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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玲珑】

作者:Hyacinth、重口味女王字数:32971

午夜的风带着点点夜雾静静地溜过长京城热闹的街,任何的街上若是吹着这样的风,路人都会全身泛起寒意,只想要加快脚步回到家中。可是这里是长京城。街道上仍然是灯火通明,那风挂来,离去,就好像天真的孩童妄图只靠吹气就让滚烫的茶水一下子凉下来。街道上的人群丝毫没有在意那夜风,川流不息的前进着。歌舞声,欢笑声,吵闹声,把那寒气一点点的震碎在这中原首屈一指的大城市的街道上。酒客们划着拳,嫖客们搂着姑娘,商贩们自顾自的吆喝着,游人们围聚在卖艺人的身旁,时不时的丢出几枚铜币,或者爆出几声喝彩。

这一切都被一名坐在街边一栋酒馆二楼的白衣少年收在眼里,他的目光扫视着街上的人,不过你若是盯着他的那一双发著光的眸子的话,你很快便能知道,他的心却早已飞到别出去了。他从来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就好像别的十六出头的少年一般。一头黑色的短发虽然没怎么打理保养,不过仍然可以称得上柔顺秀丽,如果你能把这个词用在男人的头发上的话。他脸上神情柔和,左手撑着他的脑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快乐的事情一样,修长而白净的右手从他的腰间佩剑上离开,抬起,探到桌上,从一个碟子里拾起了一块桂花糕,送到了嘴里,一口吞了下去。倘若是好管闲事的酒客看到他,必然会多说几句,毕竟来酒馆吃甜点的就已经算少数了,而满桌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甜点却不见酒的,实在是此间酒馆第一个了吧。他脸上的柔和随着桂花糕的消耗变成了温柔与爱意。「师娘的桂花糕却是比这个好吃了不少,真想快点回去」他忽然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仍然保持有些许孩童的稚嫩,似乎变声期尚未结束,抑或是还未开始。一句话说完,他又陷入了那温柔与爱意当中,那是在外游荡的孩童对家的怀念,对母爱的渴求,对美好时光的回忆。不同于一般的离家少年,在失去了家庭的庇护之后便变得害怕,暴躁,或者悲伤,他的脸上只有着幸福的笑容。

江湖之上,有那么几种人,是万万不得小看的,少年,女人,老人和残疾人。倘若胆敢在这江湖上游荡,那么此人就必然是有几分本事,因为没有本事的人都已经死了。这四种人,倘若你因为外表就对他们轻敌,觉得他们尚未成熟,弱不禁风,行将就木,或行动不便,那么还未出手你就占了下风。这白衣少年也不例外,倘若是眼尖的江湖老油条,必然能认出剑鞘上的花纹是象徵着天下第一剑派天山派的亲传弟子的白云卷龙纹。天山派的掌门人天龙道人,江湖上传言他一辈子只收了八个亲传弟子,而这八个弟子却是各个为人中豪杰。不过这八个关门弟子中,年纪最小的也有二十三岁了,所以倘若这少年并不是冒名顶替假冒亲传弟子,那么他就是这二十三年间,天龙道人所收的唯一一个亲传弟子。只可惜,在这间酒馆里,能知晓到这一层的却怕不是寥寥无几。

他自己算一个,而正在缓缓接近那少年的红裙女人也算一个。少年的目光仍然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扫荡着,不过俊俏的脸上的温柔和爱意已经渐渐消去,很明显,他的思绪已经从遥远但是亲切的天山跳到别处了。少年嘴里这时候塞在嘴里的是蜜饯苹果,旁边的碟子堆起,只是短短的那么一会,他竟然已经吃了四五盘了不一样的甜食了。但是无论是栗子糕,豆沙卷,莲子糕,还是别的仍然残留在桌子上的小食,似乎都无法解开他紧锁着眉头。又过了一会,他右手又抓起一块桂花糕,送到嘴里,便停了下来,啪嗒一声甩在了桌子上,而他的目光也从街上收了回来,转而望向酒楼里。他看到了那女人,那女人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那女人说来也大概有三十出头了吧,不过仍然保养得很好,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不过举手投足间的妩媚气质却也让她平添了几分姿色。似乎才注意到那少年的目光,她也缓缓转过头来,开始更加靠近着白衣少年。她的步伐是那么的不紧不慢,不过腰肢却随着踏出的每一步的袅袅婷婷的扭动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一眼望去,你却总会以为她正在对着你微笑。她的一只手插在纤细的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的腰上,而另一只手垂在她的身旁,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你却很难把目光从她的那一只手上挪开。事实上,一旦她看见了你正在看着她,那么你就很难把你的目光从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挪开了。正当那少年还在震惊于这穿着艳丽红袍的女人身体里所蕴含的吸引力的时候,那女人却早已贴近了少年,少年甚至没有察觉到她的步伐是如此的快,如此的安静,寻常江湖人士尚且少有能做到这样的,况且那女人还穿着高跟鞋。那白衣少年还未来得及警觉,便感觉到后颈一痒,竟是那女人的手顺势搭在了他的肩上。「这位小官人,你可是一个人?在这酒楼上满脸苦恼但是不喝酒的,你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她的嘴缓缓地探到白衣少年的耳边,贴的是那样的近,在说话之间,她的舌头似乎都舔到了他的耳廓里。不过那少年却并没有行动,红袍女人的嗓音似乎有一种安抚人的魔力,就算她已经侵犯到了他的个人领域,不过那略微沙哑但是仍然饱含魅力的乐器却早已把任何的不安和警觉都送入了九霄云外。这女人懂得如何使用她的身体的每一部分。说完话,她的舌头却并没有抽离,而是更加深入的开始舔舐着少年的耳朵。她非常的熟练,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已经伸到了他的洁白而光滑的脸上,固定着他的脑袋不乱动好方便她舌头上的入侵。而另一只手从后面穿过少年的腋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着少年平整的胸部,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柔,手指从左胸慢慢掠到右胸,接着又用指甲尖在少年那平整右胸的唯一凸起上调皮的打着转,然后又滑到左边去,唯恐惊走这刚刚到手的甜美少年。不过她舌上的侵略却是如同少年身体里那一股不知名的火一样热情,舌尖灵活而又肆无忌惮的扫过他耳中的每一个角落。而她身上传来的馥郁芳香也更是助长了少年体内那一股无名火的燃烧。

少年没有动。能够在几个呼吸之间消无声息的绕到少年的背后,并且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搭上他的后颈,贴近他的脑袋,那么这也就意味着倘若她想要杀他也是易如反掌。不过这却不是少年不动的缘由。他知道,他的剑很快,就算那女人能这样绕到他的背后,就算那女人只要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便会咔嚓的一声断掉,但是他也有自信能在她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之前便杀死她,而死人是不会拧断别人的脖子的,这是他作为天龙道人弟子的自豪。他没有动,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倘若这女人要出招,那么她会在她身体里真气还没开始运转到手上的时候就被他杀死,但是这女人没有出招,她在舔舐,吮吸着他的耳朵,武林之中功法秘籍千奇百怪,但是这绝对算不上是一种功夫。不过这却比大部分的武功更加致命。未经人事的少年并不知道,他身体里正在熊熊燃烧的那种欲望到底是什么,但是他也无暇去顾及这些了。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耳中的温暖,他的思绪也在慢慢的融化,消失。女人扶着少年脸的那一只手的小拇指与无名指渐渐的挪到了少年的嘴旁,撬开了他毫不设防的嘴唇和牙齿,仿佛知道这少年已经不会反抗了一般,把两只手指伸到了他的嘴巴里开始挑逗,玩弄着他的舌头。而另一只在他胸上的手也不再是轻柔地抚摸,而是时不时的隔着衣服在揉捏,挤压着少年的乳头。

「嘻嘻,真是乖巧呢,如果好好打扮打扮的话肯定会非常受欢迎的吧…」不知什么时候,那女人的舌头已经离开了少年的耳中,手也从他的身上放下,自顾自的坐到了少年的对面,捡起了一块桂花糕开始吃了起来。那少年仍然是双目无神的盯着前方,神情沉迷且空洞,嘴巴微张,口水毫无控制的从嘴角滑落,留下水迹,完全没有听到女人的话语。不过很快那晶莹的滑痕便中断了,是那女人的手。她微微站起,斜着伸出身子,用探出去的手轻轻的刮去他嘴边的口水。倘若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仍然清醒的男人的话,此刻他所能欣赏到的乍泻春光却是可以羡煞旁人了。一双温软的巨乳垂在因为伸出身子所以大开的衣领之间,仿佛两轮明月,乳头仿佛像紫葡萄一样,让人看到之后,总想要把它吃到嘴里才罢休。不过那白衣少年却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了,他仍然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女人把她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轻柔的塞到了他张开的嘴里,桂花糕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的胭脂。她的食指缓缓把桂花糕完全的推了进去,接着指腹抚摸着他的脸庞,滑到了下巴处,稍稍一勾,少年的嘴巴也随之闭上了。少年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之时,那桂花糕也连着一同下了肚去。

不消一会,少年似乎回过了神来,双目中渐渐又回复了光彩。但是他眉头紧皱,似乎在试图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他自己的思绪很快又被那略带沙哑但是性感依旧的声音给牵引了过去,开始模糊了起来。「这位少侠,还望原谅奴家的无礼。奴家只不过是看少侠满面愁思,又孤身一人在这酒楼之上,便心生爱怜,想要让小公子笑起来,毕竟…那么漂亮的脸蛋,愁起来可就不好看了呀…哈哈,若有无礼之处,还望小公子莫要怪罪呀」那女人脸上露出些许忧虑,仿佛担心那少年会怪罪于她,但是声音却又不急不慢的,仿佛根本不在意他会怎么答复。那少年也全然没有在在乎她说过的话的内容,不过听到那女人笑了一笑,他也赶忙略微呆滞的笑了几声。「公子若是有什么苦恼,就应该告诉奴家…毕竟烦恼的事情,都是说出来了才会好受一些的,你说对不对?」见到少年没有答复,那女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双目柔柔地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不知怎的,少年不由自主的也只能死死盯着那女人的双眼。听到女人的吩咐,少年这才开了口,「在下是来长京城调查…淫…吃人妖妇的事情的,不过这已经过了许多天了,却还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少年刚刚说到淫字的时候顿了顿,眉头微皱,但是很快舒展了开来,而接下来的内容也是行云流水一般的说了出来。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那细微的停顿和改词,不过嘴角却是微微的翘了起来,那。「公子若是想找个吃人妖妇,奴家倒是知道一个去处,公子应该跟着奴家去见见她,不是吗?」她的目光依旧柔和,但眼中微微亮起的紫色光华却显得格外的诡异和魅惑,她的目光也依旧锁定在少年的双眼上,而少年那一双明亮的眸子似乎也染上了些许的这种紫色。

