    谭美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下来,我赶紧让她坐到椅子上,MJ惊讶的看著我,我有点恼怒的回望著她,然后我看著谭美说著,「深深的放鬆,直到我将手放到妳的肩膀上妳不会注意到任何声音。」

    MJ说:「哇,我催眠了她?」

    「并不是这样,妳只是说出了我给她的指令,我没有告诉她谁说这个指令对她有效,谁说对她无效,因为平常我的身边都是没有别人的,所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个指令,这是我的失误,但是妳现在是不是更相信我了?」

    MJ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望著谭美。

    我将手放在谭美的肩上修正了这个建议,告诉她只有我或是她自己说出这个指令才会让她进入催眠,我又对她做了一些让她更容易自我催眠的建议,然后我唤醒她,MJ又试著对她说那个指令,但谭美只是耸耸肩对她有点歉意的笑著。

    「第一次妳说的时候,我觉得好像被一股力量撞到了头,但现在那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她们两个都问了我更多有关催眠的问题,我一一回答她们,还再度催眠谭美来做一些举例,我问MJ她想不想也试试,但是她拒绝了,接著我们整理好办公室变离开了,我和谭美住在附近的旅馆,MJ则回到自己的家。

    我和谭美走到了停车场,她的车正巧停在我的后面,还是一样的款式,当我们完成了订房之后我问她:「一起用晚餐吗?」

    「你準备好再打电话给我。」她说著,然后就往电梯走去。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听了听语音信箱,装好电脑收E-Mail,接著洗了澡,然后我就打电话给谭美。

    「嗨!準备好去晚餐了吗?」

    「我什麼都準备好了。」她意有所指的回答。

    「我们在楼下见面吗?」

    「1003号房。」她回答,然后就掛断了电话。

    当我到她房门前时我的心狂跳著,她开了门,穿著特大号的T恤,还有一件粉红色的丝质短裤,完全是故意引诱别人的装扮,她将头斜了斜,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条线,将我拉进了房间。

    在门关上了之后,她抱著我并热情的吻著我,我也用手在她的背后游移著,她将我的衬衫拉了出来,然后脱了去,接著又解开我的皮带,没多久后我们躺到了床上,肌肤和肌肤之间贴近著,一种性的诱惑在我们之间膨胀,直到我进入了她感觉她温暖的包围。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在等著房间服务,我说:「妳知道吗,我没有料到这个晚上会有这种发展。」

    「真的吗?不然你的计画是什麼?」

    「先到餐厅裡吃一顿很好的晚餐,我在用餐时对妳做一些催眠诱惑,然后再回来这裡强占妳。」

    「嗯,听起来不错,也许下次吧。」她说著,贴近我的脖子轻轻笑著,然后又将头缩了回去,「什麼是催眠诱惑?」

    我对她形容出我的想像,她认真的听著,然后打断了我,「你能够做到这样?」

    「当然可以,更多都可以,而且我们现在更熟悉了,会有很多的机会。」

    她没有说话,只是向我靠的更近。

    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发现语音信箱有两通讯息,都是MJ给我的,第一通是问说能不能和我见面,她有一些话想对我说,第二通大概在两个小时后,这次比较长,她说她对今天的态度感到很抱歉,她已经仔细的思考过了,明天一定会更顺利的。

    事情就像她说的一样,会议进行的很顺畅,当然还是有很多各方面的意见,但是没有任何争执,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这个小组的任务终於达成了,我们都对彼此道贺著这一切的顺利,我称讚著MJ的领导力,我说她是最大的功臣,其他人也非常赞同我的说法,她似乎有些脸红。

    我和谭美交往了大约二十四个星期,在会议结束后还持续了几个月,然后我们就分开了,因为很难有机会见到彼此。

    在会议的期间我也多了解了MJ很多,她常在自己的办公室裡坐著健身运动,她知道我和谭美在交往,所以我们只是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发觉她有一种直率的魅力,当她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她会很直接的问,不会编任何藉口,也不会拐弯抹角,她说话还常常没有逻辑,她可能本来在问我宗教和改革的看法,然后突然又问我如果我有胸部的话想做什麼. 看来我对女人还是有很多事要学习的。

    五年过去了,我并没有更了解女人,现在MJ请我在我的旅馆内的高级西班牙餐厅用著晚餐,为了谢谢我刚和她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她已经结婚了,有了一对双胞胎,是个溺爱孩子的妈妈,而且她还发表了一本讲述行销和经济学的书。

    我们坐在餐厅裡一个阴暗的角落,聊著很多过去的回忆,突然MJ又将话题做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她往常的个性。

    「你在小孩子的时候性方面成熟了吗?」

    「吭?」

    「我最近读一本养育小孩的书,它说六岁到十二岁的时候,大部分的小孩下半身是没有任何功能的,但是有少数的小孩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别、知道自己的性向,他们很早就知道自己和异性间的差别,你明白我在说什麼吗?你觉得怎麼样?」