「…可是我师傅说过…不能跟着…陌生人…别人乱走…」 这种浅显的道理,在他的嘴里竟然是这么难说出,仅仅是产生出与那女人吩咐相左的想法就已经变得十分困难了,更别说开口说出来,而拒绝,只要盯着那女人的眼睛,那就已经变成不可能了。「呵呵,想不到公子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师傅的教导了,别人都称呼奴家为红儿,现在你知道我叫什么了,公子也应该告诉红儿你的名字吧。」看到自己上一个提议被拒绝,那女人却也并没有惊讶,嘴角的笑意反而是更加浓了,而她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的温柔,更加的让人只想要沉沦进去,她双目的紫光也愈发的耀眼了。「叶…叶…叶凌龙」一开始还稍微带着一些停顿,不过到后面少年却很流畅的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然后便闭了嘴,不过可以看出,叶凌龙此刻已经彻底被那发光的眸子给吸引进去,丝毫没有抵抗了。「嘻嘻,凌龙,凌龙,真是个好名字呢,跟奴家来吧,奴家这就带你去见见这个吃人妖妇,」说罢,那女人竟然就这样在大庭广众里,把自己腰间的那缕红绸从红袍上抽了出来,衣服失去了腰带的约束,就这样在空中散开。热闹的酒楼中,大多数酒客自然已经见惯了喝太多而发酒疯是怎样一番场景,不过这般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身体的一大半裸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中,这酒楼里的酒客也是第一次见。似乎是在享受着别人的视奸,红儿媚笑着抬起了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但是很快又低下头去,灵巧的把绸缎系在了叶凌龙的手上,手中抓着红绸的另一端,心底仿佛知晓他一定会跟过来似的,就这样从酒楼窗户中飞了出去。而叶凌龙眼中仍然染着紫光,听到红儿的吩咐,又感到手中一股拉力,竟然丝毫没有反抗,就这样乖巧的运起轻功跟了出去,只留下一屋子诧异的酒客们。

倘若天山派的万里清风天凌云在此处的话,也一定会赞许那女子的轻功。如果说天凌云轻功施展开来如同清风拂面,空灵而又飘渺,可在人不经意之间就以飘出数丈,那么这女子就好似那清风里的一缕丝绸,随意且不可琢磨,你刚刚接近她,她又飞到别处去了。叶凌龙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他努力催动真气,试图追上他前面那个女子,不过每每稍微接近,那红影又飘到更前面去了。虽说如此,但是其实叶凌龙在轻功上的造诣甚至是可以追上名家大派中比他大出一两个辈分的人的,所以两人虽然是在人流中穿行,却是丝毫没有被阻拦,时而从川流中跃出,踏在街边小贩的招牌上飞出半丈,时而没入人流,在人与人构成的缝隙中闪转腾挪。

是就这样被红绸牵引着,叶凌龙不远不近的跟在红儿后面。二人来到一栋奢华的高楼面前,大门敞开着,周围停着许多装饰华丽的马车。红儿熟门熟路的就这样衣服半开着走了进去,而叶凌龙也只好木衲衲的跟上。穿过莺莺燕燕,二人来到二楼的一扇门外。倘若是叶凌龙的任何一名师兄在场的话,必然会认出此处竟然是一处春楼,楼下的女孩们穿的暴露下流,而男人们却是都是或多说少的面带淫笑,周围围绕着一个两个女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春楼老板对贫乳的女孩也有爱好,这间娼寮中的一部分少女,用丁香乳来形容都已经算是夸大其词了,虽然一个个都楚楚可人,笑得千娇百媚,不过唯独这胸部却是会让不少男人露出遗憾的神情。然而那些有着贫乳女孩的嫖客们却似乎毫不在意这一点,仍然是各个面带淫笑的调戏着那些她们。可惜的是,叶凌龙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他此刻也没有能力去注意到这一点。他十六年的人生全都是在天山上渡过的,别说春楼了,就是男女之爱是什么他也并不了解,他所能够接触和了解的,只有师娘对他的爱。

随着停止注视红儿的那妖异双眸,少年眼中的紫气也在缓缓退去,「那妖妇就在里面,去偷看一眼吧,」突然,红儿转过身来,凑到叶凌龙跟前,耳语道,不过这次她却没有舔舐他的耳朵,只是淡淡地呵着气。不知怎得,叶凌龙又回想起了在酒楼上,那被吃耳朵的感觉,似乎脑袋都要被舒服地吃掉了一样。他打了个激灵,没错,他不但回忆起了那被舔耳朵地甜美感觉,也回忆起了他整个人都被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控制住了的感觉,她吩咐一句,他就顺从的听着指令,「那种感觉似乎………出奇的不差?」叶凌龙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一个想法,不过很快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处境上。

「如果这里面就是那吃人妖妇,那我把拿下便是…」他的脸变了,那是不同于之前的温柔与爱意或是沉迷与空洞的第三种神情,那是一种虚无的神情。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但是任是谁看到他这样的脸色,都会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那红衣女人也不例外。叶凌龙的剑已经搭在了他的手上,没错,他的人已经变成了剑的一部分,正常剑客使剑,那是剑随人走,人想要剑指向哪里就是哪里。不过叶凌龙不一样,他全身的动作都跟随着剑的指引,仿佛人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把剑直直的悬在那里,剑想要去哪里,他就会去哪里。红儿笑容已经全无,面带惊色地后退了几步,直到脚后跟碰到了栅栏,竟然险些摔了下去。那不是杀气,因为只有人才会发出杀气,而剑只会要你的命。

那一柄剑缓缓地前进着,突然,门里传来一声婉转的娇啼,听声音来看也不过二十来岁,很快那娇啼变变成了急促的呻吟,而剑也又一次的变成了叶凌龙。剑没有情感,而叶凌龙有,剑没有七情六欲,而叶凌龙有。身体里那种无名的火又烧了起来,气息变得急促了些。叶凌龙把头转向红儿,眉头微皱,问道,「这房中的人不过二十来岁,又怎可能是吃人妖妇,你莫非不是在戏弄我?」 站稳了脚步,红儿强行平复着心中的恐惧,还好此处灯光并不明亮,否则那少年必然会发现此刻红儿额头上,手上,全都是冷汗,而在红儿的背后,冷汗也早已湿透了那简单的红袍。不过意识到叶凌龙竟然因为几缕淫喘就变回了叶凌龙,她脸上又挂起了笑容,「小公子你也是太木头了,呵呵,妖妇什么的…不过是行家的私房话罢了,等你打了就知道了…哪个女人,不是妖妇~」

似乎是忽然意识到,不只是那扇门里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周围的所有门里,都或多或少有少女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吟,叶凌龙的心突然更乱了。身体里的火在越来越旺的燃烧着,这不同于上次,上次他可以迷失在那女人的香味中,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予她,不去思考任何事,而这一次他却是一个人在忍受着这一种燥热,仿佛来自地狱的业炎,又或是幽冥的鬼火,无法熄灭,时隐时现,灼烤得叶凌龙无法集中精神。也是,十六岁的少年,又怎么可能如同入定老僧一般对这种男欢女爱之事视如无物呢?

这种叶凌龙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冲动在他心里肆虐着,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就好像迷路的孩子一样。而离家的少年在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迷路的时候又会怎么向路人求助呢?「前辈说笑了…实不相瞒,晚辈为天山剑派门下凌字辈的弟子,这次下山来历练,听闻长京城中有一吃人妖妇,便决心为民除害,还这城市一个安宁…前辈也为习武之人,而且轻功也非弱手,倘若前辈能够带晚辈离开这地方并且将吃人妖妇的情况如实告知…晚辈…不…天山派必然会感激不尽…」

「能让天山派感激不尽,想来你所找的也并不是区区一个吃人妖妇吧?」红儿突然轻松了,她知道,虽然那剑当真施展的话这楼中无人可从他手下活命,她不行,她姐姐也不行,但是他毕竟也只有十六岁,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最好塑造和影响的时候…「八佳人体软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明里不见人头落,暗地使君骨髓枯」不知怎得,她突然念到,「我看玲珑妹妹你这剑还可以更加的精进才对呢,之后姐姐可要好好教教你什么才是世间最危险的武器…」

叶凌龙一脸困惑,既不明白那诗的含义,也不明白她口里的那玲珑妹妹是谁。

突然,房间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妹妹,你总算来了,快进来吧」 而随着那一声慵懒的女声,门竟然自己打开了一条缝,些许粉紫色的雾从门缝里露出,接着门慢慢地完全张开了,在烟雾里,一点火星漂浮在空中,忽明忽暗,仿佛像是那狐火一般。随着烟雾慢慢散去,也许是被其影响了,叶凌龙体内的那无名火也更加频繁的影响起了他。烟雾彻底散开,把屋内的光景无遗漏的展现给了叶凌龙。房内的装饰很简单,一张巨大的软榻,蜡烛在软榻旁边散发出昏暗的光,不过还是能让叶凌龙看清楚,一位衣着奢华的中年贵妇正开腿躺在榻上,虽然可以看得出她早已青春不再,不过任何人看到她,都绝不敢用半老徐娘或者风韵犹存去形容她。虽然她嘴上挂着丝丝微笑,总是漫不经心的抽着她手中的那一杆烟,不过你只要看到她,你就能想象到,当她生气的时候会是多么的可怕。虽然所有的女人生气起来都很可怕,但是这个妇人却更胜一筹,虽然所有的女人恶毒起来都毒过青竹蛇黄蜂针,但是这个妇人却是唯一一个能称得上最毒妇人心的存在。她很美,但是越美也就越致命,任何人看到了她,都只能被她的一举一动吸引过去,就好像扑火的飞蛾。

然而叶凌龙的目光却转到了别处,那成熟妩媚的女人双腿之间,却还躺着一名少女,抑或是少年,叶凌龙还无法判别,但是他知道,这应该就是那个发出婉转的娇啼的「女孩」了。他接着打量着,「她」的头侧枕在那妇人的大腿上,正在气喘吁吁的休息着。那「女孩」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衣物,也正是这样,叶凌龙才能看到「她」下体高高翘起的那一根阴茎,上面还垂着几滴晶莹的液体。他竟然是个男人?

一脸诧异的叶凌龙看着屋内的光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盯着那依偎在妇人胯下的「女孩」,叶凌龙的心却开始有点不知所措的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真是俊俏呀,你就是天山派的少侠?」那妇人忽然又开口了,盈盈的笑,吞了一口烟,喷向叶凌龙。叶凌龙看着她。不过这时候他脑海中却丝毫没有想要拿剑的想法,呼吸着略带烟味的空气,他的气息变得稍稍急促了一点,他只是看着那妇人,然后痴痴的答道,「是…」

后面红儿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姐姐猜得真准,已经喂他吃过胭脂了,如何调制全听姐姐的」 而此时叶凌龙已早已无法弄清楚,他到底是落入了什么样的一伙人的手中,心中的千般疑问,脑中的条条思绪,都在被那烟雾干扰着,而小腹似乎也对那烟味起了反应,像火似的烧了起来,很快这种火引爆了他体内的若隐若现的燥热,很快他的全身都如同被丢入了火海中般的滚烫了起来。「你…你到底…」 这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更多的思索只不过是像丢入了火里的干柴,让那温度越升越高。

「过来吧,小宝贝」她冲叶凌龙千娇百媚的招了招手,而这时那雌雄莫辨的少年也乖巧的从床上溜了下去,把她大腿中的那一部分位置让了出来。听着妇人的招呼,叶凌龙缓缓地靠向了床,脑海中仍然是一盘混沌,随着身体乖巧的听从着妇人的指令越来越接近房间中央的大床时,突然叶凌龙感觉到一丝的解脱,点点的清凉,没错,听从她的命令能让他感到舒服,「…可恶」忍受着体内的燥热和那舒服的清凉,叶凌龙的直觉却在告诉他,这女人无比的危险,寒透骨髓的危机感正在试图一点一点的把叶凌龙的身体朝那 妇人身边拉开,但叶凌龙很快发现,他没法停下靠近她的脚步。

「怎么啦?走的那么慢,是还想吃胭脂吗?还是说…你想请我吃你的剑呢?」 正当叶凌龙还试图反抗的时候,那妇人从塌下某处摸出了一瓶小小的东西,打开瓶盖,用指甲尖挑了一小点,与烟丝混在一起。她徐徐地又吸了一口烟,接着吐出来的烟圈却比之前的都要凝固,真实,仿佛那不是由烟气构成的,而是拥有实体的一样。说时迟那时快,叶凌龙所残存的最后一点清醒意识已知今日他是绝无可能就这样逃跑的了,于是凝聚着全身的最后一点意志与气力,他艰难地消失了。他再一次的变成了剑,不过这一次看起来是如此的勉强,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虚无,而是点点的娇羞与媚态,搭在剑上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着,「就看着一剑了…」他这样的想着。

剑出鞘了,似乎是剑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捎带着后面挂着的那个人形,决绝的飞向了躺在软榻上的妇人。虽然他的意识已经被蚕食,虽然他的手在颤抖,虽然他的真气也被那烟雾干扰着,不过剑招已出,那么其余的一切就变得不再重要了。剑上并没有覆盖任何的真气,不过那剑光仍然是如此的耀眼夺目,闪得房间里仿佛只存在这一把剑,而别无他物,那剑气是如此的强烈,吹得在床前的那微弱的烛火也变得扑朔不定,仿佛随时都要熄灭一样。那少女一般的男孩早就远远的躲在了红儿的背后,只敢探出头来偷偷观望,而红儿也只是怔怔地站在门框外面,却并不敢进去,仿佛进去之后就会被那剑气给震杀。

那剑直直地飞向妇人,妇人动也不动,她知道,她躲不开这一剑,就算是真气能够护体也不行,因为那剑虽然是直直的飞过来,但是它却似乎可能刺到妇人身上任何一个部位,她也没打算躲这一剑。因为在那剑和妇人之间,还有一样东西,那个烟圈!

那个烟圈竟然没有被强烈的剑风吹散,而是仍然缓缓地向前进着。而剑似乎也意识到了,它必须穿过烟圈才能伤到面前的那个女子,因为烟圈虽然缓慢,却在不知不觉间将剑的所有去路全部都封死了,只要剑一变招,那烟圈必然也会随之改变方向。所以剑仍然一往无前的挺进着。

一吸,剑直直的撞向了烟圈,而烟圈却也像是实体一般,和剑哐当一声撞在了一起。倘若不是这烟圈,那么一吸一呼之间,那妇人便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不过那烟圈毕竟挡在了剑和妇人中间。剑一撞到烟圈,它便知道,这是由精纯真气凝聚而成的实体。当今世上,能做到把真气凝聚到这般地步的而又在江湖上有名号的,扳着指头数也只有那么多个,不过就算你正着数一边又倒着数一遍,那妇人也绝不在此之列。但是烟圈就在那里,实打实的撞上了剑,接着便化成了烟雾四散开去。她虽然把真气凝在了烟圈中,但是却并不浓厚,似乎是怕伤到那剑后面的人形一般。

一呼,剑被那真气震开,落到了地上,但是却并不愿服输一般,又一次得刺了向那妇人。这时妇人又吐出了一个烟圈,这个烟圈却是泛着淡淡的粉色。剑已经飞的慢了许多,因为那一剑寄托着叶凌龙全身的气力和意志,而一剑已过,叶凌龙也回来了,不再是人剑合一。这第二剑,叶凌龙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刺出去的,不过他知道,这一剑是不可能伤到那静静坐在床上的妇人的,第一剑倘若不能,那第二剑自然也不能。

剑又一次的撞上了烟圈,不过这一次那烟圈却是缓缓地散开了,打在了叶凌龙的脸上。吸进鼻子里,溜入嘴巴里的味道是甜的,「好甜,」叶凌龙喜欢甜食,但他绝不是会在生死攸关之际分心的人。但是他这一次分心了。接着他便彻底的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被惯性带着挺剑飞向妇人。妇人嘴上仍然是那一缕微笑,仍然是漫不经心的抽着烟,看着那剑直直的飞向她,仍然是不闪不避。缓缓地把烟杆从嘴巴上抽离开来,烟杆在空中画了一个圈,而上面飘着的点点烟雾,却突然凝聚成一条绳子,卷向那把剑。

妇人又稍稍的把烟杆往后拉了拉,少年手中的剑就这样笔直的飞了出去,射向妇人身后的墙壁,然后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其中,只留下剑柄在外面,而少年直挺挺地落入了妇人的怀中。而妇人先是低下了头去看了看晕倒在她怀里的少年,似笑非笑的用手理着少年略微凌乱的短发,又抬头看向正躲在红儿后面的少年。还未等妇人开口,那似女子一般的少年便了解了她的心意,一路小跑到妇人背后的墙边,缓缓地把剑从墙中抽了出来,而墙上的口子是整整齐齐的,仿佛就是天生长在那里的一道缝一样。少年拿着剑,接着又爬到床上卸下了叶凌龙的剑鞘,退了下去,但不稍一会,少年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乌黑色的小瓷瓶。

妇人把烟杆放在一旁,稍稍挪低摆平了叶凌龙的头,让其枕在她的小腹处,然后接过小瓶,从中倒出一点点碧绿色的粉末,放在了叶凌龙的人中位置,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你醒来了?」

她依然是那一副表情,低着头,在近距离细细的打量着叶凌龙俊美但是仍然稚嫩的脸。妇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叶凌龙呼吸之间,觉得空气似乎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道,这才注意到自己人中上的那一点粉末。

但这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他居然还没有死,而且还正躺在床上,后面枕着的地方传来淡淡幽香,而且十分温暖。

让人觉得放松,舒适。不过叶凌龙的舒适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他便意识到,自己仍然没有离开那个房间,没有杀死那个妇人。

他的剑败了。

似乎意识到了叶凌龙的想法,那女人伸出手,又开始温柔的理着她怀中那少年的头发,不过从她的脸上表情来看,与其说是慈母一般地爱抚着,不如说是在给自己的宠物顺毛。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叶凌龙再次迷失在了思绪中,想法就像是之前飞在空中的烟圈一样,飘渺地在空中打着转。

妇人接着柔声地说道,「你知道吗,你可真是可爱呢,只需要加以引导…」另一只手接过站在床边的柔美少年递过来的镜子,把镜面对着了叶凌龙。

「你有没有发现…你看…」 妇人的那只手停止了抚摸叶凌龙的头发,而是把用食指指向了叶凌龙的嘴唇。叶凌龙顺着她的指示望向镜中,他的嘴唇上已经泛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仿佛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不知那妇人想要干什么,叶凌龙也只好闭着嘴,不过看着他自己的嘴唇竟然如少女一般红润,心中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情绪。

「有一些事情,还是要清醒了才好做…」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又拿起了烟杆,先是抽了一口,然后又把烟喷到了叶凌龙的脸上。

叶凌龙没有躲避,因为他也知道,这烟圈是避无可避的。

接着,妇人用烟杆慢慢的钩开了叶凌龙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红儿已经离去,房门也已经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有叶凌龙,妇人,还有少年三人。

闻着那依然陌生的烟味,叶凌龙脑海中的想法不再是在空中打转了,而是伴随着那慢慢散去的烟雾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开你的衣物」那清晰的命令从妇人嘴中发出,不过传入他的耳朵的时候却仿佛是从无限远的地方缓缓地飘来的,仍然是那么的坚定,有力,那么的让人想要服从。

烟雾依然照着同一个频率从烟杆中喷出,那甜甜的香味围绕起来,熏着叶凌龙的身体。他吸了几口,身体却在渴求着更多。自身的意志也随着一阵一阵的烟雾的吸入变得更加的柔软,模糊。

身体听话的在解开着自己的衣物,那烟雾也可以直接的打到了叶凌龙的皮肤上,暖暖的,让人觉得安心。

「叶少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呀?」

听到那遥远距离的声音问话,叶凌龙虐待迟疑的回答道,「来…杀吃人妖妇,」仍然是和红儿问话时候一个回答,不过妇人听到这个答案却是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哼,果然是天龙老头看上的徒弟…连自己也能骗,不过也没关系,你很快就能亲身体验到你要寻找的究竟是什么了…」

喃喃自语完,她又恢复到了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声音,略带调笑地问道,「不对呢…要是你是来杀妖妇的,怎么又会把剑丢了呢?」

似乎只听到了妇人说出的后一句话,叶凌龙也突然慌乱了起来,「剑…我的剑…」 右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他腰附近的床上,但是却无法找到自己的剑。

「不对哟,你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是来放纵自己的,你是来满足你内心的淫欲的…」烟杆伸出,把叶凌龙四处乱摸的右手引导到了她自己的腿上,「没错,好好的摸摸,你是来找淫妇的,好让她玩弄你,侵犯你,吃掉你….嘻嘻」

听着那声音说出一些似懂非懂的句子,那是叶凌龙在山上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脸上渐渐露出困惑的神情。

「对,虽然你以前不知道,但是你是个好色的坏孩子呢…」烟枪引导着叶凌龙的右手朝着她的大腿前进着,「一个贪婪的小淫娃,姐姐会教你,会让你明白你真正的自己的…」

「真正的自己…」叶凌龙茫然的重复着妇人的话语,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胸上传来点点瘙痒的感觉,是那个伪娘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爬上了床,依在叶凌龙的胸上,舌头正在灵巧的玩弄着他的乳头。受到刺激,叶凌龙低低地呻吟着。

「别急,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一边熟练的吸食着叶凌龙的乳头,时不时的用牙齿咬一咬来刺激他。伪娘少年的双手也没有停下,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伸到了叶凌龙的下体,一只手缓缓地套弄起了他的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温柔的玩弄,挤压着下面的阴囊和里面的睾丸。

「来…我让你更舒服一些,」那少年忽然又停了手上和嘴上的功夫,抬起头看向了妇人。得到她的许可以后,少年从腋下叉起叶凌龙,从妇人的小腹处抬了起来,把他的头对准那妇人胸前拥雪而成的双峰,枕了进去。

现在叶凌龙上半身完全倚在妇人的怀里,毫无抵抗的呆坐着,突然,他又看向那伪娘少年,略吃力地问道,「你…可是…被那妖妇拐来的…?」

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伪娘少年笑了笑,「不,我不需要你救…我是自愿让姐姐带走我的…姐姐教会了我许多…我之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他扭着纤细的腰再一次贴上叶凌龙,舌头温柔的撬开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的嘴,缠了进去。伪娘少年的唇非常的柔软,柔软得能把人融化掉,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活,灵活得像是上面也长了眼睛一样。

少年的手又一次的探到了叶凌龙的下面,依然是一只手套弄着早已勃起的阴茎,而另一只手在按摩着阴囊,不过这一次,压在阴囊上的那只手,那中指和食指却在接着往下滑,按在了叶凌龙的后庭的门口,缓缓地揉动着。