    我想了一会,「是啊,也许吧。」

    「你几岁开始自慰的?」

    我张大了嘴好一段时间说不出话,「很适合的岁数,MJ,妳真的很会让人大吃一惊。」

    「你到底说不说?」

    「我、呃……」

    她用一种又同情又好笑的眼神看著我,好像猫在玩弄老鼠一样,「我知道了,你是想说,从你有记忆开始你就开始自慰了。」

    我吃了一惊,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我并不否认。

    她拍拍我的手,「没关係的,我、也、是。」

    假如我有可能表现的比刚刚还吃惊,那麼我看起来就是那样。

    「我妈妈、我姑姑还有我奶奶总是一直叫我不要把手伸在裤子裡,」她笑著,「但是我总是觉得如果自己舒服的话,那应该不会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我和刚刚一样,张大了嘴,一直说不出话,所以她继续说著。

    「像我们这样的人会有一些现象,我们一直触摸自己,我们知道怎麼让自己快乐,同时也懂得怎麼让别人快乐,会对异性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妳在我身上看到了这些?」

    「是啊,你也在我身上看到了吗?」

    「是啊,我是看到了……我们跳舞……但是我们后来又在蜻蜓会议时不断争执……」我有点脸红,想到我偷偷的对她下了指令。

    然后我们聊又聊到世界石油和波斯湾战争的问题,在甜点送来的时候,我决定对她坦白一些事情。

    「记得那一天我在妳的办公室催眠了谭美吗?」

    「记得啊,谭美!那是怎麼发生的?真是太神奇了,其实我有点忌妒,我也想要被你催眠看看,可是那个时候我……」她的话被我中断。

    「没关係的,因为我真的催眠了妳。」

    她吃惊著,「你什麼?」

    「我催眠了妳,那个时候妳和谭美一起陷入了催眠状态,我对妳说了一些话,叫醒了妳,然后妳才看著我催眠谭美。」我稍稍缩了一下身子,因为她看来有点生气。

    「你是有意的吗?」

    「是的。」

    「而我什麼也不记得?」

    「看来是这样没错。」

    「你有没有再其他时候再催眠我?」

    「绝对没有。」

    「我被催眠时你对我下了什麼建议吗?」

    我脸红著,「呃,有的,记得那一天我在自我催眠时,对自己说希望能怎麼样和妳一起工作?」

    「记得啊……」

    「我对妳做的建议也是那样。」

    她起初看来有点生气,但是她慢慢的恢復了平静,「嗯,也好,我想那次会议非常的成功,」她停了下来,怀疑的看著我,「还有什麼吗?」

    「鹰眼,MJ。」

    她的眼睛红了起来,眼皮也快要盖了上去,而且脸部肌肉看来似乎放鬆了许多,喔,即使过了五年还是有用,真惊人。

    「什麼. ……?」

    「我告诉妳当妳听到「鹰眼,MJ」,妳的身体会变的很轻鬆,妳的心灵也会放鬆,然后妳会发现自己回到和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一样深沉、轻鬆而安稳的状态。」

    她的眼睛愈来愈红,看起来真的很放鬆,我每说一次片语她的身体就更鬆弛一点。

    「……鹰眼,MJ。」

    她的双眼仍然张著,但是已经陷入了催眠状态,我没有什麼计画,所以我只是让她休息并且放鬆,要她注意再回到催眠状态是多麼的舒服而愉快,我今天一整晚都看著她,她似乎比几年前还更加的迷人,但现在陷入催眠的她又更加的吸引我,她的嘴唇鬆弛的开著,尤其她的眼神更让我激动,她那水晶般的蓝绿色眼珠和发红的眼白形成强烈的对比,虽然无神,但仍盯著我看。

    「妳现在觉得怎麼样,MJ?」

    她没有立刻回答,「接近,很接近你。」

    「妳希望发生什麼?」

    在她回答之前,服务生刚好走了过来,关心的看著莎拉垂著头,眼神茫然的样子,「这位太太还好吗?」

    MJ自己从催眠状态醒了过来,做了个迷人的微笑,「我很好,只是有点累。」

    「是啊,我对她说了个很无聊的故事。」我补充著。

    MJ要他结帐,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真不相信你之前在我不知道的状况下催眠了我,而现在又来了一次!」

    「但是这次妳记得了。」

    「是啊,感觉很好,可是好短,我真希望能再深入一点。」

    服务生拿来了帐单,然后MJ付了钱,她站了起来说著,「好了,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和她一起走了出去,我们站的很近,等著泊车小地将她的车开来,不太知道该对彼此说些什麼,然后她的车来了,她拿了钥匙给了他一些小费,我和她一起走到车子旁边,她开了门,我们两个在车门上面看著彼此。

    我扶著车门对她吻别,然后她转身坐进车裡,她压著我的手对我轻声说著,「你知道我刚刚的回答,你可以要了我的。」

    我们凝视著彼此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又红了眼眶,双唇微张著,眼睛无神的凝视著我,我小心的让她走出车裡,我知道这会是我们的第一次、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我从她手上拿走了钥匙,交给了服务生并说著,「大概一个小时后再来拿车。」

    我抓住她的手臂然后走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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