「啊~…」感觉到自己拉屎的地方和其他两个部位同时按摩着,叶凌龙意外的没有抗拒,而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而随着妇人又把烟杆放下,两只手不知道在干什么,叶凌龙的右手又在开始下意识地摸索着他的剑。

「我的剑…放荡…寻欢…唔…啊~~你的手…那里………感觉好奇怪」叶凌龙嘴里喃喃道,一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却是浑浊无比。阴茎上的刺激突然消失,接着叶凌龙感到手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你不是在找剑吗?这就是你的剑呀」那少年盈盈笑着,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块淡粉色的丝巾,「剑…没错…剑……」 丝毫没有听出那少年声音中的戏谑,叶凌龙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丝巾,仿佛那就是他的一切。

少年抓起叶凌龙的右手,开始缓缓引导向叶凌龙自己的肉棒,「没错,这就是你的剑呢…就是这样…是的,你学得真快呢…」叶凌龙抓着丝巾的手在少年的教导下开始缓慢地用他手上的「剑柄」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丝滑的质感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又分泌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

「对…这就是你的剑…用女人的衣物,摩擦你的剑…」 那伪娘少年的另一只手依然在掌玩着阴囊的同时按摩着他的菊穴,每一次指腹在菊花门口揉圈,都微微地向里推进一点点,几番下来,叶凌龙也被挑逗得意乱情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妇人的双手却已摸到了他脖子上,左手和右手分别按在叶凌龙两侧的大迎穴和人迎穴之间的位置,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在默默地催动着了真气。她眼帘低垂,不过瞳孔中的紫光却是愈发的耀眼。妇人的胸腔起伏似乎也在被刻意的控制着,好跟上每一次叶凌龙的呼吸。每一次叶凌龙吸入一点周围的烟雾,她的酥胸也会同一时刻抬起,而每一次叶凌龙吐出一点胸腔中的空气,她的胸也会同一速率下沉。

感受到那两股真气侵入脑海,叶凌龙却丝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识。渐渐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妇人在刻意的迎合著叶凌龙的呼吸,还是已经变成了叶凌龙在跟随妇人的节奏,但是妇人如果故意沉胸闭气,叶凌龙丝毫不怀疑自己也会随之停止他自己的呼吸。在那呼吸的节奏里,他只感到放松与空灵,虽然也是被控制着,但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被烟雾影响,被燥热所控制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茫然所导致的盲目听从,而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他的意识完全放开的一种松弛与安心。

叶凌龙脑海中有关剑术的一切都在渐渐的模糊,不对,不止是关于剑术的,那种模糊笼罩了更多的东西,似乎什么新的东西混了进来,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

剑术只不过是在那伪娘少年的影响下首当其冲被改变的。 「用女人…衣物…摩擦…剑…」 脑海中的画面开始扭曲,天山顶的演武场上挥洒着汗水每日练剑的男童变成了躲在演武场的角落拿着从师娘那里偷来的亵衣在肉棒上套弄而另一只手拿着师娘的袜子在贪婪吸闻着的变态。

「对… 这就是你的剑术…你非常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你每天都要练剑…如痴如狂地沉溺在其中…」忽然那妇人开口了,声音干净而不含有任何情感,不过传到叶凌龙耳中的时候,这种干净却慢慢的染上了他自己的颜色,融入到了他的意识当中,变成了他自己的想法似的。

「每天…练习…沉溺…快感…啊…」伪娘的手仍然在引导着叶凌龙,耐心的教导着他怎么舒服的用丝巾去自慰。叶凌龙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呻吟,不过嘴里却在缓缓地重复着刚刚妇人所说的话语。不止是剑术了,脑中的一切都在融化着,变得可以是随意被那真气弄捏,改变。

妇人双目紧闭,额头上泌出了几滴汗,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到底是紧张凝重还是单纯的累了。不过倘若迷魂谷的巫阳老妪在此处的话,必然会诧异万分,甚至是惊慌失措。一般的迷魂术不过是用真气扰乱对方的思绪,再加以暗示达到控制的人的目的,而熟练做到这一步的就已经是万中无一,甚至在迷魂谷中也是出类拔萃了。而妇人现在在做的,却是直接影响叶凌龙的记忆,就是巫阳老妪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做到像这妇人这般自然和流畅。

「对…没错…那么,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妇人又开口了,依然是纯粹而且无情感的声音,声线仍然十分稳定。

「叶…叶…凌龙…」

「叶…这姓是和你母亲姓的吧?」妇人忽然随口问了一句,声音依然是那样的空灵,不过却带上了几分迟疑。

忽然被问及母亲,叶凌龙的脸上却是出现了几分的痛苦和悲戚,不过妇人手微微一动,又是一股真气送了出去,叶凌龙的脸上的表情消失,变回了之前的状态。「名…是…师傅…取的…姓…也…是…师傅…赐的…」 似乎是受到了那一股额外真气的影响,他的回答也变得更加断断续续了。

「夜玲珑…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那伪娘少年突然笑道,手指浅浅的探入了叶凌龙的后门,而小嘴又吸上了他的乳头。

「不是……不….啊」听到那少年的调笑,叶凌龙下意识地反驳着,不过乳头上的刺激却让他的话刚刚到口就变成了一声娇喘,「不…不……是…女孩子…唔…」

丝巾还在温柔的摩擦着龟头,而来自屁股处和乳头的异样感觉以及被说成是女孩子的羞辱言语,却让叶凌龙的心里产生出了一种倒错的快感,而这种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好…好舒服……」 在一片空明中,叶凌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想法,而嘴里也下意识地漏出越来越频繁次数的色气喘息。

「夜玲珑,小玲才是你真正的名字,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哟」突然妇人又发话了,在常人听来必然能知晓她那语气里的怀念的味道,不过叶凌龙此刻却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他听到了母亲这个词。他的脸上又一次露出失望和苦痛,嘴里也一转娇鸣为悲哽,「母亲……死了……没有… 母亲……四岁…不见了…师傅…说的…」 回忆的盒子被打开,他的脸也变得愈发的扭曲,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着,抗拒起伪娘少年的爱抚。

不过妇人却没有惊慌,而是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脖子,在空中运出一团真气,接着按在了叶凌龙的眉心处,回复到了毫无情感的语气,她缓缓地说着,「每个人都有妈妈的…你也一样呢…」 随着那一股真气的注入,叶凌龙忽然整个身子就那样僵住了,脸上的痛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疑惑和期待,「我的…妈妈……」嘴上这样的问着,叶凌龙的头下意识地抬起,望向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妇人的眼睛又一次睁开,也低着头正看向叶凌龙。目光相接,叶凌龙只看到两团夺魂的紫光,似乎自己已经柔软,模糊的意识就要被吸出体内了一样。「来,我倒数三个数,数一个数,你就小四岁哦,」一改之前毫无情感的口吻,她这时候的声音却忽然变得俏皮起来。依然注视着叶凌龙的空空的双眼,那紫光染得他双目也变成了充满魅惑的淡紫色,并没有注意妇人预期的变化,叶凌龙只是呆呆的听着。

「一…」叶凌龙只感到头脑一轻,好多的东西不见了,仿佛被那紫光吸走了一般。师傅在十二岁生日送的鸣雪剑,师娘做的桂花糕,后山温泉附近受伤的小鸟…

「二…」八岁的生日,师兄抓来的雪狐,师傅的责骂,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叶凌龙脑海中闪过了,「不过……再之后…再之后的事……之后的什么事?」他心里的思绪又开始活络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是什么呢?

叶凌龙脸上渐渐的不再是疑惑或期待,而是八岁小童一般的天真与无忧无虑,虽然脑海中刚刚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忘记了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就又转移到了别的东西上去。

「三~」

听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叶凌龙忽然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慢慢地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旁什么也没有,仅仅是虚无和黑暗,但是他却仅仅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寻常的陌生的环境里时,他脸上写满了慌乱,像是任何一个走丢了的寻常四岁孩童一般。

「我…我…在哪里?」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忽然,他旁边的黑暗一阵波动,一名他感觉熟悉而又亲切的妇人从中出现,走向了叶凌龙。这名妇人顶多三十出头,不过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却蒙着一层淡淡的雾,让人无法看得真切。叶凌龙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无助地望着她。

「小玲,你又在练剑了吗?」听到她的声音,叶凌龙觉得分外的熟悉,本能驱使下,他靠了过去。

那妇人脸上充满了宠溺与爱意,就这样望着他。他忽然意识到那妇人在问他话,于是答道,「嗯…是的…」

叶凌龙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而右手还在拿着一块粉红色的丝巾手帕在套弄着他那四岁孩童大小的短小包茎。不知怎的,他虽然才四岁,不过包茎也在丝巾温柔的触感下硬硬的勃起了。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羞耻, 他明明只是在练剑呀,为什么心会这般扑通扑通的跳呢?

接近了那妇人,叶凌龙用左手抓住她的衣角,另一只手仍然在的「练着剑」。抬起头望向那被雾气笼罩的熟悉的面容,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妇人低下了头,就这样亲切的望着他,也不说话。叶凌龙呆了一会,目光交汇在了一起,脑海中突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他又无法说出那个东西的准确名字,就好像是一大块的空白突兀的在他的回忆中一样。

「小玲怎么一脸不开心的呀?有什么事说给妈妈听听?」那妇人突然又开口问道。空白突然消失,那妇人的脸上的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不过仍然并不清晰。「对了,她是妈妈呀」小玲像是突然记起,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但是又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不过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他看着母亲,挤出一个笑容,接着又低下了头,一边看着正在被套弄着的小鸡鸡一边慢慢地说到,「小玲似乎做了一个梦呢…梦见母亲不见了,周围的地方也变得好陌生,好冷…妈妈…我们在哪里呀…我怕」 说罢小玲又拉了拉母亲的衣角。

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母亲又默默地盯着他自慰了一小会,笑盈盈地说道,「小玲果然是好色的坏孩子呢,这么喜欢练剑呀」

「那是…因为我要变强…这样…这样我就能找到母亲了……」突然叶凌龙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脑海中有两个记忆正在不断的冲突着。

「嘻嘻,妈妈就在这里呀,你忘了?你从小就和妈妈一起住在这里的」那妇人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身旁那孩童的痛苦表情,而是蹲了下来,温柔的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他拉扯进妇人的怀抱里。

就在她的安抚下,那孩童忽然周围的黑暗散去,周遭的环境开始浮现,锐化,坚硬了起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

「这里…是…家里…」似乎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又似乎是因为那妇人的体香和温柔的爱抚,孩童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是的呢,小玲,我们在家里,你看,」妇人笑嘻嘻的肯定到,就这样抱起小玲,走向了房间外的阳台上,不过小玲却对对此丝毫没有抗拒。

感受到外面吹来的暖暖的风拂过他赤裸的全身,听到下面街道上喧闹的声音,小玲害羞地朝母亲的怀里躲去,不过时不时的还扭过头,朝外看着下面的车水马流。他手上并没有松懈,还在不知停歇的玩弄着已经十分兴奋的肉棒,龟头随着撸动从包皮里露出,而又很快没了进去,如此反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让小玲的身体时不时的抖动着。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自慰 是多么的羞耻,只是在不断的渴求着。身体的抖动让小玲的乳头偶尔的蹭到了母亲的丝绸衣裳,这更加的刺激了他的性欲。

「妈妈可是侍奉神女虹霞大人的圣娼呢」母亲一只手搭在小玲的侧脸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光滑嫩白的脸,自顾自的说道。

「那是谁?」舍不得母亲温柔的抚摩,小玲并没玩完全抬起头看向母亲,头稍稍的侧起,向她传去疑惑的眼神。

「你继承的是妈妈的血脉,一定也可以成为出色的娼妓吧…」她仍然在自顾自的说着,眼睛注视着远方,一开始并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

「出色的娼妓…那是什么呀?我以后也要成为出色的娼妓吗?」小玲不断地吸收着新的词语,脑海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多。

「呵呵,虹霞大人可是你最崇拜的女神了,你忘记了吗?我还记得你二岁那年向她祈祷想要变成女孩呢,」她忽然笑着低下了头,小玲只看到她眸子中是一阵熟悉的紫光。

「女神…没错…女孩子…」脑海中柔软的记忆在被捏弄着,再一次开始成型,虹霞大人这个词所蕴含的含义也突然变得清楚了起来,那是一个只能在远处被膜拜的人影,如此的神圣和不可侵犯,如此的想让他全身心的去侍奉。与此同时,小玲心中想要变成女孩子的心愿也突然的强烈了起来。

仿佛知道她的儿子在想什么一样,母亲又笑了起来,「娼妓是女神最宠爱的人呢,不过就算变不成女孩子,也可以当一个男娼呀…」说着,她把小玲放了下来,自己也蹲下与小玲保持一个高度,好方便自己能用手去搔弄挑逗小玲的阴茎。不似小玲那笨拙的手只知上下拤动,母亲时不时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龟头下端,缓缓地挤压向龟头顶端与此同时大拇指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出尿口附近的软肉,又时不时的两只手掌张开,一直横压在勃起的阴茎上方,而另一只手竖放轻捧在下面,向前深入摸到小玲洁白,尚未完全长成的阴囊,戏弄般的把玩一会,同时用手腕处的嫩肉摩擦着冠状沟的下部。灵巧而熟练的手法让小玲感受到了和自己「练剑」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引得小玲舒服的叫了出来,「唔…好…好舒服…好想尿尿…妈妈…」。

「你看,你多么淫荡,当圣教的圣娼最适合你了,来,尿在妈妈嘴里吧,」还没玩弄一会,就感觉到小玲已经快要到了射精的边缘,母亲宠爱的笑了出来,不过手上却用食指和拇指箍住了阴茎底端,好让小玲无法马上射精,张嘴舔舐起龟头来。

「妈妈…小玲真的想尿尿了……憋着好难受呀….可是…尿在妈妈嘴里会很脏吧?…」被强迫着无法射精,下体饱胀的感觉让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哭腔和哀求,身体也开始扭动了起来。「小玲可是会和妈妈一样,成为最出色的圣娼女的呢,在圣娼女眼里,肉棒可是最美味最干净的了,怎么会脏呢?你小时候可喜欢吸了呢,嘻嘻」听到小玲的声音,母亲的手从阴茎底端猛的一下松开。原本早就应该射出的精液一下子全部都射了出来,积蓄的快感如同洪水一样袭击着小玲,「啊….好舒服…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圣娼…女…尿尿…好舒服呀…」

大部分的精液都落在了母亲的嘴里,而还剩下了一些沾在了丝巾上。随着精液抽射出体内,似乎一些新的回忆涌了进来,是一种甜甜的味道,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有浓浓的栗子花的香气,还有喜悦的心情。「最喜欢了…」小玲喃喃道,而仍然在细细品尝自己儿子精液的母亲看到这一幕,抬起手摸了摸小玲的头,道,「你想起来了吗?对,精液和肉棒可是最好吃的了呢。」

那种美味与快乐的感觉在小玲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似乎在周围就散发著这种味道,是在哪里呢?下意识地把丝巾放在嘴里细细的吸吮着,「对了!就是这种味道,真好吃,甜甜的。」小玲眯起眼来仔细的品尝着嘴里的自己的精液,一抹潮红出现在小玲露出痴迷和欢喜神情的脸上。而随着小玲快速的把丝巾上残余的精液吸食干净,回忆也变得越来越坚固和真实,「没错呀,我约定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女神大人的圣娼的,甚至连花名都已经取好了…但是…但是后来发生什么了呢?…为什么没有和妈妈约定的一样成为出色的男娼呢?…」 脑海中无由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小玲甚至不知道,这所谓的「后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呀,又有谁能够预知未来呢?

但是他无法停止思考,「后来…后来…」 回忆的碎片开始像雨点一样落下,撞碎在他的心间,发出和鼓杵打在战鼓上般的声音。他可以看见一颗雨滴上刻印着一个精瘦,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另一颗上是一位充满着母性光辉的女子,还有天山派,凌云哥哥,七师兄,二师兄,演武场,后山,桂花糕,每一颗都落在他的心里,像是过去的回忆,又像是未来的预言,撞碎成水花,然后又一次的从四面八方落下来。雨点越打越急,声音越来越大。他无法说出任何一颗雨滴上的意味,但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和记忆的撕裂感让小玲痛苦的抱着头倒在了地上。

突然小玲又感觉到了母亲的触感,把他稍稍的从狂风暴雨中拉了出来一点点,感受着母亲亲昵的拥抱,小玲喃喃道,「我…我记不清楚了……天山剑派…」 勉强从那飞打的雨点,四散的水花里提出来寥寥几个名词,小玲就那样躺在地上,努力的去感受母亲的温暖以忘却脑中的痛苦。

母亲就这样抱着,静静地,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他,等了一会。小玲忽然感到一股托力,是母亲的手。恢复到蹲着的姿势之后,或许是因为来自背后的母亲的拥抱,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似乎也缓和了一些。不过很快母亲的一只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接着小玲嘤了一声,原来是感受到母亲的那只手正在把什么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的后庭。后庭被异物侵入,但是小玲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随着手指在他的菊穴里涂抹,脑海中的痛苦似乎也在减轻着,雨点的数量渐渐变得稀稀疏疏,声音也像三而竭的士气一样小了下来。那种清凉的感觉在后庭蔓延着,小玲也稍稍的翘起了稚嫩的屁股,好方便母亲的手去揉擦他的菊穴。虽然对母亲有着完全的信任,但是随着痛苦的减轻,小玲仍然好奇的问道,「妈妈…在干什么呀…小玲觉得….好舒服。」

「这是让你后庭滑嫩的神药呢,这样才能让你服侍男客的时候不仅不会痛还舒服得紧呢,这样才能成为出色的娼妇呀」母亲的另一只手探到小玲的头发里,温柔的摩挲着他亮丽顺滑的短发,「到时候上了瘾呀,你一天不被鸡巴操呀就痒得骨头酥。」淫靡的话语从母亲的嘴里充满宠溺的说出,而落到小玲耳里,虽然大部分的话都似懂非懂,他却听到了能够成为出色的娼妇,于是心里的期待却随着那清凉的药膏渐渐生效而变得更加迫切。「我也能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娼妇了吗?」小玲笑了出来,笑容是那样的纯真,如同腊梅上白雪,又如同雪霁后晴空,似乎他所说的就如同任何一个四岁孩童会说出的一样。此时他心中雨消而声停,痛苦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后庭传来的舒服的感觉和点点的安心感,而神色中流露出的期待和兴奋毫无掩饰的展示给了母亲,惹得母亲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我的小淫娃,但是在这之前…虹霞夫人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给你呢…」 药膏已经涂抹得差不多了,但是母亲的手仍然在小玲的微微扩开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粉嫩的菊花周围沾染着肠液和药膏的混合物,显得格外的妖艳和淫靡。 「特别的任务…?」小玲的屁股随着药膏的渐渐生效和母亲的玩弄不自觉的挑逗般的扭动着,而嘴中也低低的喘着气。「虹霞夫人要你混入天山派,成为天山派的弟子呢…」一边说着,母亲一边又把手指没入已经习惯了的儿子的菊穴,摩挲着他的前列腺的位置。「天山派……」小玲轻咬嘴唇,似乎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熟悉得让他感到陌生,又回忆起之前脑中的苦痛,就是伴随着这个词的出现而出现的,他声音颤抖了起来,「妈妈…我怕……」 心里开始慌乱,小玲趁着母亲手指抽出的那个空挡,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了母亲。

感到小玲声音里的恐惧,母亲只是接着抚摸着他的头,而另一只手绕在小玲的背后,又一次的滑入了小玲柔嫩的菊穴,轻柔地说着,「对,天山派…不过小玲不需要害怕呢,只要你找到圣教的人,说出圣教的密语,露出自己的圣教徽记,圣教的人就会帮你…」

后穴的瘙痒和手指的抽插让小玲的阴茎早就微微鼓起,而他的手臂死死地抱住他的母亲,不安的手却在母亲的背后乱动着。听到母亲的安慰,小玲问道,「天山派…也有和妈妈一样的人吗?」

母亲并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他,就像慈母对临行游子投去的最后一眼,接着又松动喉咙,叮嘱道,「切记,小玲到了天山派之后绝不能荒废了剑法和内功的练习呢。」小玲虽然并不理解母亲口中的内功是什么,不过还是肯定而坚决的点了点头。

母亲的手似乎终于找到了那正确的位置,开始轻轻抠挖着小玲的敏感处。感受到来自后庭传来的阵阵快感,小玲不由得娇啼了出来,「啊…妈妈的手…好美…好舒服…」 而母亲把手从后面拔出,过了一会,带着更多的药膏按了进去,在小玲最敏感的地方抹着,一圈又一圈,加速着药膏的吸收。

那种被尿尿的感觉刺激着小玲的阴茎,微微鼓起的鸡鸡上又一次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像是漏了尿一样。「妈妈…不要…停…好…舒服…」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小玲把头渐渐的埋入母亲的乳沟里,闻着她身上令人迷醉的香味,让本来就欲乱情迷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来,吮吸妈妈的乳汁吧,我们就要分别了,尽情地撒娇吧,」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手引导着小玲的头靠近她的一边的紫玉葡萄般的乳头,而小玲也下意识地一口咬住,开始吮吸起来。甜蜜甘美的乳汁竟然就这样的迸射到了小玲的嘴里,不过他眼中却流出了几滴清泪,「妈妈…小玲不想离开妈妈…好不容易…才能在妈妈身边…」这临别之际,两人之间噬指弃薪般的情感,儿子的依依不舍和母亲的舔犊情深,无不让闻者动容。但是现场的画面却又倒错淫乱,儿子赤身裸体,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在被母亲的手指玩弄,而下面的尚未成熟的阴茎上沾染着点点晶莹的液体,儿子的头深深的埋入母亲的豪乳之间,但是她那洁白软滑的双峰上竟然流过一道乳白色的痕迹,竟然是儿子正在吸食着母亲的乳汁,却是能让观者也产生一种错乱的欲火。

「妈妈…没错…那里…用力一点…好舒服…」 心知女神的命令不可违抗,小玲却也是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细细地感受着每一波后庭传来的快感。他或许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母亲皮肤上忽的泛起一层非人的,妖艳的光泽,而眼中的紫光也被更夺目的燃起的紫红色光芒所取代。小玲依然贪恋的感受着身体的快乐,一只手从环抱住母亲的姿态松开,摸到了自己软塌的但是前段早已分泌出点点液体的阴茎上套弄了起来。口中的乳汁如同甜腻的蜜酒,却是和正常的人乳味道相差甚远了,但是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去喝到自己母亲的乳汁,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在意。

「妈妈…好甜…我好喜欢……」 他呢喃道,「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甜食情有独钟?」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一个想法,但是他却似乎并不理解其之含义。或许是因为那肤色,或许是因为这乳汁的甜美却是超出人类的想象,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小玲已经意识到,他的母亲似乎并非「常人」了,然而,他却仍然贪婪的饮用着那乳汁,一边笑盈盈的说道,「妈妈…最棒了…」在他眼里,这世界上除了女神的命令以外,便没有任何事情能「再」让他和他的母亲分离了,就算是死亡也不能,更别说点点异相了。何况,他的母亲是那样的完美,就算并非人类,也是更加美丽更加性感的生物,妖艳而高贵。

继续吮吸着乳汁,小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渐渐的向母亲靠近,他稍稍抬起头来,端详着那华美而艳丽的存在,心里意识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抛弃人类的外貌变成母亲一样的存在,嘴上却更加卖力的吸了起来,「好舒服…还要…更多…」

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小玲低头望去,却看见母亲的两腿之间,立起了一条细长光洁的肉棒,见此异状,他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嘴上没有停止,源源不断的乳汁涌入他的嘴里,胃中,体内似乎随着乳汁的摄入也生出股股暖流,而腹部上下挪动,温柔的摩擦着母亲的肉棒。毕竟他是母亲的儿子,怎么能够抵抗的住炙热的肉棒的诱惑呢?

「来吧,玲儿,妈妈把功力传给你,」母亲笑盈盈的说道,然而声音中却又一丝寂寥,那是即将分别的讯号。不过小玲听到,却也忍住了尽量不露出任何的伤感,而是嘻嘻道,「妈妈…你待小玲真好,」一边从妈妈的乳头上松开嘴,乖巧的低下头,温柔而亲切的吮吸起了母亲的肉棒,屁股高高的翘起,在空中展示出不像小孩子的弧度曲线,似乎也在期待着母亲的宠爱。

「这熟悉的感觉…大肉棒…最喜欢了…」 小玲一开始只是笨拙的吸食着大肉棒,不过很快随着脑中一阵饱胀感,似乎回忆起了不少技巧似的,开始有频率的吞吐,舔舐,还时不时的用手玩弄,用脸摩擦,不一会就变得十分熟练。

「对…真是乖孩子,不过呀…在想吃母亲的大肉棒之前,小玲是否还记得圣教的密语呢?这可是圣教之人都要记得的呢,背不出来今天可没有大鸡巴给你吃哟,」虽然母亲脸上带着笑意,嘴里语气十分的轻松,但是小玲知道,她是认真的。

停下嘴,小玲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努力地搜寻着脑海中的回忆,却似乎找不到丝毫相关的语句。就这样,他抬起头望向母亲燃烧着紫红色火焰的双眸,脑袋中又仿佛被灌输了许多熟悉的回忆,嘴里熟练的说道,「以女神之名,请大鸡巴主人毫不留情的随意玩弄淫奴这个下贱娼妇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吧!」随着小玲说出这句好不知廉耻的话语,他身体也自顾自的动了起来,站立起来,背对着母亲,上半身倾斜下去,屁股高高的抬起,而两手各放在圆润的左右两瓣臀部上,用力的把那涂抹有药膏的菊花小穴拉开,点点的肠液还粘在后庭的入口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对,这才是你,圣教的雌娼,应该有的模样呀,」母亲的笑意变成了笑声,而手用力的一拍臀肉,让痛感和快乐混杂在一起,送向了小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被妈妈打屁股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小玲如是的想到,「请大鸡巴主人妈妈随意的玩弄淫荡的小玲吧…因为小玲是圣教的下流雌奴,离开鸡巴的话随时都会死的…」身体里似乎像是有个开关被打开一样,小玲又一次的说出了丝毫不像是四岁小童应该说出的淫语痴言,这一次却不是圣教密语,而是纯粹为了他自己的快乐,似乎每一次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他体内的快感也会高涨一分。一巴掌的刺激让小玲下意识地缩紧了一点菊穴,但是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的小玲更加用力的掰着自己的屁股。

感受到母亲的双手扶起了他的臀部,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侵入着小玲的后庭,「这就是妈妈的肉棒吗…进来了…好棒…」 小玲兴奋的叫着,就好似是受到了奖励的小孩子一般,那种充实的幸福感,洋溢在他的心中,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母爱吧?随着肉茎的一点点侵入,起初的瘙痒全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浓郁快感, 「好美…」

没错,这是家人之爱以最原始的形式表现,这是最圣洁的情愫用最简单的方法展露,血液里的淫荡在交融着,共鸣着,改造着小玲的三观。点点爱意与温柔化作凶猛的突刺,摩擦着小玲后庭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波的快感都能让他的意识变得更加的模糊,变得更加的纯粹于兽性,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妈妈….」而眼角也再一次的开始留下几滴泪珠,在他的娇喘声中,却也分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悲伤,「玲儿…玲儿好美…被妈妈侵犯着…」

粗大炙热的肉棒让人很难联想到之前细长光洁的形态,但是这却无法停止其对小玲的侵犯,狠狠的挤入他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小玲占满了,快要把他的灵魂挤出来了。随着肉棒的深入,菊穴里的瘙痒感转化成一股又一股的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当肉棒顶到头的时候,小玲不禁发出一声娇喘,而很快母亲又把肉棒缓缓地抽离开去,短暂的空虚之后,又是更强的幸福和满足。小玲此刻只想要嫁给母亲,渴望成为她的新娘,做她的专属性奴和娼妓。

「妈妈…只想要妈妈的大肉棒…被贯穿…成为妈妈的…性奴新娘…」玲玲此时竟然已经有点口齿不清,唾液四溢,双眼忍不住往上翻,「这样舒服快乐的事情,就应该每天都做呀」,他如是的想到。小玲的双手仍然放在臀部,努力的撑着,好让母亲更加方便的侵犯他。而母亲的一只手却摸上了他的脸庞,伸入了她胯下的儿子的张开的嘴里,开始玩弄其了他的舌头,而小玲的口水也随着她的手指开始更加的落得到处都是。

「之前的人生不知道这样的幸福简直毫无意义」小玲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缕陌生的想法,但是他却十分同意这个想法,「不过没关系,那些人生也就快要消失了」又是一道陌生的想法,不过小玲却觉得这想法简直就是打他的心底飞出来的一样。「唔...咦....啊....呜呜呜...唔...呀...」虽然心里时不时的闪过几条思绪,不过嘴里却只剩下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叫声,小玲感到自己人类的部分正在渐渐离去,所剩下的只有一头渴望交合的欲兽。

「啊,玲儿,妈妈…妈妈要射了…」 声音里竟然也带着微微颤抖,母亲的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小玲的臀部。而他所能做到的,只有给出不成语句的回复,然而小玲满心的期待与喜悦却是洋溢在其中,舌头也开始更加卖力的配合著母亲的手指在搅动。

炙热的洁白的粘稠的汁液灌入小玲的体内,甚至点点溢出,不过看上去却不像精液,反而像是先前的母亲的乳汁。后穴里被灌入一阵阵滚烫的液体,仿佛在洗去小玲作为人类的肮脏血统,而随着这倒错的授乳,他心中的快乐变得无可复加。温暖的感觉流过四肢百骸,真气溢满了小玲的身体,而他脑海中,一篇陌生的功法和与之相对应的武功也自顾自的在诵读着,仿佛要印在他的心底。那功法的名字是天媚淫骨,虽然还不甚理解其之意味,但是听着那似懂非懂的朗诵,小玲却是明白了这功法一旦催动真气,就会立即让使用者发情,而且必须要一边玩弄自己才能一边使用。不但如此,这一门功法最为霸道的地方却是能消弱使用者的反抗意志,让性格变得逆来顺受,渴望被虐,任何暴力或者强迫都会让使用者感到快乐,并且他的身体也能通过摄取精液来修复,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让自己的肉体逐渐被精液取代。

「母亲待小玲真好~天淫媚骨这种功法最适合小玲这种下流的好色淫娃了~」随着母亲的手指离开小玲的嘴巴,他又一次的变得可以说话了。一边说着,小玲却一边扭过身子,双眼盯着母亲,头缓缓地低下,开始清理起来母亲肉棒上的残留的白色液体。而母亲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抚摸着她胯下的这一具娇媚肉体的头。

「那么,再见了…」听到那亲切的声音,小玲抬起头来,却只看到母亲的形象消散在光线里,然而光线也在扭曲着,青楼似乎在消失, 人声在远去,回忆正在慢慢消散,而小玲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母…母亲…??」

思维在虚无里漂流,打转,不过随着五感的回归,现实的丝线慢慢地牵引着叶凌龙苏醒了过来。感受到两颊上的冰冰凉凉的泪痕,叶凌龙的灵魂又忆起了那种被鸡巴中出时直达天堂的快感,滚烫的肉棒,美味的精液,还有他瘙痒的后穴。记忆里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了收他的肛门,不过身体却似乎并没有回忆里的那般敏感了,点点的失落在叶凌龙的心底出现。不过最重要的是他的母亲,还有母亲的吩咐。「是的呀,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呢,实在太不应该了…如果再见到母亲…我又有什么脸面…」他自顾自地想着,鼻子里闻到的是熟悉的香味,而耳畔传来那妇人的声音,稍稍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怎么样?记起来了吗?」那妇人问道。脑袋里仍然是浑浑噩噩的,愧疚,情欲,懊恼,还有虚无夹在一起, 叶凌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仍然是那穿着华贵的妇人,不过此刻却看起来更加亲切了。似乎觉得这妇人的容貌与回忆里的母亲有几分相似,叶凌龙一改头枕在妇人大腿上的姿势,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妇人的腰部,把头埋在了妇人的胸里,而声音略带娇羞而接近哭腔地道,「母亲…母亲你怎么…一走就是十二年…凌龙……凌儿……虽然忘记了母亲的嘱咐,不过还是每天都在认真练剑呢……辜负了…淫…圣教的叮嘱…还请母亲惩罚凌儿…」

妇人见状,非但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反而是在温柔地抚摸着叶凌龙的头,笑道,「傻孩子,我只是你母亲的姐妹而已,你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她的另一只手伸到叶凌龙的胸上,开始玩弄着他那微微凸起的乳头,引得叶凌龙一声嘤咛,「而且,你的身体显然没有练功呢,这么贫瘠得身子可是当不了娼妓的。」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指甲轻轻的掐在了叶凌龙乳头的软肉上。而叶凌龙把头从妇人的豪乳之中拿出,抬起头迎合著妇人的目光,刚刚想反驳,不过很快又改口道,「我…明明有努力…啊…好疼……对…对不起…凌儿知错了…」而被篡改的记忆也让一股委屈之情从他的心底涌起。「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呀…」这个想法如同闪电一般滑过他的脑海,虽然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母亲,不过那十分相似的容貌还是让他舍不得松开怀抱,嘴里喃喃着回应道,「凌儿加入天山派之后…确实把母亲的教导都荒废了…」一边说着,一边又把头低下,似乎是躲避妇人的目光似的,两眼死死的盯着床单,「凌儿…凌儿…一定会重新开始努力练习的…」似乎担心妇人会发怒,他又赶忙抬起头望向妇人,补上了一句。

妇人却也没有马上作出回应,只是微微一笑,拿起他脱在一旁的衣服,把目光落在了衣领上,白色的衣领上用金丝巧妙地绣着叶凌龙三个字,可以看出这是精通刺绣之人的手笔,她口中念道,「叶凌龙…凌渊龙跃,披林凤振……凌龙…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还是天山派的人给你取的呀?」忽然目光低垂,把衣服又丢到一边,看向仍然抱在她腰间的叶凌龙,问道。不过却又还没给叶凌龙反应的时间,她又接着开始说道,「看来你至少还是记得你妈妈给你起的名字的,不过这么锐气可是不行的,哼哼,你可要记好了,你是随你妈妈姓的,姓夜,」细管吟朝幌,芳醪落夜枫「的夜,你的名呢,我还记得夜姐姐说,是」玲珑云髻生菜样,飘摇风袖蔷薇香「的那个玲珑,你可要好好记住了,嘻嘻,这个名字才是你真正的名字,多美呀,夜玲珑,作为花名也是再好不过了呢。」手依然温柔的抚摸着叶凌龙,不对,夜玲珑的头发。话语落到夜玲珑耳里,那女性化的名字回响在他的脑海中,竟然让他产生了点点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的真正的名字是夜玲珑就变成了他脑海中的事实。他的脑袋微微调整,好方便那妇人抚摸他的头发,不过随着脑袋上手的抚摸的停止,夜玲珑把头抬起,投过去疑惑的目光。

「那么,小玲你还记得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吗?」 四目相对,妇人充满笑意的看着夜玲珑,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你妈妈可是叮嘱过的呢…」。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全,而是突兀的停在了中间,等待着夜玲珑的回应。

就这样停顿了一会,房间外依然是热闹非凡,男欢女爱之声不绝于耳,夜玲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手也渐渐的松开了那妇人的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我妈妈的姐妹……圣教…你也一定是圣教的人吧…」一边说着,影像和声音慢慢开始填充着脑海中的空白,那是圣教的礼仪和暗语,而光光是想着它们,就已经让夜玲珑身体又开始发热了。慢慢从趴在床上抱住妇人的姿势变为跪坐,不过就在他打算改为站姿的时候,妇人又发话了。「哼哼,别在我的床上站着,给我下去,还有,以后叫我花夫人,你既然记起来了你的贱奴身份,就不要再」你你你「的叫我了」话语中也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只是玩笑话,不过说罢,花夫人却直接一脚踢在了夜玲珑的脸上,虽然看上去速度并不快,听起来脚撞在他脸上的声音也并不大,但是夜玲珑却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夜玲珑撞在墙上,然后落在了地上,脚上的力道确实不大,但是却也足够让他的脸上有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了,撞在墙上的时候似乎有一股真气保护着他,所以也没有伤到什么地方。然而被一脚踢在脸上,和花夫人口中的「贱奴」却让夜玲珑倍感羞耻,而那丝丝羞耻之心却不知为何驱动起了他身体里的真气,接着点点欢喜和快乐开始缠绕上了那羞耻,让夜玲珑下体的肉棒变得微微发硬。原本还想发难的夜玲珑在那真气的影响下,却只是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缩在原地,口里说着对不起,抬起头,双目盯着仍然坐在床上的花夫人。

「怎么,你还要我重新教你一边圣教的礼仪和暗语吗?」在夜玲珑听来,花夫人的语气中已经带着点点愠怒了,于是他连忙站了起来,把自己赤裸光滑的后背展现给花夫人,然后上半身倾斜下去,好方便自己把屁股高高的抬起。夜玲珑的屁股并不圆润,常年的习武让他身体上毫无多余的赘肉,不过他还是在努力地太高,尽量的显得妩媚,然后双手放在紧实地左右两瓣臀部上,用力地在试图把自己的后穴毫无遗漏的展现给花夫人看。未经过多开发的粉嫩的菊花紧紧的闭着,无论他怎么用力,却也毫无反应,一动不动。不过夜玲珑却也没有心思在乎自己身体和幻境中身体的不一样,已经他的动作生疏得就像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一样,他现在脑海中被大量的羞耻和一点点的兴奋满满地占据着,努力回忆起圣教的暗语,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以女神之名……请……请大鸡巴主人…」听到自己说出这种污秽的词语,他的心跳速度忽的一下就加快了,不过或是出于恐惧,或是出于期待,他并没有停止,而是接着说道,「请大鸡巴主人…毫不留情的随意玩弄……玩弄……玩弄淫奴这个…」随着自己用淫语在羞辱自己,夜玲珑体内的真气也开始变得更加活跃,脑海中的一个个想法都似乎染上了粉红色,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以前是否会这样做,而是想象着自己真的变成了娼妇,每天都被数不清的肉棒抽插,嘴巴里要吃上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他竟然想得出神了,不过很快他摇了摇头,继续道,「玩弄淫奴这个下贱娼妇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吧……」

看着夜玲珑笨拙的摆出那种色情淫靡的姿势,花夫人却又突然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打趣道,「怎么,我们的叶公子不追杀妖妇了吗?」这次明显花夫人的语气中是带着笑意的,不过落在夜玲珑的耳朵里,心里却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想要被花夫人惩罚的冲动,于是他下意识地说道,「…对不起…铃儿突然失了智…不知为何没能认出花夫人…还…还请花夫人狠狠地惩罚玲儿……」

「哼哼,你这屁股,还需要好好的调教调教呢,不过现在嘛…」不知道什么时候,花夫人已经站在了夜玲珑的背后,右手拿着烟杆在悠哉地吸着,不过忽然烟杆方向一转,直直地朝着夜玲珑地屁股上打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夜玲珑的娇啼回响在这件宽大的房间里。强烈的痛楚和快感传来,夜玲珑的下体居然也起了反应,他双手仍然搭在屁股上,更加努力娇媚地扭动着,声音里带着渴求地说道,「没错……玲儿罪该万死………居然…居然称花夫人…为妖妇…」随着痛感散去,快感和渴求随着真气开始在身体里肆虐,而后穴也在真气的影响下开始骚痒了起来,他的心底渴望着一些什么东西能够插进他的后庭来弥补他的空虚。

「哼,算你没有把圣教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免礼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和职责呢…」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一只脚,把小脚趾抵在菊花上,浅浅地插了进去,又引得夜玲珑一声娇喘,不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刺激,只是把脚趾又拔了出来。夜玲珑感觉到基本没有被异物探入进来过的菊花又一次的被东西入侵,从感觉上来说还似乎是花夫人的脚趾,然而这却让他产生了一种舒服与甜蜜的感觉,「要是花夫人还能责罚辱骂玲儿就好了…」又一个淫荡的想法闪过脑海,他只觉得身体似乎是置身于火海之中一样。

「对……对不起…玲儿愚钝……粗心大意…已经把职责给忘记了…」虽然脑海中的虚假的回忆开始变得清晰,母亲的让玲儿混入天山派的任务也在他的脑袋中渐渐变得坚固和真实,不过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却选择了可能会被花夫人惩罚的那一个回复, 「玲儿忘记圣教重任,辜负母亲的委托…还请花夫人….花夫人狠狠的责罚我吧!」

「哼哼,果然是下贱到骨子里去了呢,不过虽然你的礼仪和暗语都说对了,不过你的圣教徽记呢?」花夫人也并没有回应夜玲珑的恳求,话锋一转,问道。夜玲珑忽然愣了一下,扭过头,抬起,望向花夫人,眼神里带着点点的疑惑,不过害怕花夫人久等,他略带迟疑的说道,「在…在…」忽然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是一个赤裸的身形,圆润的屁股上,在股沟之间印刻着一个黑紫色的中空的心形,周围还有点点的荆棘缠绕在那心形之上,水平向着两边延展开去,直到延伸到前面去,消失在腰际为止。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在屁股上…股沟之间…」心底知道他的那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圣教的徽记,不过他还是如是地说道,心底幻想与期待着当花夫人发现并没有徽记时候的惩罚,肉棒也变得更加的坚硬了。

花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抬起,目光转向一直站在一旁的伪娘少年,空着的那一只手挥了挥,那少年就一路小跑,推开房门,又离开房间去了。接着花夫人又把视线重新聚集在仍然高高翘起屁股的夜玲珑身上,倒转烟枪,把烟锅的那一面打在了夜玲珑的股沟之间。强烈的灼烧感穿透了他的身体,与痛苦一同而来的还有那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又一次的被虐待着,他意识到花夫人和母亲的明显不一样,与母亲的甜蜜温柔不同,她是一个嗜虐的女人。「啊!…好…好疼…」夜玲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不过阴茎上却已经在那痛感的刺激下分泌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身体也变得更加的火热和兴奋。

就在这时,那伪娘少年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的小瓶,里面装着一些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他把瓶盖打开,夜玲珑立即可以闻到那里面传来的…腥臭…但是甜美而诱惑的气息,「是精液!」他下意识地想到。而少年走到夜玲珑的身后,跪坐了下来,把手伸入瓶中,掏出一些精液,均匀的涂抹在了刚刚那个被烟斗烧伤的地方,夜玲珑只感觉体内的真气开始朝着自己的臀部聚集,似乎在吸收分解着那些涂抹上去的精液。他自己不知道的是,随着功法的催动,吸收进去的精液瞬间让他的臀部皮肤变得光滑了许多,而且被烧伤的疤痕也开始愈合起来,死去的皮肤的地方又长出了如同婴儿般白嫩的新皮,不过整个疤痕愈合后,却留下了一个淫魅的印记,形状正是如同他脑海中画面里的那个心形一般,不过上面并没有荆棘缠绕着,显得空空荡荡的。

与此同时,夜玲珑在那精液味道的刺激下,身体也变得发情起来,脑海中的对鸡巴和精液的渴望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思维,屁股扭动地越发的淫贱下流,而那种滑腻的湿润感和凉凉痒痒的感觉不断的从股沟间传来,引得他的菊花也骚痒了起来。「身体…发情了……想要……」被欲望驱使着,他的一只手从臀上离开,撑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探到了他紧闭的菊花上,在周围笨拙的摩擦着。

在看到伤口基本愈合之后,少年把瓶盖盖回去,接着小心翼翼的把那一小瓶精液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四肢着地爬到夜玲珑的身旁,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过来,恳求夫人允许你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夫人才会赐予你极乐…」他一只手牵引着夜玲珑在后庭附近摩挲着的那只手放在地上,然后引导着夜玲珑看向高高站立着,自上而下注视着夜玲珑痴态的花夫人。

「好想要…随便是谁都行……下面….好空…好痒…」夜玲珑听到伪娘少年那诱导性的话语,在被欲望淹没时,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跪在地上,像一只小狗一样爬到了花夫人的跟前。在天媚淫骨的影响下,他自然而然的伸出了舌头,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起花夫人光洁的脚趾,这种耻辱和堕落的行为非但没有引起他的反感,而恰恰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欣喜,而体内的真气也运转的越来越快了,只是臣服在花夫人的脚下就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恳求…恳求花夫人…让贱人夜玲珑…唔…重新拜入圣教淫香阁成为雌奴…贱人…夜玲珑…嗯…一定不会再次辜负…母亲…和花夫人的重望……唔…」一边用舌头仔仔细细的清理着花夫人的每一个脚趾和脚缝,他一边说道。

「哼哼,只不过是刚刚」记「起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雌奴了呀,看来你还当真是一块好材料呢…」花夫人用脚趾翻弄着夜玲珑的舌尖,这让他变得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那种微微的香气,那种让人目眩神迷的香气,让人不由得只想要去臣服于她,「我赐予你这个奴印,你就已经是淫香阁的雌奴了,不过…」一边这样说着,她又把目光扫到夜玲珑屁股之上的那个淫纹上,不过此时,随着真气的运转,那镂空的心形之上却长出了点点荆棘,缠绕上面,显得妖艳和危险,「不过…你为什么想要成为雌奴呀?」她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问道。

「贱人…不对…贱奴…辜负了妈妈的委托…但是这次….这次贱奴一定会好好努力……」夜玲珑下意识地回答道,不过却只引来花夫人的一声冷哼,很明显,她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只是为了你妈妈吗?那你自己呢?为了你妈妈可不需要你在这里享受舔我的脚趾哦,你真应该好好看看你这痴迷的样子,真是不知道一个人要多下贱才会享受舔另一个人的脚趾,还舔得这么干净。」

听到花夫人的侮辱,夜玲珑却并没有反驳,而是陷入了沉默,嘴上并没有停止舔舐,就这样过了一会,他又说道,「…贱奴…贱奴意识到…贱奴是那种不被人虐待就无法获得快乐的淫荡身体……」听着自己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他感觉到一股不真实的快感席卷他的全身,让他打了个激灵。他把舌头伸出,开始舔起花夫人的脚背,然后过了一会又下转,变得含住,吸食起花夫人的脚趾,「而且…贱奴玲儿的身体其实是无时无刻都离不开…离不开甜美的精液和炙热的大肉棒的……每一个离开…唔…离开淫香阁的晚上…玲儿的菊穴其实都在渴望着大鸡巴的摧残和热滚滚的男精…」这样的说着,夜玲珑只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每一个晚上都在暗暗的渴望着大肉棒,还是只是单纯的痴言淫语,记忆在此刻又变得格外的模糊了。

「然而…然而…贱奴玲儿现在才知道…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那种渴求…有幸重新遇到圣教…和花夫人…才能…才能让玲儿意识到自己的淫荡和低贱……贱奴玲儿已经是…已经是不成为雌奴就活不下去的…下流牝兽了……这就是…这就是…贱奴为什么…想要成为圣教雌奴…的原因…」在欲火和天媚淫骨的引导之下,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丝毫不知羞耻的色情雌奴宣言,而自己的声音也随着淫秽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欲火中烧。

「很好,很好」嘴角的一缕微笑慢慢扩大,花夫人把脚从夜玲珑的嘴里抽了出来,接着缓缓地抬起,踏在了夜玲珑的头顶上。夜玲珑的脸被她的脚掌按在地上,感觉到她正在左右扭动脚掌,肆意的践踏着他的尊严,这却只让夜玲珑变得更加的兴奋,而注意到夜玲珑正在享受着这一切,花夫人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慢慢地说到,「你这种贱货,就是应该被这样踩在脚底下,要不然就算我不这样做,你也会求着我做的,对吧?」

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夜玲珑的心愈发的激动了,而他的阴茎光光是在被言语侮辱和行为上的凌辱之下,就已经高高的挺起来了,上面还残留着之前被烟斗烫伤的时候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而在一旁的伪娘少年见状,慢慢的爬到了夜玲珑的后面,用一只手温柔的摩擦起了他坚挺的肉棒,而舌头却是突兀的直接攻在了夜玲珑紧紧缩起的后庭之上。这样突如其来的肉体上的刺激让夜玲珑不由得娇喘了出来,然后深恐怠慢了花夫人一般,他连忙答道,「是的…就算是花夫人不把玲儿踩在脚下…玲儿也会…也会…恳求…嘤…恳求花夫人把玲儿狠狠的践踏的…」

「就像是这样对吧?」一边说着,花夫人又加了一点力,左右扭着,就好像是在踩一只臭虫一样,「屁股还翘得那么高,好像是在请别人用大鸡巴艹你这个下贱婊子一样,哼,被我踩着都能让你的那下流鸡巴勃起了吗?你要是在我这个房间里射精的话,你就要跪着把你射出来的精液全给我舔干净!」这般的羞辱着夜玲珑,花夫人注意到他的身体开始颤抖,似乎是要射精了一般,接着看向伪娘少年示意之后,笑道「呵,我只不过是这样说一下,你不会一听到我辱骂你你就要射精了吧?真是变态下流的贱奴…不过你这么快射精,我可还没踩够呢,猪猡!」

而伪娘少年也知趣地把摩擦着夜玲珑阴茎的手缩到他的阴茎根部,紧紧地箍了起来,阻止夜玲珑射精,而舌头也开始变得缓和起来,减少来自后庭的刺激。夜玲珑刚刚感觉到自己就要射出来之时,又很快发觉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似乎那箍在阴茎根部的手就是不让精液射出来,脑袋被踩在地上,听着花夫人的侮辱,身体里的火焰又变得越烧越烈,他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腰肢,嘴里哀求着花夫人道,「…没错…贱奴是…没用的只要被辱骂就会射精的…猪猡…还请…还请花夫人……让下贱的猪猡……射精……求求…求求您了….」

「你这母猪是没听到我说还没有踩够吗?你妈妈真是没有好好教导过你什么是礼貌呢,还是说你妈妈每次教导你的时候,你都在偷偷的拿着从妈妈房间里窃来的女人衣物在」练剑「呢?你爸爸也不好好管管你这淫贱的雌兽,还是说每次他管你的时候你满脑子幻想的都是他的藏在裤子下面的那一根操你妈妈的大鸡巴呢?」花夫人似乎也在十分享受这个过程,话音刚落,就愉悦的又抽了一口烟,喷吐在夜玲珑的脸上,「不对哟,你怕不是连你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吧?说不定你爸爸呀,是你妈妈在发情的时候不知道在哪条长京城小巷子里找来的一个满身泥污,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毕竟只有世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的出你这种骚货吧?」

原本就已经欲火烧身的夜玲珑,在烟雾的影响下,竟然完全没有反驳花夫人侮辱他那从未谋面的父母的言语,只是痴呆的应答着,「是…玲儿…只有世界上最下流的婊子才能生出玲儿这种骚货……还请…还请…花夫人……」下体的膨胀感和想要爆发出来的欲望不停地折磨着他,而被言语羞辱的快感也源源不断的加速着天媚淫骨真气的运行。他所不知道的是,花夫人这样做的目的除了个人的愉悦之外,还有就是想要通过不断的羞辱夜玲珑让他把体内的天山派真气尽量多的转化为天媚淫骨真气,这样不但能够最大限度的加快调教的过程,也能让他在时常的发情之中无暇去过多的思考自己的那些被修改的记忆。

「哼哼,我看你这种下流的婊子呀,估计是天天想方设法的想要被惩罚吧,之前说什么不记得圣教的责任,无非就是想要我来惩罚你吧?你这种淫荡的货色,估计在天山上也没少勾引你的师兄们吧?还是说你有色心没色胆,天天在被窝里」练剑「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师兄们的一根根大鸡巴贯穿一次又一次呢?把舌头给我伸出来,接着舔,舔得我开心了,我就让你这母猪射出来,」一边接着侮辱着夜玲珑,她一边把脚从他头顶上拉开,放在了他的面前。而听到花夫人的话语,夜玲珑想也不想的就把舌头伸出来,热忱的舔舐了起来,仍然是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看到此幕的花夫人又噗嗤的笑了出来,一边道,「我说呀,你这舔的比我之前养的小狗都积极,怕不是只要能让你高潮,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你是不会答应的吧?话又说回来了,天龙那个老头在你临行前,叮嘱你的可不是什么,下山杀吃人妖妇吧,怎么样,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秘密调查圣教淫香阁在长京城的发展情况吧?」

原本沉溺在性欲当中,浑浑噩噩的夜玲珑,听到这一句话却是突然停止了嘴上的殷勤的舔舐,而花夫人把脚朝他嘴深处送了过去,示意让夜玲珑接着舔的同时,也接着说道,「不过那天龙老头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他送过来的你,心里却是这么渴望想要成为淫香阁的雌奴呢,哼哼,我说呀,你不会连你的师傅的鸡巴都幻想过吧?那老头的鸡巴我可是听说,并不是属于最男人的那一种呢,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就和你的这根一被我辱骂,舔着我的脚都能射精的可悲鸡巴一样,你说是不是呀?」后面的伪娘少年把舌头从夜玲珑的后庭中抽出,开始舔舐起垂在空中的夜玲珑的阴囊。

全身就如同火一样的在燃烧着,不过此时夜玲珑却已经被欲火折磨得无法再听进花夫人的任何一句话了,体内的功法仍然在快速的运转,转化着纯正浩然的天山派紫鸾天山曲真气变为淫邪的天媚淫骨真气。在之前的微微的停顿之后,他的舌头又很快开始顺从而机械的舔舐起来伸入他嘴里的那只玉足,不过却并没有再回复任何的花夫人的羞辱。

见到此状,花夫人脸上仍然优雅的笑着,把脚从他的嘴中抽离开来,转过了身去。而夜玲珑的嘴巴却并没有随着口中那玉足的离去而闭合上,仍然是微微的张开着,些许口水从嘴角滑落,他现在身体里加速运转的心法和之前那折磨人的不得释放的快感已经让他进入了一种近似昏迷的状态。伪娘少年看见花夫人转过身去,他知道现在已经是时候了,再这样下去,夜玲珑体内的真气转换速率非得要失控不可,于是他识趣的把紧紧箍在阴茎根部的手松开。

随着那一只手的限制的消失,夜玲珑感觉就要爆炸的下体里的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朝着龟头涌去,剧烈的快感让他失神的翻着白眼,虽然此刻他已经无法体会到那种快感了,然而他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在反映着一切。他的身体抽搐了一翻,然后就这样侧倒在了地上,夜玲珑的红肿的龟头上开始流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就这样淌在地上,变成一小滩散发著点点栗子花香味的精池。看着夜玲珑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醒过来了,伪娘少年叹了一口气,伏在了地上,开始一点一点的把地上精池里的精液收集到了嘴巴里,接着舌头摸上了夜玲珑仍然射精之后微微挺立的阴茎上开始收集龟头上的精液。在确定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后,伪娘少年稍稍的抬起下巴,捂住嘴,靠拢到昏迷在地上的夜玲珑的嘴边,亲吻了上去。

夜玲珑昏迷之中,舌头尝到精液的味道,却也并没有像之前醒着时那般的渴望精液,只是被动的接受着。在伪娘少年费劲的把嘴中大部分的精液都送到夜玲珑的嘴里以后,他吧眨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精液的味道,然后静静的等候着花夫人的吩咐。

「你清理干净了吧?那么然后拿一床毯子把他裹住,送到化春阁去…接着帮我拿把今天的账目拿过来,我要点点账…」

伪娘少年在听到花夫人的吩咐之后,又一次的消失在了门口,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床西域羊毛毯,以及一本厚厚的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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